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您不承認自己就是那個被葛切裏通告搜尋的伽華嗎?”有人反問道。
“是葛切裏大長和你們說,我是伽華?”濘溪反問道。
“他沒有說過,但是枂弗革和您見過了,不知道什麽原因,他似乎沒有完成葛切裏的事情。”
“他的确和我見過,但是我并不是伽華,所以他自然一無所獲!何況這份通告讓人覺得無法理解。我這些天和德陌瑞家族一起生活,似乎他們沒有得罪軍部吧,一份不明不白的通告把整個哈博遆市都陷入被動狀态。現在又想将我如何!”濘溪回答道。
“娜嬭大祭師,有些事情是不太可能被隐瞞的,何況我們可以給您最優厚的待遇,葛切裏大長自然會成爲統長,依舊駐守邊境。”這時巴多垩世長派遣過來的一位男子說道。
“巴多垩世長看來真的很大方,難道葛切裏大長的實力,區區統長根本不在話下,就憑借着這數十年來的功績。”又有一位世長的下手開口說道。
“好了,你們别吵了,說了半天都認爲我是你們口中所說的伽華女士。且不說我不是她本人,就算是又能如何?我隻不過是讓葛切裏大長帶我來哈博遆市而已,你們認爲将我控制住,就可以要挾他了嗎?”濘溪大聲的說道。
“但是要知道葛切裏大長被你救過,憑借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我已經說過,我并非伽華女士,難道你們非要讓一位毫不相幹的人把葛切裏大長捆綁一起?”濘溪說道。
“事到如今,就算你不是,我們也會将你成爲伽華。”巴多垩的狩長有些着急了。
“看來我不管是不是伽華都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隻要能拿捏我就行了是嗎?這就是世長們爲了得到畲長位置而不擇手段的做法?就算你們能将葛切裏大長掌控,可是要知道軍部之中,他的話語權很少,與其掌控他,還不如拉攏那些高階軍部殿臣!”濘溪說道。
“有些事情你根本不懂,我們不是不講道理,隻要你願意和我們世長合作,那麽你的安全由我們負責。”這時巴多猡的狩長說道。
“難道我們巴多垩世長保護不了嗎?”
“就是,還有我們巴多?世長做不到嗎?”
“真的是笑話,我們巴多獬難道比你們差嗎?”
當巴多猡世長的狩長的話音剛落,其他人立刻開始反擊,場面好不熱鬧。
“既然如此,你們爲何不尋找一位和伽華女士類似的女人替代呢?非要和我過不去?”濘溪說道。
“這不是你要考慮的事情,現在給你的選擇隻有一個和葛切裏大長一起選擇一個世長,其他沒有任何考慮的餘地!”
“看來你們都在逼我,不管我做出什麽樣的選擇勢必得罪其他世長,我感覺你們并非正真想要我,而是想要讓我在徹利奈畲中消失!”濘溪掃了全場一眼說道。
“怎麽可能,畲都局勢混亂,我們需要像葛切裏大長一樣的軍部力量,而這種實力并非體現在等階上。不然畲長也不可能如此看中葛切裏大長。”有人說道
“既然如此,如果我現在進行選擇,下場恐怕會很慘,能否讓我考慮一下,不管我是否就是伽華女士,總要給我一些時間吧!”濘溪平靜的道。
“那你需要多久?”
“明天這個時候,我會給你們一個明确的答案!”濘溪回答道。
聽到濘溪的回答後,所有人都相互看了看。仿佛達成了一種默契,然後全部同意給濘溪考慮時間。
接着他們都陸續的離開了房間,剛才人聲鼎沸現在瞬間變得無比安靜。
這時濘溪沒有太在意這個結果,因爲她知道這次可能無法善了,而她唯一想要輔助的巴多麒世長手下并沒有出現,說明對方可能無意争奪這個畲長位置。
對他,濘溪已經了解得十分清楚,雖然缺少了其他世長們的一種霸氣,但對于徹利奈畲來說,他成爲畲長後,絕對會給徹利奈畲帶來前所未有的改變。
濘溪會給他創造出一支強大的輔助殿臣。
而這裏面葛切裏就是其中的一位。
“娜嬭大祭師,剛才聽到您的房間很吵,我看到昨晚入住的那些來自畲都的人,都被您請進了房間。是不是他們都邀請您成爲他們年祭活動的?祭師啊?”沒過多久那位有趣的服務生又出現在濘溪眼前。
“你叫什麽名字?”濘溪沒有回答對方,而是突然問起他的名字。
“卡埠利爾!”服務生楞了一愣,随後立刻回答道。
“我記得在徹利奈畲的語言中,卡埠代表着勇敢和博大。看來你的上父在你降生時,就希望你做一個内心勇敢而博大的勇士,可惜你最後卻隻當了一名胡孩!”濘溪笑道。
“娜嬭大祭師果然厲害,沒錯這是上父對我的期望,可惜他很早就逝去了,如果不是上镸收留我,恐怕早就餓死在街頭!”卡埠利爾說道。
“難道你甘願這一生都隻當一名胡孩嗎?”濘溪輕輕問道。
“不當又能如何?雖然現在畲中穩定,可是權貴和世長們的争鬥讓我們生活得很艱難。我們這些人想要改變,但沒有任何實力去改變!”卡埠利爾說道。
“如果我想帶你去畲都見識見識,你願意嗎?”濘溪又問道。
“讓我跟您去畲都?可是現在畲都的局勢混亂,畲長已經許久沒有開畲宮了,世長們開始了對這個最高權力位置的争奪,就算權貴邀請您當?祭師,那也隻不過是年祭活動需要,一旦發生動亂,誰會顧及您的安全。我就更不用說了!”卡埠利爾說道。
“一名小小的胡孩居然也知道畲宮關閉的事情,這可不是一般的秘密,你是如何知道的?”濘溪突然提高了聲音。
“我,我是瞎猜的!”卡埠利爾臉色一變,喃喃自語道。
“如果說現在在畲都,或許瞎猜也有這可能,但這裏是哈博遆市。”濘溪盯着對方一字一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