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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九章謝寶山


沒誰想得到,天玄山的修行者,在一夜之間,便有兩人暴斃,當消息傳出去的時候,滿山的修行者,不管是爛柯山原本山上的修行者,還是前來觀禮的那些,都有些震撼。

爛柯山那些還好,各家師長在早些時候便已經将各家弟子都招呼到一起,簡單說了說山上的事情,大概意思就是,這事兒和爛柯山無關。

讓弟子們安心準備過兩日的慶典便是。

爛柯山修行者天生就是那麽個許多事情不在意的性子,聽着自家師長這麽一說,大多數人也就徹底放下心去了,自然該如何,又如何了。

隻是大多數爛柯山的修行者如今沒被影響,談偃真人這一日卻有些忙,他先是跑到天玄山修行者那邊去看了看,不過對那邊的質問,也完全處于一個能糊弄就糊弄的想法,隻是天玄山明擺着知曉事情是怎麽回事,但還是要讓爛柯山拿出個說法來,好在談偃真人是個和稀泥的好手,一番交談下來,不僅沒把爛柯山扯進去,就連他自己,都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

這讓天玄山那幾個修行者,臉色難看至極,他們哪裏想得到,眼前的爛柯山,竟然是真的沒把天玄山放在眼裏。

談偃真人從那邊離開,出了一身汗,不過也沒閑着,趕緊朝着寒山所在而去,那會兒已經是黃昏時刻,天光微弱,竹樓三人正在對坐下棋。

謝寶山棋力不低,年輕時候,謝寶山除去練劍之外,最好的便是此道,因此多有鑽研,實際上和不少好手都對弈過,不過在這邊,大多數修行者對修行看得極重,會這些所謂旁門左道的人本就不多,等到那幾個棋力不錯的修行者要麽坐化,要麽死在戰場之上,謝寶山想要再找到幾個會下棋的,也不容易了。

蘇宿對此一竅不通,百無聊賴之間,看到談偃真人走了進來,便站起來給這位爛柯山真人打招呼,這一日他可是聽說了,山上這麽多修行者,隻有這位,是最有意思的,在這之外,蘇宿甚至還了解到談偃真人的一段山上口口相傳的往事,說是當年有一個生得極爲好看,而且也曾在天驕榜上有過痕迹的女修愛慕談偃真人,想要和他結爲道侶,後來談偃真人一番思索之下,竟然拒絕了,而拒絕理由,也是讓人意料不到。

當時談偃真人對如今的爛柯山掌教,也就是自己師兄直言不諱說道:“師兄,師弟我平日裏也把你當作師兄吧?早晚問禮,不曾斷過,咋的,師兄你非要給我指一個有腳臭的女子,是何居心?”

其實修行者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哪裏還有腳臭的說法,無非是那女子修行的功法使然,但也就是如此,談偃真人的名聲便在女修圈子裏壞了,之後再想找道侶,也沒了辦法。

談偃真人打了個稽首,稱贊道:“三位果然是了不得的人物,僅僅一夜,便宰了兩個天玄山的風亭境強者,還沒驚動任何人,想來即便是爛柯山,除去師兄之外,也沒幾人能有如此本事了。”

蘇宿大手一揮,就要準備說一說昨晚的事情,好在顧泯落子之後便仰起頭來,笑道:“談偃真人說笑了,這天玄山的修行者自己昨晚夜黑風高看不清路,跌落山崖,摔死了,山上野狗也多,如今屍骨無存,也是正常。”

聽着這說辭,别說是談偃真人,就是蘇宿都愣住了。

這什麽夜黑風高,什麽野狗什麽的,哪跟哪?

但畢竟談偃真人才是這老江湖,隻是片刻便明白了,附和着笑道:“之前我便向師兄說過,這爛柯山怎麽也是一座仙山,山上修行之人,總得有個好的環境,那些山中野狗,早就該清理了,隻是師兄一向仁愛,即便是對這山中野狗,也是如此,哎,也真是,若無這些野狗,隻怕那兩位道友,如今也能留下個全屍。”

顧泯稱贊道:“藏道友仁愛,我輩楷模,有機會真想坐下長談一番。”

爛柯山掌教,藏仁真人,一個名字和脾氣都不太好的男人。

談偃真人眼睛放光,壓低聲音道:“其實這次來尋道友,便是想請道友今晚和在下一見師兄,有要事相商。”

顧泯看了談偃真人一眼,随即搖頭拒絕道:“還有些事情要做,便暫時不去見藏道友了,況且如今許多人看着我們,和爛柯山太過親切,隻怕對爛柯山并沒有太多好處。”

