濘浠所居住的區域已經全部戒嚴,杜夫萊米統帥下令最高戰備狀态,這是這艘杜夫萊米号帝艦建造之後第一次處于戰備狀态。
爲了防止意外發生,整個區域的向外界聯系方式全部切斷,啓動最高級别的防禦系統,打算不給濘浠任何反擊機會。
沖突一觸即發。
“尊敬的杜夫萊米統帥您确定和赫尼俚星系聯盟全面開戰嗎?”在帝艦的會議大廳内,幾位長老還在勸說。
“既然對方居然如此張狂,我們怎麽可能怕他們?這位地球星實在是太嚣張了,之前還以爲她有些能力,會根據局勢進行合理的調整,沒想到根本不把我們的建議放在眼裏,等價交換?這簡直就是笑話!現在既然把所有事情都說清楚了,那就隻能在戰場上見面了!”杜夫萊米統帥面無表情的說道。
“您的心情和想法我們能理解,但就從雙方提出的條件來說,并非不可調解,我們奈博尼斯星系聯盟能發展到現在,也都是從繁雜的和談之中走來的,當初和索克貝星人我們足足花了十巡年時間和談,最後說服了他們臣服于我們。那時候的您用無比的睿智将一場危機化解于無形之中,爲何現在這樣沉不住氣?”有長老說道。
“我知道你們肯定都十分疑惑,但之前索克貝星人和赫尼俚星系聯盟是完全不同的,他們沒有完全和我們抗衡的實力,而赫尼俚星系聯盟則不一樣。如果現在不進行緻命打擊,那麽将來恐怕沒有機會了。我已經秘密調集了裏斯納汏艦隊,将對目前的安凱遆所率領的艦隊形成圍夾,我想他們是沒有任何反擊能力了!”杜夫萊米統帥說道。
“裏斯納汏艦隊?您居然将他們部署了過來?”
當衆長老們聽到這話時,每個人都大驚失色。
裏斯納汏艦隊,是奈博尼斯星系聯盟之中最詭異的艦隊,雖然隻有一個滿編制數量戰艦的艦隊,但這支艦隊類似之前濘浠建立過的浠洛戰隊一樣。
除了擁有最先進的科技裝備之外,所有艦員都是各個文明種族之中最強悍精銳選拔出來的。
其作戰能力來看比蠡爖戰隊更加強大,可以比拟浠洛戰隊了。
而且他們的總指揮官裏斯納汏就是一個讓人無比畏懼的家夥,沒人知道見過他的真面目,也不知道有多麽強大。
但從這支艦隊的從未敗過的戰績來看,就知道其可怕程度。
裏斯納汏艦隊成立已經有數萬年之久,每一任總指揮官不同,它的名稱也不同,但延續下來的強悍作戰能力卻沒有任何改變過。
特别是到了現任裏斯納汏總指揮官手裏更加可怕。
“您什麽時候将他們部署過來的?”長老們說話語氣都變了,他們知道一旦這支艦隊都被派遣出來,那麽事情是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了。
“就在我們全面占領哈兒托亞星礦區後,我就開始部署了,這也是不得已!”杜夫萊米統帥說道。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長老們知道勸說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這支艦隊一旦出動,就是代表着死亡的降臨,它也代表着這位奈博尼斯星系聯盟統帥最堅定的決心,一戰到底!
“那您打算如何對待這位星使?”
“誰願意去說服她臣服于我們星系聯盟呢?”杜夫萊米統帥平靜的問道。
“這恐怕有點難度,如果那麽容易被臣服,赫尼俚星系聯盟也不會輕易派她前來和談了!”長老們說道。
“如果無法爲我們所用,那麽也就不用留在這裏了!”杜夫萊米統帥冷冷的說道。
這時的濘浠還并不知道杜夫萊米統帥安排的這一切,她還心存善意,想着對方或許還有改變的機會。
可當她接通來自旯迪亞克星人最後的警告後,她明白或者最壞的情況已經到來,對方沒有打算用和談方式來解決了。
“姐,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朱雀号已經被封鎖,我們無法回到上面,或許被他們當成人質囚禁,成爲籌碼!”赫伊娜聽完警告之後,她開始擔心了。
“已經好久沒有和高階文明對戰了,既然他們想要體會一下絕望的感覺,我們自然盡力給他們滿足。”濘浠的表情變得冷酷,她看着區域内無數警戒戰士以及強大的智能武裝機甲霸氣的說道。
“姐,您的意思我們大鬧帝艦?”赫伊娜驚訝的問道。
“沒錯,對方不想給我們活路,我們自然也不會給他們活路,這艘帝艦也就即将成爲曆史,我會将它變成覆滅前的第一道火花!”濘浠說道。
“如果有穿梭機在,我相信能做到,可是現在就我們兩人,面對的可是全副武裝的最精銳守衛,以及最強攻防系統。如何能沖出去?”赫伊娜雖然之前從來沒有登陸過帝艦,但她自然知道帝艦的強大,這可是聚集了星系聯盟之中最先進的科技建造而成,裏面的防衛體系絕對是固若金湯。
“以前我教你的都還記得嗎?”濘浠問道。
“我都記得,隻有到了絕境才能發揮出自身最大潛能!”赫伊娜點了點頭回答道。
“嗯,那麽這次我們兩人就靠這雙拳,将這艘帝艦砸出一口窟窿來!”濘浠大聲說道。
看到濘浠如此豪氣,赫伊娜也沒有了膽怯,她知道有濘浠在,沒有什麽困難能難倒她們。
“尊敬的統帥,謝謝這些天你們的照顧,既然您無法接受我們的條件,我們也不願意降低自己的要求,那麽一切就用實力來證明吧!”接着濘浠強行連通了杜夫萊米統帥的通訊,微微一笑說道。
這時這片區域的所有通訊都已經被切斷,能量空間幹擾裝置已經屏蔽了一切,不要說發送訊号出去,恐怕連監控設備都處于随時崩潰狀态。
而濘浠居然可以直接接通到杜夫萊米統帥的私人房間之内,這讓對方大吃一驚。
“你,你,爲何還能和外界通訊?”杜夫萊米統帥表情有些慌張。
“您覺得用什麽方式才能阻止我?”濘浠輕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