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和開車的黑人少年一起去了醫院。
被吓到,差點被撞到的貝拉沒有受一點傷,反倒是那黑人少年因爲失控的車子撞的頭破血流。
貝拉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的以爲貝拉是被吓到了,但馬克卻十分确定,這個女孩應該是在回想愛德華的事。
“貝拉!”
伴随着呼喊聲,還未換下制服的查理推開門走了進來。
“馬克,謝謝你帶貝拉來醫院。”
查理拍了拍馬克的肩膀,急忙走向自己的女兒。
“你沒事吧?”
查理緊張的看着女兒。
貝拉緩緩搖頭,對着自己父親露出個笑容,道:“我沒事,爸爸,冷靜點。”
查理松了口氣,回頭指着一個那正在包紮的少年,怒道:“我得跟你好好談談!”
“貝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車子失控了,我……”
一個正在包紮傷口的黑人少年試圖解釋着,臉上也全是心有餘悸。
貝拉淡然的道:“我知道,沒關系。”
“我确定很有關系!”查理的怒氣依舊難以平靜。
如果對方不是個孩子,這裏不是醫院,他不确定自己的拳頭是否會落在對方身上。
“你差點就沒命了,知道嗎?”
貝拉看着自己父親,安慰道:“我知道,可我現在沒事。”
查理長呼口氣,回頭對那少年道:“趕緊和你的駕駛證再見吧!”
“呵呵!”馬克笑了聲,對貝拉笑道:“怎麽樣?是不是有這樣的父親,很有安全感?”
貝拉瞥了眼自己父親,抿嘴笑了笑。
查理不滿的看着馬克,道:“你們還笑的出來?”
馬克依舊微笑道:“劫後餘生,我們當然應該笑。”
貝拉點頭,道:“對。”
“對個屁!”查理氣呼呼的罵了聲,見自己女兒看着自己,老臉一紅。
就在這時,治療室的門被人推開,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
一金色頭發,白皙的皮膚,英俊的五官與優雅淡然的氣質。
卡倫醫生。
臉上帶着笑,卡倫醫生向這邊走來,道:“查理,我聽說你女兒在這裏。”
查理點頭,打了個招呼,道:“卡倫醫生。”
卡萊爾·卡倫走向貝拉,卻在路過馬克身邊時,眼眸微微縮了下,然後便恢複如常。
爲貝拉簡單的檢查了下後,卡倫微笑道:“我認爲你沒什麽大問題。”
聽到這話,查理還來不及松口氣,那黑人少年又急忙道:“真的很抱歉,貝拉……”
查理回頭怒氣沖沖的拉上了兩人之間的隔簾拉了起來。
貝拉看了看查理和馬克,又看了看正在寫什麽的卡萊爾,道:“卡倫醫生,情況本來會更糟的,幸好愛德華在那,他把我推開了。”
“愛德華?你兒子嗎?”
查理問了聲。
卡萊爾微微點頭。
“太不可思議了,他過來的太快了,之前根本不在我身邊。”
卡萊爾擡頭微笑了下,道:“你的運氣很好。”
說着,便避開了貝拉,喊了查理過去。
還有東西要查理簽字。
查理拍了拍馬克,道:“幫我看着點貝拉。”
馬克點了點頭。
在查理離去後,貝拉皺了皺眉,伸手拉了拉馬克的衣角,道:“馬克,你是不是覺得我在胡言亂語?”
“你看起來很清醒。”
貝拉精神一震,看了看周圍,小聲的道:“你相信嗎?他就那麽一下就過來了,我根本沒有看清。”
馬克彎下身子,雙眸與其相對,道:“噓,小聲一點。”
“你也看到了,是嗎?”
貝拉驚訝的問了聲。
馬克搖頭,道:“我可什麽都沒說。”
貝拉表情古怪的看了眼馬克,終于安靜下來。
另一邊,卡萊爾将查理叫出去後,讓查理簽了一些文件,不經意的道:“剛剛那個人是誰?和你們很熟的樣子。”
“你說馬克啊,我們鄰居,學校的老師,一個很不錯的家夥。”
查理說了聲,随即道:“怎麽了?”
“沒怎麽,隻是有些好奇,華國人在我們這裏可不常見。”
查理點了點頭,道:“是啊,我也是這麽想的,所以當時第一次見到他,我還查了他的身份證明。”
卡萊爾笑了笑,道:“好了,沒問題了,你和貝拉可以回去了。”
“謝了,卡倫醫生。”
道了聲謝,查理來到治療室,對貝拉兩人道:“好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三人向醫院外走去,查理提着女兒的背包,對馬克道:“今天謝謝你了,過兩天請你吃飯。”
馬克道:“已經謝過了。”
查理笑了笑,帶着貝拉上車,和馬克告别後,快速離去。
馬克開着車,也慢慢悠悠的回了家。
那天的事情,沒有給馬克的生活帶來任何波瀾,倒是那天之後,愛德華和貝拉之間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若即若離,想要靠近卻仿佛又有什麽阻礙着他們。
馬克在上課時,老是能看到他們相互探究和躲閃的目光。
但馬克可沒有插一手的打算。
這個世界的任務很簡單,他可以一邊平靜的生活,一邊慢慢增長着自己的力量,他可不想讓原本悠閑的生活變的複雜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馬克越來越習慣這個世界與這個鎮子了。
“叮咚!”
門鈴聲響起,馬克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身後的的鍾表。
都晚上十點了,會是誰?
馬克從沙發上起來,穿着拖鞋走到門口。
打開門後,是一臉焦急的貝拉。
“怎麽了?貝拉?”
馬克讓開位置,讓貝拉先進了屋子。
貝拉急道:“你今天見過查理嗎?”
馬克點頭,道:“今天早上,他說去隔壁鎮子。”
皺了皺眉,馬克道:“怎麽?現在還沒回來嗎?”
貝拉焦急的抓了抓頭發,道:“我給他打電話,他沒接,我給他辦公室打了電話,警局的人說今天來了一趟就走了,給其他人打電話,也說沒有見到他。”
“你知道他去隔壁鎮子做什麽嗎?”
馬克捏着下巴回憶了下,道:“他說去拿些東西。”
貝拉急道:“他要是回的晚,都會給我打電話的。”
“别着急,也許是他忘記了。”
馬克安慰着貝拉。
話音剛落,馬克的手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