雖說爛柯山不買天玄山的賬,但顧泯不能不考慮這樁事情。

談偃真人微笑道:“顧道友果然是個貼心的人兒,既然如此,那在下便去回了師兄便是。”

顧泯點頭,談偃真人倒也沒有多停留,刹那間,說走就走了。

等到這位真人離開,顧泯和謝寶山的一局棋,才算下完。

不再去看棋盤上黑白子殘局,顧泯笑道:“看起來今晚咱們還得再去看看那邊,說不定還有幾位道友要出來溜達,然後失足墜崖。”

謝寶山點頭道:“昨夜老謝走過一趟,今晚再走一趟就是,想來也沒太大的麻煩,這剩餘幾人,今日也能一并解決了,不過對爛柯山來說,便有些壓力了。”

蘇宿也點頭,有些猶豫的說道:“我也覺着不太對勁,爛柯山當真不害怕天玄山?我上山之後,咋的就沒感覺到爛柯山把天玄山當真。”

按理來說,兩座仙山,差距不小,爛柯山這邊的修行者再怎麽随性,總歸也是擔着一座山的修行者,哪能對于那座龐然大物,如此的輕描淡寫?

尤其是在過了昨日之後,三人越發有些疑惑了。

顧泯想了想,看向謝寶山,“老謝,你見多識廣,知不知道些事情?”

謝寶山苦笑道:“年輕時候老謝雖然是喜歡遊曆世間,但走來走去,也不好總是往人山上走吧?這些個事情,指不定是别人壓箱底的秘密,老謝上哪兒知道去?”

蘇宿打趣道:“也就是爛柯山沒什麽漂亮的女子,要是有,老謝早就屁颠屁颠上山去看看了。”

謝寶山一笑置之。

三人閑聊之後,便各自起身,他們早已經商量好,今夜要徹底将天玄山的那幾個剩餘修行者都一并斬殺了。

既然昨夜他們已經來探查這邊,那麽如今他們今晚去殺人,不過分吧?

……

……

爛柯山,天玄山衆人住處。

爲首的兩位風亭境界的修行者,此刻臉色難看,在微弱的燈光裏,能夠看清楚兩人皺起的眉頭。

昨夜的事情,他們自然而然能想到是怎麽回事,那肯定是前去探查的時候,被那個姓顧的年輕人發現,然後将其斬殺了,可要隻是這樣,他們至多會驚訝那個年輕人的境界進展極快,如今竟然殺同境修行者也沒鬧出大動靜,問題在于白日他們向爛柯山施壓,這座小仙山竟然會如此搪塞他們,那個叫做談偃的家夥,白日裏在這邊,當着他們的面,竟然差點睡着了。

這讓他們整整一天,臉色都很難看。

“要不是李祖師有言,我定然要讓山中來人,将爛柯山好好收拾一頓,這群狗東西,以爲有了座仙山,便能在我們面前如此?”

留着山羊胡的那個男子眼神陰冷,聲音也十分冷淡,“我天玄山縱橫世間這麽多年,什麽時候被人如此小看過?”

兩人在世間行走那麽多年,隻要報出山門名号,哪裏被人如此對待過,天玄山雖然不是祀山那種最強大的仙山,但仍舊是在一流之中,門下弟子,都以此爲榮。

“算了,李祖師之前又來信了,讓我們即刻返回山中,從信中來看,大概是有别的辦法去收拾那個年輕人了。”

山羊胡男人說道:“既然如此,那邊趕緊下山吧,周師弟他們已經喋血,咱們兩人在内,隻怕也很難是他的敵手,如今下山,暫避鋒芒。”

在爛柯山上,他們早就有些厭煩了,如今有了李玉堂的指令,便沒人願意繼續在這裏待下去了,他們現在着急門下弟子,今晚便要連夜下山。

山羊胡男人目光掃過在場的衆多弟子,确信是人都到齊了,然後揮了揮手,“走了。”

随着他開口,已經有修行者去開門。

隻是就在這個時候,那道木門忽然裂開,那要開門的修行者額頭,出現了一條細密的血線。

他身體裂開。

轟然倒地!

附近的幾個修行者臉色大變。

“不要慌!示警!”

山羊胡男人當機立斷,便要向周圍的修行者示警,頗于天玄山的威勢,想來也不會所有人都袖手旁觀!

“别費力了。”

一道聲音輕飄飄響起,一個白袍年輕人出現在門口,他單手提劍,笑着說道:“兩位準備好怎麽死了?”

