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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六章祀山禦風


有了血彩石和天寒石,顧泯的燭遊便由莫清風帶着去尋了鑄劍師重新打造,倒也迅速,在大筆的祀雲錢砸進去的前提下,僅僅半月,燭遊便被莫清風帶回。

顧泯看着眼前的燭遊,此刻燭遊形狀和之前并無區别,隻是劍身原本幽藍,後來在加入血彩石和天寒石之後,成就了一種五彩琉璃般的樣子,倒是更像是之前那顆燭遊珠了。

顧泯伸手以手指放在劍身上,緩緩掠過,一抹鮮血殘留于劍鋒上,而後緩緩被劍身吸收。

“好劍。”

現如今說起堅韌程度,隻怕當初的燭遊劍,也及不上這柄劍了。

隻是燭遊已經生出劍靈,遠非這柄劍可比的。

不過劍靈一事,不在這數日數月之中,顧泯倒也沒什麽好說的。

莫清風也笑道:“如今這柄劍的材質,已經很難再提升了,想要往上提提品階,大概就看劍主自己了,不過依着我來看,隻要你不死,等到你成爲劍仙的那天,這柄劍定然得是世上一等一的利器了。”

世間修行者,所修道門駁雜,如同粟千雲這般,一身道法便是如此,而除他之外,也有許多修行者,身上也有不止一門道法傍身,隻有劍修,隻有一劍,天地皆可去。

最爲純粹。

他們唯一需要的,也就是腰間一劍了。

榮辱如何,全在這一劍之中。

顧泯将燭遊收回氣府,以劍池劍氣溫養,這是他最新發現的養劍之法,之前那柄燭遊沒得到這份待遇,如今這燭遊,倒是運氣好。

眼見顧泯收好了劍,莫清風也不離去,而是拿出一方玉盒,推到顧泯身前。

隻是再看他的臉上,也是肉疼萬分。

顧泯打趣道:“怎麽?把媳婦兒放在裏面送出來了?”

莫清風沒好氣的說道:“要真是媳婦兒,說送就送了,我肉疼什麽?”

顧泯了然道:“對了,差點忘記了,你是老光棍,沒媳婦兒。”

莫清風一臉黑線,闆着臉說道:“你這一嘴騷話到底是跟誰學的?”

顧泯笑而不語。

這也是覺得莫清風是那個對的人,他才會有這麽些話語想要說,如果對方不是那個人在,顧泯還是相當嚴肅的。

莫清風懶得廢話,掀開玉盒,一股沁人心脾的藥香味兒撲面而來。

玉盒裏面,安安靜靜躺着一顆金色的丹藥。

“那些大仙山的弟子走上戰場之前,各自仙山定然是把那些壓箱底的寶貝都給那些家夥準備好的,所以你到了戰場上,看着那些屍體,可以去摸一摸。”

莫清風看了顧泯一眼。

顧泯點頭道:“我知道,别浪費。”

大仙山資源豐厚,給門下弟子當然都是好東西,尤其是那些天才弟子,所以他們的保命手段也頗多,想死也更難。

不過像是寒山這樣的小門小戶,有弟子要上戰場,隻怕整座山湊一湊,都拿不出什麽好東西來。

“這顆丹藥是我花了好些年走遍了好些地方,才找到那些珍惜藥草煉制而成的,原本是留給自己的,想着在在戰場上續命一次也好,還是最後我延續一把壽數也好,不過如今,用不到了。”

莫清風嚴肅道:“即便重傷,這丹藥也能在極短的時間裏便修複你大半傷勢,算是不錯了,一般的仙山弟子,也不見得會有這種寶貝。”

顧泯看着那顆丹藥,沉默了會兒,“你留着吧。”

莫清風皺眉道:“咋的,看不上?!”

顧泯笑着說道:“不是看不上,不過那是你續命的玩意,我即便是喜歡,也不能拿啊。”

莫清風一擺手。

“小了。”

顧泯皺眉道:“什麽小了?”

“格局小了!”

莫清風冷笑道:“這丹藥在你手裏,即便不能救你一條性命,至少也能讓你多殺一人,我本就如此了,苟延殘喘多活幾年又如何?不如留在你手裏,比用在我身上好!”

顧泯一怔,沒想到平日裏看着有些老不正經的家夥,原來還有這份心思。

顧泯默默合上玉盒,然後收好這顆丹藥。

莫清風一怔,問道:“不想說些什麽?”

