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莫魯普從濘溪的房間内出來時,他仿佛經曆了一場噩夢,他根本無法面對濘溪真實的身份。
“該死的勞德爾居然差點把我害死了,洛濘,濘溪!我應該早就想到兩者的關系!”莫魯普臉色蒼白,他的随從并不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麽,還以爲莫魯普“勞累過度”!
“主人,您爲何将身份和他說?萬一他洩露出去,那整個歐洲聯盟就會猜測您的意圖了!”當濘溪躺在床上時,菲兒問道。
“他不敢的,因爲他屬于RIS組織,一旦洩露出去,莫魯普家族将被直接抹殺!而且他也似乎知曉我将成爲他們的新主事人!”濘溪說道。
“其實您也不用和他說這些的!”菲兒說道。
“我需要知道RIS組織的規模,有些在他們提供的數據中是無法知曉的!就算他們臣服于我,但肯定會在一段時間内留有後手,所以我要知道這些後手的情況!莫魯普家族會成爲我不錯的眼線!”濘溪笑道。
“原來主人都已經計算好了?”
“我沒有那麽多精力去打理他們,想要将他們掌控在手中,必須要有自己的秘密手段,強勢的能力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讓他們感覺到你似乎無處不在,根本沒有任何隐瞞的事情能欺騙我!隻有這樣才能在未來的星際戰争中發揮作用!”濘溪說道。
這時的莫魯普已經乘飛行器離開了基律納城,他沒有任何想法,就連和勞德爾公爵都沒有打招呼,他也深知自己也要保守這個秘密,不然的話整個家族将面臨着滅頂之災。
次日,勞德爾像往常一樣發送訊息問候濘溪安好,并告知今天無法陪同她遊覽基律納城的美麗風光。
面對勞德爾公爵的紳士風度,濘溪還是很欣賞的,不管對方出于什麽目的!
“公爵大人,莫魯普殿下似乎沒有被洛濘小姐留下!”卼裏看着勞德爾享受着精美的早餐同時,恭敬的說道。
“這是肯定的!這位洛濘小姐不同一般女人,莫魯普殿下估計碰了個軟釘子,連和我告别都沒說!”勞德爾公爵看上去心情很不錯!
“那她的真實身份我是否還需要查?”卼裏問道。
“今天那邊的交易開始了,如果順利就不用查了!等事情完成後,我倒想花點時間陪陪她!”勞德爾公爵想了想回答道。
“原來公爵大人的意思是提防她是第三方監視者?”卼裏問道。
“之前是有這個意思,所以接近她,這樣就能方便的将她控制在自己的監控範圍之内。這次交易非同一般,有任何差錯都會帶來不可想象的後果。不光以後我們無法和歐洲聯盟合作,恐怕世界上重大的項目我們都别想染指了!”勞德爾公爵說道。
“可是我總覺得這位洛濘小姐還需要監視,中國軍企高管獨自來瑞國,難道我們不做點什麽事情?”卼裏問道。
“瑞國并非歐洲聯盟總部,就算她有自己的事情,和我們沒有太大關系。現在的中國你我都惹不起,自從美國衰敗後,沒有任何國家和中國一樣,以一己之力将整個人類重新邁進極速發展的時代!盡管有很多國家對它還抱有敵對,但事實證明一切,他們的博大胸懷早就跨越了種族,地域和語言的界限!我自然也希望能和她拉近關系,所以隻有等我們的事情完成後,如果她還在瑞國,我不會放棄這次機會的!”勞德爾公爵說道。
“如果公爵大人拿下她,這恐怕就是最好的結果!”卼裏笑道。
“越了解她,會越迷茫,她不是一個能輕易被征服的女人,最起碼普通女子所需的對她來說不屑一顧!或許費力瑟城堡内有些東西她會感興趣!”勞德爾說道。
“公爵大人,交易時間在下午,所有安排都已經妥當,您什麽時候前往?”
就在勞德爾公爵準備前往交易時,莫魯普正在巴黎郊外城堡大發雷霆,達爾薩一早過來詢問昨晚的事情,并打算今天前往基律納城約見濘溪。
昨晚莫魯普回到城堡後幾乎一夜沒睡,他回想着濘溪的每句話,而且事後想象自己如果當時強迫對方交代的話,現在恐怕早就成爲一具屍體了!
所以今天達爾薩想去見濘溪,莫魯普自然不可能同意。
他清楚抛開濘溪的不老容顔不說,就她的身份而言,根本不是莫魯普家族所能相比的!而且他還知道濘溪即将成爲RIS組織的新主事人。
這一切達爾薩根本沒有任何資格相提并論!
對于父親的堅決反對,達爾薩除了不理解之外,還認爲是父親自己想将濘溪占爲己有!
盡管他表示一定要追濘溪,可莫魯普殿下最後發出警告,一旦發現達爾薩和濘溪有來往,就立刻驅逐出家族,剝奪任何權利!
面對父親從未有過的強勢,達爾薩在城堡内大吵大鬧,但莫魯普依舊堅持自己的做法。
“莫魯普,這位中國女子究竟有什麽好?居然讓你對兒子如此狠心?是不是昨晚你做了什麽事情?”在家族城堡内的莫魯普殿下個人書房内,一位氣質高貴冷豔的女子正對站在窗邊的莫魯普問道,顯然語氣不好!
她是達爾薩的親生母親,也是莫魯普最寵愛的妻子!
“黛茜卡,我和這位中國女子沒有任何關系,也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這件事情你給我安撫好兒子,這不僅是關系到他的性命,更是整個家族的命運!”莫魯普說道。
“既然隻是一位普通中國女子,爲何不讓達爾薩去接觸?還要和孩子斷絕關系?”戴茜卡自然不相信莫魯普毫無目的的說這些話。
“這件事情你隻能這樣告訴達爾薩,他還想繼承莫魯普家族就必須按照我說的去做!沒有任何商量餘地!”莫魯普殿下自然明白自己兒子的秉性,雖然不是那種毫無底線的富二代,但固有的嚣張跋扈,絕對會讓濘溪産生反感!
黛茜卡深深的看了一眼丈夫,過了好久,一臉失望的離開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