在場的修行者裏,當然不止隻有眼前兩人。

但對于顧泯來說,除去兩位風亭境,其餘衆人,大概可以忽略不計。

山羊胡男人臉色微變,雙袖一卷,大片氣機灑落,早知這個年輕人來到這邊,便不會善了,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想着廢話。

他一出手,身側另外一人便跟着出手,與此同時,諸多弟子,也是同時出手。

一時間,這裏道法醞釀而出的諸多光華油然而生,但尚未臨近那個年輕人身前一丈之内,就轟然碎裂。

那裏有肉眼難見的大片劍氣,将這些道法撕碎。

山羊胡男人和另外一人對視一眼,便不再停留,兩人隻是一瞬間,便各自朝着身後的窗戶撞去,想要在這裏離開。

兩人不過是在賭一賭那個年輕人的劍,究竟會落到他們兩人之間的誰人身上。

一人生,一人死罷了。

顧泯沒想那麽多,一劍揮去,頓時便有一條雪白長線湧出,切割而去,攔在這一條雪白長線之前的修行者,在頃刻間,都被斬開變成兩半。

這一劍展現出來的淩厲劍意可怕至極,更可怕的是這一劍隻是那個年輕人随手揮出的一劍,好似輕飄飄的,沒有盡全力。

在黑夜裏,有一道聲音響起,“好劍,小顧你他娘的走這麽快做什麽?”

顧泯沒有去理會黑夜裏的聲音,而是看着那一劍最後落到了撞窗的其中一人身上。

一聲輕響。

這一劍像是切豆腐一樣輕松的将這個修行者斬開。

另外一邊,一聲巨響傳了出來。

窗戶被撞開,那個留着山羊胡的男人瞬間消失在顧泯的眼前。

但片刻之後,一道如同小山般的身影出現,正是謝寶山,他把手中的屍體朝着顧泯一扔,很是淡然。

另外一邊,蘇宿一劍解決了最後一個天玄山的修行者,神情淡然。

三人配合,好似解決這些修行者,當真沒有任何問題。

顧泯笑道:“去看看屍體上有什麽東西,都找一找,帶着走。”

蘇宿怪叫一聲,開始去翻看那屍體上的東西,這些日子,他早就跟着眼前的顧泯學壞了。

顧泯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臉色難看起來。

他想到了些什麽。

謝寶山看了一眼顧泯,動念一想,苦笑道:“掌教也想到了?”

顧泯歪過頭去看了一眼謝寶山,輕聲道:“的确是我想得太美好了,看起來是那位談偃真人,演得太好?”

謝寶山沉默不語,他隻是看着那邊。

竹樓外面。

已經有幾道氣息出現,幾道人影,同時出現在這邊,其中一人,便是談偃真人。

顧泯轉頭看去,發現人群之中,有一道氣息氣血鼎盛,體内氣機磅礴,和他自己有着根本的差别。

想來那人,便該是爛柯山的那位掌教藏仁真人了。

“顧道友,因何在我爛柯山大開殺戒?!”

談偃真人一聲清嘯,震耳欲聾,就這麽一句話,便能讓整座爛柯山的修行者,都知曉。

蘇宿轉過身來,稍微一想,便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向來脾氣是最差的,此刻臉色一變,就要破口大罵!

顧泯攔住他,看向談偃真人。

事情到了如今,即便不用如何去說,顧泯也都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很顯然,爛柯山之前所謂不願意迎合天玄山的說法都是假的,之所以如此,甚至願意犧牲天玄山一衆修行者,不過都是爲了制造一個可以殺顧泯三人的理由。

在爛柯山千年慶典大鬧爛柯山,在這裏斬殺天玄山的一衆修行者。

不管從什麽地方來看,他們出手擊斃這個天驕榜榜首,都是情理之中,沒有任何故意的想法。

斬殺天驕榜榜首,對于世間大多數年輕人來說,那是絕不可能接受的事情,但倘若是這位天驕榜首先犯錯呢?

他在爛柯山大鬧,斬殺一衆不曾招惹他的天玄山修行者。

而後更是不聽勸阻,爛柯山不得不出手将其擊殺。

這個故事,想來便有很多人願意接受了。

即便不願意接受,在這個故事裏,顧泯就決然不是無辜的一方,也更不可能能讓自己的死亡再帶來滔天的波浪。

而作爲這個故事的另外一方的主角,爛柯山不會有什麽問題,而且會得到天玄山以及許多和顧泯有仇的那些大人物的友誼。

而代價,不過是天玄山死了幾個風亭境。

這樣的代價,實在是小的可憐。

顧泯說道:“想來很多年前,先祖也碰到過很多類似的事情。”

他不是在朝着談偃真人開口,而是在對謝寶山說這句話。

謝寶山點頭道:“顧劍仙天賦太高,想要在正面殺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此陷害這種事情,肯定是時有發生的,不過倒是沒人能成功過。”

晚雲真人一直以來,都在被那些大人物以各種方式陷害,陽謀陰謀,更是無數,最後在戰場上,他甚至被人布下一個死局,要不是有甯啓帝相幫,隻怕早就死在了戰場上。

顧泯這一路走來,倒也遇到些麻煩,但很少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才讓他的警惕性比起之前,要差了不少。

所以當談偃真人示好的時候,他才一時之間沒有能分辨出來。

之前雖然有所懷疑,但還是沒有太過在意。

談偃真人忽然開口,“顧道友,若是還有一份良知,這會兒便該束手就擒,免得再造殺孽!”