顧泯笑呵呵道:“請你喝酒。”

莫清風又是有些迷糊。

然後顧泯便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壇酒,兩個酒碗,倒了兩碗酒。

重新将酒壇子封好,将酒收好。

莫清風譏諷道:“什麽了不起的仙家酒釀?要這般小心翼翼。”

顧泯遞給對方一碗,這才說道:“在我們家鄉那邊,有個叫酒聖的人,一輩子走遍天下,釀了九壇酒,如今可就剩下這麽些了,可能喝了比不上你們這邊的酒水效果,但說起來,滋味絕對遠勝你們這邊的酒水。”

顧泯聞着酒水的香氣,他早就知道,這是那位老祖宗送給他的酒,之前在那座破廟裏喝了不少,在海邊破境入金阙的時候,又喝了不少,如今就剩下這些了。

他自己都舍不得喝。

莫清風将信将疑的喝了一口,眼睛瞬間瞪成了個圓珠子。

他小心翼翼舔了舔嘴唇,稱贊道:“果然是好酒,想不到你們那地方,還能出這樣的玩意兒。”

顧泯笑眯眯道:“别小看我們,能人多着呢。”

莫清風再小小喝了一口,點頭道:“也是,顧劍仙也是你們那邊過來的,現如今不也是在這邊壓得那麽多人擡不起頭來嘛。”

顧泯沒說話,也隻是小酌一口。

酒入喉,他都忍不住的長舒一口氣。

舒坦。

顧泯說道:“好像那些個大修行者,都挺喜歡喝酒的。”

莫清風放下酒碗,感慨道:“這年頭,沒口酒撐着,難。”

那些大修行者看着風光,萬人矚目,可這一身榮光,也還是拿命來換的,今天能暢快喝酒不喝,等明日死在戰場上,想喝酒也喝不成了。

那些人的萬道目光是支撐自己的勇氣,也是湧向自己的萬柄利劍,都要撐住喽。

顧泯笑道:“沒想到你還是這樣的人,挺會說的。”

莫清風自嘲一笑,“就算是口若蓮花又如何,說破天也沒手中的劍來的有意義,說破天,等到真有事出現的時候,無能爲力的時候,才是真的可憐蟲。”

顧泯一笑置之。

往前走,變成更強者,才能保護自己,保護身邊人,也能保護整個世界。

一碗酒,其實不多,何況兩個人都舍不得,喝得很慢,但是喝着喝着,不知道怎麽的,也就都醉了。

顧泯眼神迷離,微微歎道:“我走之前,媳婦兒已經懷孕了,本來該等着孩子出生看一眼的,但都說太着急,每一天都很重要,容不得我停下。”

顧泯自嘲一笑,“這會兒好了,孩子是閨女還是兒子都還不知道。”

說是有朝一日或許能夠重聚,但這一日真有嗎?

說不定一輩子都不能再見,直到自己死去的時候,或是自己的子女死去的時候。

莫清風有些可憐的看了顧泯一眼,拍了拍這個年輕人的肩膀,勸慰道:“别想太多,事情過了,就過了。”

“你知道我最後悔的事情是什麽嗎?”

莫清風喟然一歎。

顧泯打趣道:“是當初看到晚雲真人的時候,沒讓他多傳你些劍道?”

莫清風搖頭道:“倒也不是,隻是恨自己太愚鈍,這一輩子學劍也就是個勉強,以至于上了戰場,一個敵人都沒能殺,還被人折斷了劍,灰溜溜就這麽離開了,别說爲這天地出一份力,就是爲自己報仇,也沒機會了。”

說到這裏,莫清風端起酒碗,把最後那一口酒倒入口中,然後重重放下酒碗,“我輩修行者,最恨一輩子碌碌無爲!”

顧泯默不作聲。

他從來就是天才,當初離開郢都,在那什麽都沒有的柢山,他依然可以很快在劍修中聲名鵲起,沒要多少,便已經是年輕一代裏的劍修第一,後來一路前行,甚至沒要多久便已經是舉世無敵了。

來到這邊彼岸,他第一次出劍便斬殺了天驕榜第六的粟千雲,而後一次頓悟,便已經到了榜首。

像是他這樣的人,的确很難去理解那些天賦普通的修行者的想法。

莫清風絮絮叨叨說了不少,最後說得淚眼朦胧,老淚縱橫,顧泯歎了口氣,看着他最後倒下睡去,這才站起身,朝着山外走去。

他禦劍而行,劃破天際。

在重意境内,顧泯自信,即便是這邊,也再無人是他敵手。

彼岸這麽看着也不算太麻煩,但是誰都知道,彼岸最大的問題,不是那些修行強者,而是那些跨過天幕來自外面的敵人。

他們無時無刻不在想着如何侵入這片天地,從而再對與彼岸連接起來的三千世界做些什麽。

這是爲什麽那些橫渡雷池而來的修行者也願意在這裏浴血的原因。

死戰不退。

顧泯想起了當初那個時候看到的景象。

有屍山血海,有大戰滔天,強如白寅,這樣的人物,依然戰鬥在最前面,無數次浴血,也沒有讓他後退和害怕。

這樣的強者,顧泯欽佩。

但顧泯也隐約明白了甯啓帝對彼岸不屑的有些事情。

那些橫渡雷池而來的強者,隻要被這些仙山發現,在簡短的告知這個世界的秘密之後,便要将其在第一次大戰的時候送入戰場。

不可反對,也不可能逃避。

其實是否公平?

