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的,這依舊是是一個局,不管是那股神秘的力量,還是隻有血修羅的出現,似乎在無形之中,都已經默默的牽引在了一起。
不管是當初的東瀛之行,還是之後的狼牙騎士世界,似乎都有一股幕後勢力,在不停的引導着這一切。就拿與深淵惡魔融爲一體的穆天荒來說,他也曾提起過,他的蘇醒并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刻意爲之的結果。
故而,剛剛解開一串的夜銘,不由得再次邁入了另一串謎團之中。他有種強烈的預感,魏天成他們,一定還有許多與自己有關的事情瞞着自己!
看來,這次如果僥幸不死的,自己有必要再去尋他們,好好的再促膝長談一番了!
“不過,這也是他自己的選擇!”
夜銘突兀的開口說道,言語之間,一行三人,已經按着記憶裏的方向,尋到了電梯的入口。
“走吧,米洛斯,塞爾維娜,我們三個一起去結束這場鬧劇吧,不管是死是活,都是我們三個無可逃避的!”
“嗯!是啊!既然避無可避,那就直面而上吧!”
米洛斯輕喃着,之後便與夜銘,塞爾維娜一起,步入了電梯之中。
“夜兄,我覺得,我還是使用那個破禁之法吧?”
“哦?怎麽?你不害怕了?”
夜銘有些打趣的撇了一眼米洛斯道。
“怕!但是我更怕意外的發生!”
米洛斯輕歎了一口氣,随後他轉過身,看向了一旁的塞爾維娜。
“至于你!還是自己選擇吧!不管是使用那支中階猩紅塵緣,還是使用破禁之法,決定權在你自己手中!”
“我也要使用破禁之法!”
塞爾維娜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看着二人說道。
“而且,我覺得我們也沒必要車輪戰了,畢竟飛雪峰的實力,對于我們來說依舊是個迷,車輪戰實在是太過冒險了,如果我們估算錯誤的話,是很容易弄巧成拙的!”
“嗯!我也這麽覺得!夜兄,雖然你的實力強大,但對方可是一隻經曆過兩次進化的魔鬼,而且,七層地獄的魔鬼,本就是骁勇善戰之輩,我們到時候别車輪戰不成,還被人家逐個擊破,那可就有點得不償失了啊!”
米洛斯聞言,也一臉鄭重的點了點頭,這個問題他也考慮了許久,也是他迄今爲止最爲擔心的一點。
“哈哈,那就按你們說的辦!”
夜銘大笑着拍了拍米洛斯的肩膀道,之前所謂的計劃,說白了夜銘也并未真的将其放在心上。當初之所以會那麽講,還是因爲米洛斯的猶豫不決!
叮咚~
随着電梯門的緩緩打開,夜銘與米洛斯,及塞爾維娜三人,也一前一後的走出了電梯。
哐當~
破舊的電梯門緩緩關上的同時,也吞噬了周圍僅有的光亮!
“想不到啊!你們三個竟然還有膽子回來!”
沙啞的聲音,像是來自于四面八方,不停的響徹在夜銘三人的耳畔。
“不然呢?等待着你去屠戮我們?”
夜銘輕喝着上前一步,與此同時,已經運轉開了從諾爾蓋蘭那裏得到的破禁之法。
“哈哈!好有膽識的小子啊!隻不過,有的時候,明知不可爲爲之,其結果隻有死路一條!”
“不不,在我看來,不試試的話,又怎麽會知道結果呢?反正都是要死!何不拼上一把,萬一……把你給拼死了呢?”
夜銘毫不客氣的回應起來,此時的他,全身的氣勢,也在以極快的速度恢複着。
一旁的米洛斯和塞爾維娜,在夜銘運轉其破禁之法的同時,也已經運轉了起來。
“是嗎?不得不說,你們三個還真的是信心十足啊!不過,僅憑諾爾蓋蘭教給你們的破禁之法,還是無法殺死我的!畢竟,你們三個的巅峰實力,最高也不過是七階!而之前的我,就已經是九階巅峰了,此時加上我已經祭煉成功的五髒冥鼓,我的實力,已經可以比肩一般的聖三階強者了!”
“所以,你們三人選擇,可謂是愚蠢至極,原本你們還可以苟延殘喘幾天,想不到,你們三個竟然這麽着急過來送死啊!”
“是啊!與其提心吊膽的活着,倒不如轟轟烈烈的幹上一場!或許我們三個,還能因此而活命呢!”
米洛斯大笑着,他的手中,一把散發着刺目光芒的大劍,正在緩緩成型!
“啧啧,想不到你這個小家夥,竟然還擁有着戰鬥系的天使血脈基因鎖啊!不過,依舊不夠看呐!”
“嘿嘿,夠不夠看,還是要試過才知道!”
米洛斯譏笑着,手中大劍一抖,刺目的白光瞬間爆發開來,将整個漆黑空曠的第十二層,全部都照亮開來。
不遠處的漆黑王座之上,一身黑衣的藤木恒業,正一臉懶散的靠坐在那裏!
随着瞬間的白光迸發,藤木恒業微微的正了正身子,随手啪~的一聲,打了一個響指。
“既然你們想要光明的話,那我……就施舍給你們光明吧!”
還未等藤木恒業的話音落下,四周原本熄滅了的魔鬼燈座,都噗噗噗~的亮了起來。
“嘿嘿,那就多謝藤木兄施以援手了!”
米洛斯嘿嘿的笑着,與此同時,也啪~的一聲,落下了自己手中大劍。
“謝就不必了!畢竟我們可是敵人啊!”
藤木恒業輕笑着,他的目光,也緩緩的落在了一旁的塞爾維娜身上。
“啧啧!輔助系的天使血脈基因鎖,不得不說,你們兩個還真的是絕配啊!”
“那你呢?預言之子,你又擁有着什麽樣的血脈基因鎖呢?”
藤木恒業的目光,落在了依舊靜靜站立着的夜銘身上。
“呵呵,既然你想知道,那就自己看吧!”
夜銘冷笑着,他的背後,一雙漆黑的惡魔羽翼緩緩張開。
“哦?是屬于深淵惡魔的血脈基因鎖嗎?”
藤木恒業不以爲然的說着,不過,當他看到夜銘那雙猩紅的雙眼時,明顯的身體一顫。
“不……不可能……那群家夥的傳承,不是早就應該消失了嗎?”
“呵呵,那就隻能怪你孤陋寡聞了!”
夜銘淡淡的開口說道,與此同時,一把閃爍着刺目金芒的古樸長劍,也已經握在了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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