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妩泰星人的令尊這邊第一時間就知曉了,并且也将濘溪的來曆查得很清楚。
而那位一直和喀戊令帝聯絡的妩泰星人自然也得知濘溪到凱西利星系聯盟的訊息。
妩泰星,一個和地球差不多大小的星球,由于文明的發展,和焱石的丢失,讓這顆原本無比美麗富饒的星球,變成了一個被巨大的金屬外球包裹的星球。
這個金屬外球直徑在十萬公裏左右,将整個妩泰星包裹得嚴嚴實實,法布加諾恒星的光芒已經無法照射到妩泰星之上。
沒有了光芒,妩泰星并非是一片漆黑,在人工光芒的照射下,妩泰星人還是能正常生存。
在妩泰星的權力中心,這是一個巨大的梯形建造,高達五公裏,上面的階梯艦橋停滿了各種穿梭機。
因爲濘溪的到來,讓那位妩泰星人有些措手不及,他第一時間拜見了現在的令帝,将這件時間進行完整的分析和彙報。
他叫:範尼爾,妩泰星人的令尊之一,是一位資曆很老,勢力強大的妩泰星人。
對亞迩亞多斯星人的所有事務都是他一手策劃的,并且他一直主張要展開新一輪的武力擴張,對夏格思星人進行全面戰争。
“尊敬的令帝,這位濘溪地球星人,來曆不明,應該不屬于我們這個宇宙的文明種族。她是艾米爾的助手,目前還不清楚幫助貝蒂巴星人的目的,但有一點是肯定的是,她擁有超弦的更高形态:意弦!”範尼爾十分恭敬的看着上座的令帝,旁邊還有幾位其他令尊。
上座内的吉維德納令帝看上去顯得很疲憊,這位已經執掌了近四萬年之久的令帝也到了生命的最後階段。
在一萬年之前,他就打算辭去令帝,但被所有令尊積極的挽留下來,并非是令尊們願意讓他繼續統領,而是真的沒有一位合适的繼任者。
由于焱石的副作用越來越明顯,現在能超過一萬年壽命的妩泰星人的比例也逐漸下降,所以在考慮令帝繼任者的因素之中,壽命才是最重要的,而有能力者比比皆是。
“來自其他宇宙之中的文明種族?我們一直沒有找到穿越宇宙的辦法,這位文明種族居然獨自穿越過來?你們能确定嗎?”吉維德納的神情爲止一振。
“這個不會錯的,擁有意弦能力的高階文明,我們是不可能不了解的!地球星我們沒有搜尋到任何坐标,而且她的基因組合完全不符合我們所在的宇宙序列。”範尼爾肯定的說道。
“那您認爲她來這個宇宙的目的是什麽?或者說爲何幫助貝蒂巴星人?”這時另外的一位令尊問道。
“這個我自然無法知曉,至于爲何幫助貝蒂巴星人,可能是偶然而爲之!她并沒有和我們發生任何直接關系,這次前來肯定也是爲了艾米爾而來!所以我的意思能否讓她将夏格思星人的星域坐标告知!”範尼爾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艾米爾既然得到了夏格思星人的援手,你覺得她會将對方的星域坐标告知嗎?”吉維德納令帝問道。
“我們對于艾米爾的打壓即将開始,她可能也已經知曉,所以這次前來自然是和我們談判!既然有目的,那麽就有交換的條件!”範尼爾回答道。
“範尼爾令尊,您覺得比起夏格思星人和艾米爾來,哪個更重要?”這時其他令尊問道。
“目前我覺得艾米爾更重要,從表面上看艾米爾需要夏格思星人的幫助才能對抗亞迩亞多斯星人的艦隊,可你們知道意弦的能力是如何可怕,我們的超弦空間能輕易将艦隊撕裂,何況是更加高級形态的意弦。隻要她願意,擊敗亞迩亞多斯星人并非難事,何須夏格思星人的幫助!”範尼爾說道。
“話雖如此,但夏格思星人手裏可是有焱石,說不定她就是爲了這個而來!”令尊們說道。
“焱石對于文明種族的發展的确意義重大,但對于她來說恐怕沒有那麽重要,有了意弦能淬煉出單片狀體銄結晶,你們覺得哪種對她有用?”範尼爾問道。
這時沒人說話了。
“範尼爾,如果這次是爲了艾米爾而來,那麽你打算如何應對?就是要讓她提供夏格思星人的星域坐标?而我們停止對亞迩亞多斯星人的援助?”吉維德納令帝又問道。
“這隻是我的想法,目前還不清楚,但這也是唯一的一個交易條件,我們的時日不多了!”範尼爾點了點頭說道。
“她隻要願意用這個和我們交易,我們同意,恐怕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其他令尊想了一想說道。
“這是自然,隻要拿回焱石或者和夏格思星人再戰一場,一切都可以談!”範尼爾說道。
就在他們協商之際,濘溪已經飛臨到了法布加諾恒星系的邊緣。
這一路過來,濘溪也感受到了失去了焱石,對妩泰星人來說的緻密後果,盡管從整體上看沒有影響他們文明的進程,但這種狀況恐怕不會維持很久,不然的話妩泰星人就不會如此着急的指揮亞迩亞多斯星人進行一系列的行動了!
法布加諾恒星系比太陽系大不了多少,但是運行方式有些不同,整個法布加諾恒星系的行星,很少在同一軌道面運行,咋一看整個法布加諾恒星系有點亂,猶如一個混亂的衛星軌道一樣。
星空之中飛行的艦船很少,就算有也都是巡查艦隊的艦船,像其他星系聯盟的貿易,經濟等商業艦船這裏極其稀少。
自從失去了焱石之後,妩泰星人就似乎被整個星系團孤立了一般,這也是妩泰星人顯得比較悲哀的地方。
當穿梭機到達妩泰星時,巨大的金屬外罩将妩泰星全部封閉,想要進入妩泰星必須要驗證通過。
而正常的生命息碼在這裏沒有作用,需要妩泰星人的特别允許才可以進入。
但讓濘溪無比意外的是,在穿梭機通過巨大的外罩入口時,居然毫無阻攔的就飛了進去,根本沒有任何被詢問和驗證身份。
“看來他們也已經知道我來了!”濘溪看着穿梭機飛入巨大的金屬外罩時,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