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着青銅戰馬出了樹林,王良這才有空停下來處理手上的兔子。
這隻兔子個頭有一隻小馬駒大,除了内髒以外,全身的肉都是可以吃的。
王良了想了一下,把兔子皮給拔了就拿出香料塗在了兔子的身上。
他用的是秘調十三香,這東西需要腌制一天才可以入味,王良把這調料塗在兔子肉上之後,還劃出了幾個十字刀口,以方便這些調料入味。
做好了這一切之後,王良才重新上馬,向着西方而去。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向哪裏,但他有一種感覺,應該快到了。
這一路向西而行,王良這一次并沒有像之前那樣不停地趕路,他走走停停的,累了就會停下來休息一下,收集一些附近的食物或是調料什麽的。
這要走了三天後,王良終于在一處大山之前停下。
那大山看起來并不算太高,但山清水秀充滿了仙氣,山上有野鹿仙鶴來回于林間,看起來就是一處仙家勝地,與這一路上的風景完全不同。
一條大路直通山頂,在樹蔭之間,似乎可以看見一座道觀的存在。
這一路上王良都是避着人群與城市而行,像在流沙河之前,王良就見到了一處巨大的寺廟,他都是直接繞道而行,沒有上門的打算。
這次他也是如此,跳下青銅戰馬,王良四下看了一眼,尋找着繞路過去的通道。
很快他便發現,不遠處似乎有着一部分陰氣在那裏斷斷續續地出現。
王良順着這陰氣一看,發現這陰氣竟然成功地繞過了這座大山,開出了一條古怪的小路出來。
雖然這條小路已經許多年沒有人走了,但還是留下了一些當年的痕迹,看着眼前的這條小路,王良不知爲何,心中生出了一個畫面。
一位陰鬼一類的存在,因爲不敢靠近眼前的這座仙山,不得不從附近繞路而行,硬生生地用陰氣與月光爲自己鋪出了一條這樣的道路。
這種道路每天最多隻能鋪出五六十米,而且三天之後道路就會消散,王良是修仙者,他并不靠着陰氣存活,所以才沒有什麽感覺,但是那位陰鬼,如果三天内還在原地,他這幾天的努力就會白費。
這樣就讓那位陰鬼不得不天天前行。
這樣的壓力想一想也感覺很大。
王良自認爲自己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搖了搖頭,王良歎了一句:“也不知道這位前輩走到哪裏了,這樣的人就算是死了,也能做出很大的事來。”
之後王良便順着這條路而去,眼前那座道觀,王良是不打算上了。
畢竟他是來找東西的,并不是來惹事的。
走了半天時間,王良多少有些累了,他想了想,這片仙山上的那些仙鹿與仙鶴應該都是有靈性的。
差不多與少林寺附近的野獸一個水平,他當時可以薅羊毛薅到少林寺附近靈性野獸爲之一空,卻沒膽子在這個遊戲裏亂來。
畢竟上次那位大佬盯着的感覺,他現在還能回憶得起來。
在這裏不小心烤了一隻仙鶴,指不定就是别人看門的童子。
所以王良幹脆就把那人送的兔子給拿了出來。
正好這兔子被腌制了好幾天,已經完全入味了,王良正好把這些兔肉全部給烤熟,吃不完路上帶着吃。
升起了火,王良整理了一下附近的,就把兔子給架起來烤。
因爲兔子的個頭比較大,王良選擇的是烤全羊的方法進行燒烤。
一面烤的時候還要一面翻動,并且不停地往上撒一些路上采集而來的調料。
很快這烤兔肉的香味就傳了出去,王良的廚藝雖然剛剛入門,但他的材料好啊,隻是他自己就聞得有些受不了,很想拿刀先切一塊肉下來吃。
就在這時,他身後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清風,快點,味道是從這裏傳出來的。”
“等我一下。”
王良扭頭一看,發現從附近走出兩個道童,那兩道童年紀都不大,個頭隻有一米三四這樣,一個身穿紫色,一個身穿青色,臉上帶着一絲的笑意。
走到王良身邊,兩道童便看到正在烤着的兔肉。
紫色衣服的那個道童眼珠子一轉,“我的小白啊,今天早上我才喂過你,你怎麽就被烤了。”
青色衣服的那位冷冷地對王良說道:“你要陪。”
王良早就明白會有這種事情,所以他才沒有打仙山上的那些動物的主意。
面對這兩位,王良隻是聳聳肩:“這兔子要塗調料,腌制三到五天才可以入味。”
王良這麽一說,這兩位道童也有些尴尬。
還好那紫色衣服的道童臉皮比較厚實,他有些尴尬地笑道:“那個道友,我們……”
“相見就是有緣,坐下來一起吃吧。”
王良對着附近的石頭指了指:“不過這沒全熟,隻有一部分的肉可以吃。”
一面說着,王良一面切下了一部分的兔肉,拿大片的樹葉捧着,放在了石頭上。
兩道童也顧不上其他,紛紛搶起了兔肉來。
看他們吃的那麽歡快,王良也笑了笑。
這時紫色衣服的道童說道:“道友,你是從哪來的?要去哪裏啊?”
“我,我從東土新朝而來,說是讓我一直往西而去,要去找一個叫萬壽山五莊觀的地方。”
王良回憶了一下自己的任務。
他這話才說出口,兩位道童相互對視一眼,紫色衣服的道童又說道:“你去萬壽山五莊觀做什麽?”
“去讨一枚人參果吃。”
聽到這話,兩位道童一臉的震驚,紫色衣服道童嚴肅地說道:“這人參果可不是那麽好……”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青衣道童拉了一下,那道童眼睛對着王良頭頂一挑,紫衣道童一看,好家夥,王良頭頂的紫氣濃到了極點,都快形成華蓋了。
可是之前他們怎麽沒有看見呢?
這時紫衣道童的目光又轉向了王良身後,他注意到王良背後的那把傘。
“這是,九轉金丹?”
紫衣道童心中一動,他連忙問道:“不在道友尊姓大名,在下明月,這位是清風,這裏就是萬壽山,山上那道觀便是五莊觀,也不知道友是否與家師有舊,還請告知姓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