知道下面要去哪裏,王良又多問了幾句,像什麽曼清院在哪裏,什麽時候開門,進門都需要什麽之類的問題,王良是全部都問清楚了。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王良打聽到了王薄辦晚會的時間,同時也知道,好像沒有搞到請帖就進不去。
這個事情可難不住王良,在沒有任務的情況下,王良打算把這個當成一個任務來完成。
在桌面上扔下了一枚黃金之後,王良就背着太玄傘離開了酒樓。
一出門他就感覺隐隐約約有人正盯住了自己。
但王良一回頭,卻什麽也沒有發現。
隻能感覺盯住自己的那人有些古怪,他的氣息好像是一位純文人或者是純文青,就是那種以詩詞書畫爲生的人,但他又超然于衆人之外,好像高高在上或者站在其他的角度看着衆生的悲歡離合一樣。
這種明明在人世間卻表現出一種出世感的人,王良以前倒也遇到過。
不過那位的詩才天下無雙,劍術獨傲大唐,所有人都認爲他應該是那樣的。
但眼前這位,王良沒有接觸過,所以他不清楚這位是個什麽樣的情況,他有沒有這種高高在上像神靈一樣觀察衆生的資格。
“小金小銀,你有沒有發現,這個世界越來越有意思了。”
“看出來了,這個世界充滿矛盾的人好多啊,一個脫離了人世間生活的出世詩人,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把自己融入到人世間的殺手。”小金很肯定地說着。
“我猜應該是有的。”小銀馬上便說道,“出世入世,結果都與人世間沒有任何關系,真是有意思的思想呢。”
“是啊,不過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會有這樣的一個想法的,詩人如果脫離了人世間的繁華,無視人世間的悲歡離合,那他還以寫什麽,寫女人嗎?”
王良真不明白,怎麽會有這樣氣息的出現。
不過很快王良就把這個問題給抛到了腦後,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就是去尋找一份王薄請客時的請貼。
其實在出門的時候,王良就已經有了主意。
王薄請客這件事已經傳了相當長一段時間,誰手上有請貼大部分人都知道了。
王良隻要去搶一張回來就好。
回憶了一下明面上已經放出去的請貼的人,王良已經有了判斷。
中原出名的人王良是不好意思去搶的。
畢竟别人過的好好的,開開心心的吃着火鍋,就等着看跳舞,與自己又沒有仇,他自己跑過去把人給幹掉就爲搶一個請貼,這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一些外族人就可以殺掉了。
王良來的年代,正是唐朝最強大的年代,也是唐朝對西域控制最嚴的年代。
當初王良可以擴地千裏,就是因爲他沒有把異族當成中原人來看。
所以他眼中有幾個可以搶的目标,比如說飛鷹曲傲。
鐵勒這個異族王良是知道的,貞觀二十一年唐在其地及其屬部置六府七州,以回纥部爲瀚海都督府,鐵勒各部時也大多歸入都督府州。
所以這是一個小異族,打了也沒有什麽膽子跳出來說什麽。
再說了什麽飛鷹曲傲一聽就是炮灰的名字,不打他打誰。
當然除了飛鷹曲傲以外,此時在洛陽城裏面的異族還有幾批,像是什麽武尊的弟子之類的也都在。
但他們手上都沒有請貼,打了他們又得不到好處,王良自然不會跳出去找他們麻煩。
于是飛鷹曲傲也就成爲了王良眼中的大禮包。
确定了目标之後,王良便沒那麽着急,反正時間還有兩三天,他打算先在洛陽城裏轉一轉,看看有沒有什麽好吃好玩的。
他剛剛才從酒樓裏出來呢,金銀童子就已經叫着要再去找些東西吃了。
王良估算了一下自己的腳程,又估算了一下洛陽城的大小。
他認爲自己隻需要一天時間,就可以把整個洛陽城給轉一圈。
不過他感覺洛陽城裏有一些地方他沒必要去,反而洛陽城外有一個地方他一定要去看看。
王良一面想着,一面看向了洛陽南郊的某處,他感覺那裏氣運已經連成了一片,大量的佛光籠罩在洛陽城南的上空,在佛光之中是大大小小的佛像。
這個情況讓王良有些意外,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洛陽城南有這樣的佛光其實也很正常,當初女皇在位的時候,就在這裏開鑿佛窟,把這裏變成佛門聖地。
直到王良成仙的那些年,那邊的工程還沒有結束呢。
現在想來,在那裏開鑿佛窟并不是從女皇年代開始的,在很早以前那裏就有西方教的人在做這事了。
可以說那裏算是洛陽城南的一大景色。
當然洛陽會有這樣的風格,王良也不意外,他在唐朝的時候就知道西方教傳教的人最後就是被埋葬在洛陽白馬寺的。
那是是中土西方教的起點。
隻不過王良有些意外的是,在那佛光之下,似乎鎮壓着中原的龍氣,好像有什麽代表着中原龍氣的東西被藏在了佛光之中。
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個情況,但王良并不太願意讓中原的龍氣受到異族異教的鎮壓。
這是作爲一名中原人,作爲一名人教教徒的本能願望。
看着城南的情況,王良平靜地說道:“我打算去那裏看看。”
“可以。”
“我感覺行,去吧,把那裏翻過來,我不喜歡西方教。”
小金小銀大聲地叫着。
在整個遊戲裏面,敢這樣叫的小輩也就是小金小銀他們兩個了。
他們可以算是遊戲裏無法無天的兩位存在,爲了跑出去玩,他們什麽事都可以做得出來。
西遊記裏面,他們就跑出去過一次。
想一想小青被安排與孫悟空做對時做的事情,再對比一下金銀角兩位做的事情,一看就知道他們不是什麽安分的主。
他們都玩到敢把附近的山神土地叫過去講經說道。
那可是在西方的路上,那裏的山神土地多少都受到西方教的控制,可他們就這麽玩了。
由此就可以看的出來,小金和小銀是有多不待見西方教的傳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