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不相信,我也很無奈,要不你再試試?”濘溪輕蔑的說道。
面對濘溪鄙夷的目光,這些強者自然無法忍耐,他們相互看了看,其中幾位立刻圍了上來,将濘溪包圍。
随後他們毫無保留的撲了上來,從表情上看,他們顯得有些緊張,雖然嘴巴上說對犻神通靈絲毫不相信,但内心已經開始忐忑不安了!
就在他們即将到達濘溪身邊時,突然濘溪周圍的沙石開始高速旋轉将她包裹了起來,而且旋轉的範圍越來越大,瞬間就吞噬了幾位強者。
盡管他們實力強大,但是在這些暴怒的沙石漩渦之中,他們毫無任何抵擋能力,被高高的抛起。
在他們的慘叫聲中,然後又被遠遠的甩了出去,重重的砸在那些墳墓上,好些直接被砸暈過去。
事情前後也就幾秒鍾的時間,當這些強者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時,其餘的人這是才發現事情真的有些不對。
“你到底是誰?”伊卡颚震驚的說道。
“我說了,我是祭師,能和犻神通靈。”濘溪笑道。
“你謊話連篇,就算是和犻神通靈也要有儀式和祭品,我看你就是利用一些幻術将他們擊飛。”伊卡颚大聲說道。
“不管你是否承認,但是事實擺在面前,想要對付我盡管來,趁我現在心情還好!不然的話這犻神殿廟周圍肯定又會多出很多墳墓!”濘溪說道。
“你果然身份不一般,而且口氣很大,就算你有通天的能力也不可能将我們全部擊殺。既然你如此想要死,那麽我們就成全你!”巴多垩世長的狩長感覺情況不妙,立刻激勵大家說道。
“胡孩,這個房間的客人去哪裏了?”這時在那家酒店中,枂弗革得到了消息急忙趕過來,希望第一時間見到濘溪。
“不好意思,娜嬭大祭師一早就離開了這裏!”服務生回複道。
“她是不再來了還是?”枂弗革問道。
“她讓我們雇了一輛駬車,而且将所有費用全部結清,我想是不再來了!”服務生回答道。
“哦,那你知道她臨走之前說了什麽嗎?或者說她想去哪裏?”
“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聽駬車車夫說對方想去一趟犻神殿廟,現在并非祭拜時間,不知道他她前往哪裏幹嘛!好像今天住在她房間周圍的好多人都前往犻神殿廟。”
“犻神殿廟?”當枂弗革聽到這話時,不知道爲何總感覺一絲不安!
地球時間半個小時以後,當他和随從趕到犻神殿廟時,被眼前的場景吓傻了,身爲大長的他,也經曆過無數次的戰争,和外族人,和叛亂者都有過慘烈的交戰。
但他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場面。
五六十具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雖然每個人都完好無損,但他們的軀體,骨骼早就嚴重的扭曲變形,說白了就是說外面的皮膚包裹着的是裏面粉碎的肉體。
從服飾和裝飾上他完全可以辨認這些人的身份來曆。
“大長,這是怎麽回事?他們不是世長們的秘密夜狩人嗎?天啊,這四位還是狩長身份!六十多位全部死了?而且死的太凄慘了!就好像被人當沙包一樣被砸得粉碎。這究竟是誰做的?而且現場沒有任何其他人留下的痕迹!”枂弗革的随從說話聲音都變了。
“不知道,這事情太大了,她不可能做到的,難道有幫手?可是這怎麽可能,想要殺死六十多位精銳甚至是夜狩人,恐怕在徹利奈畲内沒有任何一個勢力能做到。就算有也要付出極其慘痛的代價!不可能對方一點傷亡都沒有!”枂弗革仔細的查看着現場。
“可是他們的确都是被強大的外力擊潰,這一點毫無疑問!”随從說道。
“大長,快來看,殿廟内還有一個人活着,他隻是昏過去了!”就在這時其中一個随從大聲喊道。
當枂弗革将這個人小心翼翼靠牆躺好後,這才弄醒了對方,這是一個普通的哈博遆市子民,長相普通衣着也很普通,從手臂以及手掌上傷疤來看。他是一個做苦力的普通人。
“犻神來了,我看到它了,犻神來了,我看到它了!”那人醒來後,第一句話就是不停的重複,而且表情緊張,眼神中充滿了無比的恐懼。
“什麽犻神來了?”枂弗革大聲問道。
“我看到了,終于看到犻神了,它真的太恐怖了!”這人沒有理會枂弗革,隻是在自言自語的說道。
“看來他是受了極大的刺激,先帶回去照顧,然後可以問出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随從說道。
“那這些屍體怎麽辦?犻神殿廟雖然現在不是祭拜時候,但還會有零星的祭拜者過來。如果看到這場面,恐怕後果很嚴重!”另外的随從說道。
“立刻通知當地的長樾(捕快),現在天色暗下來,應該沒有人會來。你們兩個帶這個人回居所,等我回來處理。”枂弗革嚴肅的說道,他預感事情不妙。
一個小時之後,當長樾帶着大批手下來到這裏時,也被這場面吓着了,且不說有那麽多人被殺死,就憑借着服飾就知道死者的身份非同一般,而且都是來自畲都。
“枂弗革大長,您認識這些人嗎?”這時一位年長的樾首十分恭敬的問道,他叫栊達若是一位十分優秀的長樾。
“大部分都不認識,他們是世長們豢養的夜狩人,其中四個應該是狩長。”枂弗革沒有任何隐瞞。
“啊!這這這怎麽可能?夜狩人?”栊達若立刻傻眼了,他知道死者身份不一般,但根本沒有想到是夜狩人,而且死了四位狩長。
這事情恐怕真的是鬧大了。
雖然他不清楚畲都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那麽多夜狩人死在哈博遆市的犻神殿廟外,這絕對會讓世長們遷怒他們。
“栊達若長樾,現在當務之急是把這些屍體處理掉,然後再查事情的緣由。剛才我發現了一位昏迷的祭拜者,似乎受了什麽刺激,現在我帶回住所照顧,明天一早你過來一起問詢!”枂弗革對栊達若說道。
“枂弗革大長太好了,我立刻安排下去,哈博遆市要出大事了,十分感謝您找到這人。”栊達若連忙說道。
“不用謝我,因爲我也想知道真相,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枂弗革說道。
“如此說來,你是有懷疑的人了?”栊達若驚訝的說道。
“目前不能确定,一切等明天問詢結果!”枂弗革自然不可能确定是濘溪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