是否理應給那些修行者一些成長的空間和時間?

他們在原本的世界裏已經被證明了是了不起的人物,在這天地靈氣更爲充沛的世界裏,給他們一些成長的時間,會不會更好?

貿貿然上戰場,能離開戰場的人,自然十不存一。

而且想來那些仙山也不會給這些修行者太多東西傍身。

甯啓帝當年也或許有過這般經曆,他是幸存者,也是思變者。

但好似努力了很久,也沒什麽答案。

顧泯又一次對那位千年前的老祖宗,有了别的看法。

真是有些事情,不經曆過,便永遠不懂。

顧泯想着很多事情,一晃眼便離了寒山千裏,到了千葉湖。

顧泯擡眼看去,那邊青石邊,站着一個白發男子。

顧泯猛然一驚。

自己之前不曾發現那個白發男子,到了此刻看到他,卻也好似沒有看到一般。

好似那個白發男子不曾存在在這世間,自己看到的,隻是幻像。

這種感覺太過微妙,讓顧泯有些不太舒服。

他将劍識散發出去,隻是前行數丈,便驟然消散,散入天地。

眼前男子,很危險。

顧泯神情凝重,在想要不要就此離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白發男子轉過頭來,看向這邊。

顧泯與其四目相對。

頃刻間,兩道磅礴氣機在兩人中間炸開,那白發男子身後的一片千葉湖,湖水炸開,浩浩蕩蕩。

顧泯身上白袍,無風而動。

有些發絲,瞬間掉落。

飄蕩風中。

兩人這在電光火石之間的出手,顧泯輸了一籌。

白發男子散去漫天氣機,讓天地複歸平靜,溫聲道:“祀山禦風,見過道友。”

天驕榜原本的榜首,如今的次席,祀山禦風。

這也是多年以來的天驕榜榜首,如果不是顧泯橫空出世,他肯定還能做很多年的榜首。

“還未請教道友大名。”

禦風的聲音如同春風一般溫和,讓人感受不到任何的不舒服,他仿佛站在春風裏,就這麽看着顧泯。

顧泯沉默了會兒。

“道友不想說,那便不用說,隻是禦風這次下祀山便是來特意來見道友一面,一眼觀之,不算失望,若是道友願意,可否小叙片刻?”

禦風站在青石邊,身後千葉湖已經如同一面銀鏡,再無波濤。

同是天驕榜上的天驕,顧泯第一次覺得眼前這人,若是真要動起手來,自己不會是對手。

生死厮殺,大概結果便是對面重傷,自己身死。

若是一般切磋,自己也定然會輸。

禦風安靜站在湖畔,等着顧泯決斷。

沉默了一會兒,顧泯朝着前面走去,面容悄然發生變化。

“顧泯。”

在這樣的人面前,顧泯覺得自己任何的僞裝都并無裨益,反倒是還可能在自己身體裏種下心魔,這對以後的修行,很是不好。

看着顧泯的真容,禦風笑道:“道友果然不凡,橫空出世便能登臨榜首,羅浮宮沒錯。”

顧泯也來到湖畔,和對面這個男人隻是間隔數步。

顧泯坦然道:“若是動起手來,并非道友對手。”

禦風點頭道:“倒也不至于,我高道友一個境界,若是同境,你我動手,勝負也在五五之間。”

這個世上的絕大部分人,都知道禦風的名字,但隻有極少部分人見過他,和他打過交道,但就是這少部分人沒有人見到禦風的時候,會說他不好。

禦風絕對是個算是完美的修行者。

在年輕一代,尤其如此。

“這次下山,來見道友,實屬冒昧。”

禦風微笑道:“隻是眼見世間又出道友此等人物,不來一見,總歸在上戰場之前,心裏有些遺憾。”

顧泯問道:“道友要上戰場?”

