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切裏大長大事不妙,是虝眭來了,這怎麽辦?”随後,當護衛們聽到幾聲尖銳刺耳的吼叫聲後,臉色大變說道。
“虝眭?這大白天的它怎麽可能出現,它可是夜食生物。”葛切裏聽到後也臉色變了,剛才被夜狩人包圍都沒有如此表情。
“沒錯,這叫聲就是虝眭标志性的聲音,現在快近黃昆了,加上我們這邊如此之大的血腥氣味。”護衛很肯定的說道。
“哈哈,看來你們的對手不光是我們,連虝眭也來湊熱鬧了,這下好了,看你們如何處理。”當牙邳戴佴聽到葛切裏他們的話後,雖然表情也變了變,但随即又大聲笑道。
“你别得意,你以爲它不吃食你們嗎?”葛切裏說道。
“我們隻有這些人,自然可以輕易離開,但你就不行。看看這些重傷的還是這個女人。普通人在虝眭面前都無法逃脫,何況這些累贅。”牙邳戴佴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更要留下你們,想我們死,這絕對不可能!”葛切裏說道。
“你還是想想如何對付虝眭吧,我們下次再鬥!”牙邳戴佴顯然知道虝眭的厲害,他不願意冒這個險,畢竟夜狩人也都有受傷。
虝眭,濘溪很快就查到了這訊息,這是一種生活在這片山谷的頂級獵食者,生性殘暴,是一種高智商的生物。
體型巨大,一般體長三到四米,高兩米左右,渾身覆蓋着厚厚的鱗甲,而且鱗甲上有進化遺留形成的小勾刺。
和鹍駬一樣,是六肢,扁平的腦袋,猶如三角錐一般硬生生的插在軀幹上。
四對眼睛最大限度的将視線範圍擴展到三百多度,而且其中一對在夜間可以捕捉到一種光譜,能精确的判斷和捕捉獵物。
獠牙尖長,細長的雙叉舌可以探嗅空氣中的各種氣味,類似地球上蛇類的舌頭功能。而且可以在一兀距離,十分強大。
虝眭的背部并排生有三個骨突,和魚鳍一樣,尖銳而鋒利,特别是搏鬥過程中,可以輕易的劃破對手腹部,讓對方痛苦而亡。
虝眭還有三條細長的尾巴,用來平衡作用,而且尾巴中空會發出劇烈的抖動,産生一種刺耳的震動頻率,雖然這些頻率達利阿瑟提星人是聽不到,但是對于低級生物來說可是緻命的。
可以說虝眭也是達利阿瑟提星上進化最完美的獵食者之一,在同類型中幾乎沒有天敵。
但是它們對于生存的環境要求比較高,所以遍布區域有限,當然整個達利阿瑟提星有虝眭的同類型生物,隻是沒有那麽強悍!
按照虝眭的單個戰鬥力來說,夜狩人可以對付,但也十分辛苦。
不過虝眭最可怕的在于他們如此強大了,還是群居生活,喜歡團隊合作捕獵,而且它們善長這樣的捕獵方式!
所以在一片區域中都會生存着一群同族群的虝眭,統禦着整個領地。
而這片關谷也是它們的捕獵範圍之内,一般過往的貿易商隊一起組隊除了安全之外。也是防止被虝眭偷襲,人多一起或許還能将對方吓唬走。
從濘溪感應到這次估計有三四頭,而且已經嗅覺到這邊的血腥味,正在朝這邊奔襲而來。
“你以爲能逃走嗎?既然來了,也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應有的代價,獵卼部的弟兄們不管如何都要将他們留下,不然我們虧大了!”葛切裏對牙邳戴佴大聲說道。
面對葛切裏的決心,牙邳戴佴知道一旦再次陷入混戰,恐怕都要成爲虝眭的腹中餐,所以他沒等葛切裏的話說完,對夜狩人說了幾句特殊的話語後,六位夜狩人齊齊向外撤退。
當然他們想要離開沒有那麽容易,在葛切裏的指令下,獵卼部的成員使出渾身解數留下夜狩人。
随着虝眭的吼聲越來越近,他們之間的戰鬥也趨于白熱化。
“葛切裏你這是瘋了嗎?強硬留下我們,難道你讓自己的士兵要全部死亡嗎?”牙邳戴佴看到獵卼部成員拼命的打法,也開始慌了。
他知道消耗一份力量,就多一份危險,每受一次傷,恐怕就是距離死亡又進了一步。
“我們都是經曆了生死戰場,沒有什麽可怕的。隻是可惜無法知曉你的幕後黑手!你放心現在來的應該是虝眭的前鋒,一旦發現這裏有豐富的食物,肯定會有大批過來。到時候你也可以和我比試一下,誰才是最強大的,我們一起斬殺虝眭!”葛切裏說道。
“我們才不會和你一起在這裏求死,幼稚!”牙邳戴佴輕蔑的說道,強行擊退圍上來的獵卼部成員。
“既然是你們的阻攔讓我們困在這裏,現在危險即将到達,你們就這樣離開,恐怕不太好吧。不管如何,最起碼留下一個,就當補償我們!”
就在牙邳戴佴話音剛落時,濘溪平靜而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
“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你知道面對的是什麽嗎?恐怕像你這樣的人根本不知道虝眭的可怕。再說了就算我們離開,你又拿我如何?下次我們會再找你算賬!”牙邳戴佴聽到濘溪的話後,大聲說道。
“當然你想離開是沒人攔住,但不知道你是否有這個能力離開!難道剛才被鹍駬撞到的部位不疼了嗎?”濘溪面對拼死想要突圍的牙邳戴佴笑道。
“就這樣一撞有什麽大不了的,我回頭找你算賬!哎呦……”就在牙邳戴佴随口說出之時,他突然感到胸部一陣劇烈的疼痛,幾乎讓他脫力,如果不是剌庫耶及時阻擋,剛才獵卼部成員的長槍可能直接将他刺穿。
“你對我做了什麽?”牙邳戴佴臉色大變,疼的幾乎要單腿下跪。
“我?你在說笑吧,我連你都沒有碰過,能對你做什麽?再說了我一個弱女子能對夜狩人做什麽?”濘溪一臉無辜。
“你對鹍駬做了什麽?才導緻它的暴走!”牙邳戴佴自然不相信濘溪的話。
“生物對危險的敏感程度比我們強烈很多,可能剛才的兩次暴走就是由于虝眭的來臨。而且至始至終我都在駬車裏,我有什麽能力将它暴走?”濘溪看着表情疼得有些扭曲的牙邳戴佴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