這個時候的談偃真人,哪裏還有當初的那般讓人看着便想結交的樣子。

顧泯微笑道:“若是我放下劍,真人就能保我一條命?”

談偃真人淡然道:“顧道友要是迷途知返,那誰又願意斬殺道友這樣的有功者?”

顧泯點點頭道:“自然是這樣說的,不過我是不是迷途知返,等我死了,你們倒也可以說,說我顧泯不知悔改,一力抵抗,你們這幫人,沒辦法,隻能殺我。”

談偃真人沒有說話,這自然是很自然的事情,今日布下這個局,看似簡單,但一步都錯不得,好不容易走到如今,顧泯是定然要死的。

談偃真人淡然道:“道友莫要在這裏混淆視聽拖延時間,束手就擒吧,還能有個體面。”

顧泯問道:“我倒是還有個問題,還希望談偃真人能夠解惑。”

談偃真人笑道:“自然。”

“我若是束手就擒,我這兩位朋友能否活下來?他們雖然知道内情,但不過是一兩人,即便是将實情告知世間,想來也不會有什麽影響,再說了,爛柯山定然有鐵證拿出,坐實我的大罪。”

顧泯笑了笑,“事到如今,我倒是也不願意連累他們。”

談偃真人皺眉道:“道友此言,真是荒唐,并非是我爛柯山要殺誰,是道友你非要如此,其餘兩位道友,既然是寒山門下,自然對道友生死相随。”

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好不容易将顧泯逼到如此境地,他們怎麽可能輕易放過他,更何況是擔着風險做别的事情了。

顧泯笑道:“談偃真人,你真是我這輩子見過最不要臉的人。”

談偃真人微笑道:“多謝誇獎。”

顧泯不再對談偃真人說些什麽,而是看向那不遠處的藏仁真人,這位爛柯山掌教自從來到這邊之後,還一言不發,看着十分的安靜。

這位定然是一位千秋境,是他們最大的底氣。

這一點毫無疑問,要不然一大堆的風亭境又如何,還不是有可能讓顧泯離開爛柯山。

顧泯又看了一眼蘇宿。

蘇宿咧嘴笑道:“怕啥小顧,一起死呗,不是什麽大事。”

顧泯搖頭道:“你想死,我還不想。”

然後他看向謝寶山,問道:“前輩這一次,要提劍嗎?”

謝寶山安靜看着前方,聽着顧泯開口,才緩慢問道:“敢問掌教,若是老謝今夜提劍,掌教作何想?”

顧泯想了想,認真道:“我大概想試試能不能滅了這座爛柯山。”

爛柯山雖然是一座不大的仙山,但山中有掌教藏仁真人一位千秋境,其餘風亭境,也有二十多人,光是憑借顧泯和謝寶山兩人,好似癡人說夢。

謝寶山微笑道:“有掌教這句話,老謝今天提劍也不無不可,隻是老謝能攔住一個,剩下衆人,掌教有把握?”

顧泯深吸一口氣,默默調動體内氣機,如今的體内,隻剩下那一口劍池,爛柯山的風亭境裏,大多數都不算太強悍。

但真要說把這些人全部都殺了,不簡單。

顧泯笑道:“也就試試看,要是不成,怎麽都要把咱們這位老朋友宰了。”

這句話,顧泯是看着談偃真人說的。

談偃真人臉色微變。

謝寶山歎了口氣。

他隻是往前走了一步,原本臃腫的身軀,在這個時候,瞬間變幻,以前看着如同富家翁的謝寶山,在這個時候,瞬間變成了一個面容出彩的男子。

身材修長,一身青衫。

如今的謝寶山,就差一柄劍,要不然,誰都會覺得他是一位絕世劍仙了。

蘇宿瞪大眼睛,“咋的,老謝你還是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謝寶山沒理會蘇宿,隻是看了看身側,之前斬殺的天玄山修行者裏,正好有劍修。

一招手,那柄不算多出好的長劍落到掌心。

謝寶山幾乎從未給人說過一樁舊事。

當年他曾問劍晚雲真人。

鏖戰多日,不曾落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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