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一輪開始的争奪就十分激烈,雙方都全力以赴,觀衆們也看得十分入迷,在無聊的星航途中,有這樣一場刺激驚險的歐力競技,自然不能錯過。
盡管在進入競技場地需要進行安檢,防止額外緻命武器帶入造成競技結果的不公平。但在競技過程中所獲取的增益讓這些文明種族殺得還是無比慘烈。
很多就是爲了在這裏發洩一些自身的戾氣而已,勝負對于他們來說并不在乎!
當第一輪的第三階段的比賽開始之後,這樣的氣氛越發濃烈,之前的這些比賽畫面讓參與者的興奮程度越發強烈。
相反艾米爾顯得有些緊張,相對濘溪而言十分平靜,這些場面對于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比賽場地也是随機抽取的,艾米爾随機到的是三号場地。
歐力競技的初始場地都基本相同,隻是地形有些區别而已,随着比賽的進程,場地會進行不同的調整。
當四位參賽者來到三号場地時,空氣中隐約還彌漫着血腥味,雖然這種血腥味和地球人類不同,但這種奇怪的味道,自然是之前比賽的這些文明種族留下的。
歐力比賽規則十分簡單,比賽開始之後第一時間找到歐力球,然後用它開啓激發裝置,随機得到武器裝備,增益效果等各種獎勵。
最後的結果就是死亡或者主動棄權投降。
盡管比賽規則簡單,但真正參與進去就沒那麽簡單了,别看這塊才一萬平方米的面積,裏面各種機關無數,而且想要将歐力球啓動激發裝置也是一個十分考量文明種族身手的技術活。
歐力球就是一種類似金屬的彈力球,表面布滿了紋理,這種球的内部能産生能量力場,保護着歐力球不被輕易破壞。而且它裏面的感應裝置也會根據場地的變化而産生各種特别狀态,比如突然的失重,瞬間的加速和奇異的拐歪飛行,還有在某個時刻會産生極其強大的重力,讓這顆比籃球還小一點的非金屬球重逾萬斤。
所以搶到歐力球并非就是好事,說不定突然變化的狀态還會傷及自己。
在場地的一個角落中,休息艙内,艾米爾不斷的告誡自己不要緊張,從超息屏上,他在認真的看着整塊地圖,對于每個覺得重點的區域進行詳細的講解安排。
濘溪站在一邊靜靜的聽着,她沒有說一句話,隻要一切都按照艾米爾去做就可以了!
随着系統公告聲音,歐力競技賽正式開始,當濘溪和艾米爾走出休息艙時,外面原本平整的景象全部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處處複雜的人工障礙。
雖然沒有了任何輔助設備,但艾米爾還是根據記憶力,找到了需要歐力開啓的激發裝置。
裝置十米高,造型奇特,一節節旋轉的台階直通到最高層。
而這時不遠處,兩位對手也迅速的靠近,一開始雙方都不會進行全力攻擊,除了尋找歐力球之外,還需要試探對方的能力。
果然對方隻是看了一眼濘溪和艾米爾之後,就迅速離開,他們顯然想先找到歐力球。
“濘溪小姐,你留這裏,我先去找,有危險立刻聯系我。”爲了防止對方先找到歐力球,艾米爾需要濘溪留守在這裏。
看着艾米爾離開的背影,濘溪的臉上露出一絲殘酷微笑。
“您還真的和他們玩啊?這歐力競技對正常文明種族來說,競争很殘酷的,這艾米爾恐怕做夢都沒有想到,您才是這個遊戲的掌控者。”菲兒笑道。
“這家夥很有趣,不妨陪他玩一次!”濘溪點了點頭回答道。
沒過多久,從西南角傳來艾米爾的呼喊聲,顯然他遇到了那兩對手。
濘溪二話沒說,直接飛奔而去,果然越過幾處高低不等的建築後,濘溪看到艾米爾正被對方圍攻,他一手抱着歐力球,掙紮拼命的抵抗。
“艾米爾,我來了!”濘溪大聲喊道。
“你别過來,這球目前爲失重狀态,你接着!”艾米爾頭也不回的說道,在躲避了對方的幾招進攻後,直接将歐力球甩給了濘溪。
其中一位有硬翅骨的文明種族,速度很快,放棄了對艾米爾的糾纏,三步并作一步的飛快撲向濘溪。
濘溪自然不可能讓他得到,一個高高的躍起接住歐力球後,直接後撤。
歐力球入手無比輕盈,而且并沒有冷冰冰的感覺,濘溪利用輕巧的身形和對方進行躲避戰術。
在歐力競技場上,比賽時産生的突然狀況都十分普遍,可能上一秒在正常的追逐中,下一秒這一小塊區域就産生極大的重力場或者引力紊亂,讓雙方都陷入困境。
濘溪這邊也是,在相互追逐之間,有好幾次都出現這樣的狀況,如果不是濘溪擁有極其強大的感知力,恐怕現在手中的歐力球早就被搶奪走了。
很快濘溪就來都激發裝置跟前,而後面的那位也緊緊的追了上來。
“如果不想被我殺,就乖乖的交出歐力球,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對手看到濘溪即将上去,大聲的說道。
“有本事就過來拿吧!”濘溪笑了笑。
對方看到濘溪沒有絲毫懼怕,大喝一聲,背後的硬翅骨突然展開,借着猶如蟬翼的翅膜,整個人都漂浮在空中,直接飛到濘溪上方,擋住了前往激發裝置的去路。
“濘溪小姐,等等别上去,我馬上就到!”艾米爾也迅速的趕到,從他身上的傷痕來看,他不是那位加納瑟星人的對手。
“現在激發裝置的保護力場還沒消除,就算你上去也無法将歐力球塞入其中!”艾米爾喘了一口氣說道。
“我知道,不過這家夥居然會飛,上下我們都被堵住了!”濘溪說道。
“沒事,我們先引開他們,這裏力場變化不穩定,到時候他就知道飛在空中的代價了!”艾米爾拉起濘溪後退,離開激發裝置。
但對手并非放棄,上下撲了過來,一場惡戰正式開始。
爲了暫時保存自己的實力,濘溪邊打邊撤退,而且時不時的發出驚叫,有驚無險的在狼狽之中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