像是禦風這樣真正的天才,理應不該太早踏上戰場的。

假以時日,他定然是極爲了不起的人物。

“無數前輩戰死在前,我等又如何敢偷生在後。”

禦風一頭白發被風吹動,更顯得他的出塵之意。

“不過即便我死在戰場上,天驕榜榜首是道友這般人物,便是極好。”

言語之間,隻表達了一個意思,在他之後,天驕榜上的修行者,都無資格竊據榜首。

顧泯說道:“我也要上戰場。”

禦風一怔,但随即笑道:“大幸。”

顧泯點了點頭。

從禦風說第一句話到現在,他的每句話,都透露出一股溫和之意,而且顧泯也能感受到,那并非是僞裝,而是真心實意有感而發,這種感覺,實在是讓人如沐春風。

這樣的人物,登臨天驕榜榜首,理所應當,不必多言。

顧泯緻歉道:“竊據榜首,實在有愧。”

顧泯最不怕的就是猶如天玄山那般的修行者,但真是碰上這樣的人物,他也極爲願意與之相交。

禦風笑道:“羅浮宮制定天驕榜,網羅天驕,境界天賦和潛力各自有之,道友境界差我一籌,但想來潛力比我要高些,做這榜首,也是理所應當。”

顧泯一笑置之。

禦風忽然問道:“我觀道友身上有些人主之氣,理應不是此間修行者才是?”

顧泯點頭道:“橫渡雷池而來,在家鄉那邊,的确是一座王朝之主。”

禦風點頭道:“如此便是了,若不是橫渡雷池而來,如何能橫空出世。”

“道友是橫渡雷池而來,便是外鄉人,上了戰場,說不得要受些氣,這邊規矩如此,禦風在這裏,先替這天地給道友緻歉。”

禦風說着話,竟然當真是認真的朝着顧泯行禮。

這一下子,倒是讓顧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眼前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不同。

禦風又問道:“是橫渡雷池而來,同樣姓顧,又都是劍修,不知道友和顧劍仙,是否有舊?”

即便世人不知道顧泯名字,隻怕也早就這麽想着了。

顧泯想了想,如實相告,“不瞞道友,顧劍仙正是在下先祖。”

禦風沉默了一會兒,感慨道:“果不其然,顧劍仙果然不凡。”

隻是之後,禦風又鄭重告誡道:“道友此事,便不要告訴旁人了,顧劍仙在世間風光則風光,隻是世上亦是有許多人想取顧劍仙性命,這層關系,倘若讓世人知曉,隻怕麻煩。”

……

……

在千葉湖偶遇那位原本的天驕榜榜首禦風,原本會覺得會有一場苦戰。

但之後事情的發展,顧泯沒有想到。

兩人算是相談甚歡。

那位禦風,太過溫和,讓人生不出任何的敵意。

主要是他自己,也不曾以敵意對旁人。

“這些日子,天玄山一直在查在天雲城的那樁殺案,是道友出劍,道友之前斬殺粟千雲,又是爲何?”

顧泯沒有隐瞞,說起當初的事情。

禦風歎道:“粟千雲的确做的太過了些,死在道友劍下,也是應當,天雲城的事情,道友也的确占理,不過這些修行者死在戰場上要遠遠好過死在别的地方。”

顧泯不說話。

禦風說道:“不是指責道友,隻是道友初來乍到,有些事情定然是不清楚的,強如顧劍仙,每殺一人,都事出有因,但在這片天地下,他仍舊要被冠以殺胚的說法,道友境界遠不如顧劍仙,若是做得過了,前路會很難。”

顧泯點頭,但依舊說道:“不管如何,我出劍之時,依然會遵循本心。”

禦風不說話。

這很劍修。

也很像顧劍仙之後人。

兩人繞着千葉湖走了一圈,而後開始說起修行上的事情,禦風坦然,有好些東西,都是顧泯不曾知曉的,獲益不少。

顧泯也自然不藏着掖着,将自己知曉的事情盡數告知。

兩人第一次見面,除去最開始的生澀之外,後來竟然如同兩個老友一般,各自惺惺相惜。

到了最後,禦風再次感歎,“這次下山,的确不虛此行,就此别過,希望你我能在戰場上,并肩殺敵。”

顧泯認真行禮,告别對方。

後者回禮,看着顧泯化作劍光消散。

等到顧泯離去之後,禦風走在湖畔,手指一道道金光閃過,一點點抹去顧泯的痕迹。

不知道過了多久。

有數道人影來到這邊。

都是天玄山的修行者。

他們一路追查,得到蛛絲馬迹,這才追到這裏,不過到了這裏,卻是線索都斷了。

看到湖畔的那個白發男子。

領頭的修行者皺眉,“敢問……”

“别問。”

禦風轉過身,看向那些修行者,平靜道:“祀山禦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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