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或許吧!”
藤木恒業輕笑着點了點頭,随後重新轉過去。
“夜兄,你們可曾聽過這棟樓的傳說?”
“聽過一些,不過并不是很完整!”
“呵呵,是嗎?那正好,趁着這個機會,我倒是可以和諸位講上一講,畢竟現在的電梯,夜堪堪隻是到了二樓!”
“二……二樓??”
米洛斯聞言,不由得臉色大變道。
“怎麽可能?我們似乎已經乘上很久了!”
“是啊!我們幾個,已經進入電梯整整十五分鍾,可惜,這部唯一可以通向第十二層的電梯,并不是我們經常乘坐的那一部,甚至可以說,這部電梯是不存在的,或者說,它隻存在于曆史之中,而且也隻是驚鴻一現。”
“所以,以我們現在的速度來算,想要達到第十二層,還需要兩個多小時!”
藤木恒業輕笑着,毫無波瀾的說道。
“兩個……多小時????藤木兄,你确定不是在開玩笑嗎?”
米洛斯的臉色有些沉,顯然在他看來,藤木恒業是故意在消遣他們。
“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的嗎?”
藤木恒業的臉色一寒,繼而淡淡的開口說道。
“好了!米洛斯!我想,既然藤木兄是東道主,那麽我們還是聽他的吧!”
夜銘沖着米洛斯搖了搖頭,示意他暫且忍耐!
“哼!”
米洛斯見狀,不由得冷哼起來,随後便不再言語,似乎也是看在夜銘的面子上,不願再與之争辯。
“嚴格來說,這棟樓已經存世了一百三十五年!期間更是經過了多次翻修之後,才到了如今的這個面貌!”
“原本這棟樓,一共有十二層!始建于二戰時期,爲戰犯集中營的核心辦公樓!”
“或許正是因爲二戰時的激烈,使得各大闆塊之間,發生了一些匪夷所思的變動,就拿這棟樓來講,其上兩層,就是被一道突然出現的空間裂縫給吞噬了。而之前的第十層,卻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生生的壓入了地底。成爲了一處與世隔絕的特殊樓層。且因爲那股力量的些許殘留,使得一道特殊的屏障,将整個第十層給包括了起來。”
“那時也已經到了戰争的末期,殘留的分子,依舊想着将瘋狂繼續下去的打算,所以,他們布置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及國内的一批頂尖科研人員,耗費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才攻克了那道屏障的難關,之後,他們将屏障之内的第十層,打造成了一個絕佳的科研之地,也就是所謂的生物化學實驗!”
“之後沒過多久,分子完了,原本放置在蘭嶼島上的一切,有的毀,有的砸!最終留給盟軍的,隻是一處遭受了嚴重破壞的殘垣斷壁。”
“直到後來曼司文奇神父的出現,臨危受命的他,負責重建這個地方,将其改造成一座現代化的精神療養院。至此,才算是有了第三病棟的出現。”
“十年任期滿了之後,曼司文奇神父離開了蘭嶼島,接任他院長之位的,則是一名來自于西歐帝國的侯爵。名爲斯諾克蘭”
“接任第三病棟後的斯諾克蘭侯爵,也聽說過一些關于蘭嶼島的戰時謠傳,所以,作爲極其迷戀的他,開始了一輪漫長的尋寶之旅。”
“在他接任院長之位的第五年,他便尋到了藏匿于地底屏障之内的第十層,連帶的,還有十幾名生物化學實驗的專家!”
“貪心十足的斯諾克蘭侯爵,并沒有将此事上報,甚至還對所有的下屬,都下了必死的封口令。爲了實現利益最大化,他便開始資助那些專家的研究,并将他們的研究成果賣于世界各地的恐怖分子,以此來謀取暴利。”
“等到他的任期将滿之時,一輪血月升空,曾經吞噬了兩層樓房的空間裂縫,竟然再次出現在這棟樓的上方。隻不過,這一次不同于之前,那道空間裂縫非但沒有吞噬任何事物,反而将之前吞噬的兩層樓房,重新吐了出來,随着那兩層樓房的緩緩落下,半空中的空間裂縫和血月,也都随之慢慢的消失着。”
“直到那兩層樓房落到了之前的位置,但是由于第十層已經深陷地底,所以,第十一層個第十二層,也就無法完美的恢複到之前的樣子!故而那兩層樓房,便一直高懸在九層之上。”
“直到太陽再次升起之時,那兩層樓房才至此,随之緩緩的隐去了形。”
“那……它們是消失了?”
“不不,它們依舊存在,隻是不在同一個時空之中。簡而言之,因爲沒有第十層的存在,所以那兩層樓不屬現在,不歸未來,更不入過去!久而久之,它們便隻能存在于這棟樓的黑夜影之中。”
“至于那隻沉睡在第十二層的魔鬼,應該就是被那兩層樓房給帶到了這個世界之中。”
“在那之後半年多的樣子,第一任魔鬼話事人便出現了!他巧妙的利用了斯諾克蘭侯爵的貪婪,與他達成了一張互利互助的書面協議!至此,沉睡的第十二層的魔鬼,便與第三病棟的院方勢力,建立了一層牢固的同盟關系!”
“不過,天道至公,正是因爲第十二層所秉承的黑暗,才使得第十一層于無形之中,承載了所謂的光明!”
“而我,終究還是輸給了自己!成爲了我那無良師父手中的一件玩具,當我醒悟過來的時候,卻是已經晚了!”
“所以,我想要複仇!我想要讓我的師父,在死亡的恐懼中,受盡無數的折磨!我要讓他,真正的感覺到生不如死!”
“可惜……我終究還是棋差一籌!輸給了隐藏在黑暗中的魔鬼話事人!從五年前開始,他就給我下了一個完美的,讓我這個渴望被救贖的靈魂,再一次踏上了一條血雨腥風的征程!”
“呵呵,五髒冥鼓,我唯一的機會!!!”
“到頭來,終究還不過是一個笑話,所謂的殺手锏,也不過是他們肆意玩弄我的權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