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爺,沒想到這位法洛娜小姐居然沒有拒絕我們,原本以爲上次的事情之後,她對我們肯定芥蒂不已。”曹奎仁等四人獨自在一間十分雅緻的包間,窗戶外傳來大廳喧鬧的歡笑聲,而這時的師爺看着外面的熱鬧場面低聲的說道。
“你們覺得上次阿三的話可信度有多少?”曹奎仁端起一杯香插品了一口。
“如果說她有點防身術,這個我承認,一個女人,特别是如此美麗的女人沒有一點本事,怎麽可能這十幾年在夏達海邦混得風生水起。可是對付阿三連手指都沒有動,曹爺恐怕是阿三任務失敗編的吧!剛才我觀察了這個女人,怎麽看都不像高手,老駱你有沒察覺出什麽?”師爺恭敬的回答道。
“對方沒有任何高手的氣息,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子!”開口的是那位老者,隐藏在角落之中,如果不仔細觀察還發現不了。
“算了不糾結這事了,等會要好好和她聊聊,趙鼎的事情必須要解決掉,這家夥現在是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裏,想當初剛來夏達海邦的時候,他的駐軍基地還是我幫他建造的呢!如果法洛娜願意和我們合作,或者保守這個秘密,我們不妨在支持她一下,不然的話也隻能讓她消失了!”曹奎仁說道。
“這女人十分聰慧,我覺得很難對付,半年過去了,趙鼎還沒有找到阿三,說明她并沒有想洩露我們的意思,不然的話,憑趙鼎的脾氣恐怕早就拿炮轟了!不過也說不定這是在用阿三拿捏我們,目前她的法洛工廠順風順水,如果出現困境,可能就會……”師爺笑道。
“當然如果曹爺對她有興趣,也不妨……”師爺的笑容中帶着無限的邪惡!
而這時的濘溪直接來到德聚福樓最豪華的包間,這也是王富貴專門爲濘溪準備的。
包間裝飾并不豪華,但十分雅緻,幾幅山水畫,袅袅紫檀熏香讓人無比舒暢,中間的圓桌并不大,隻有五六個人可以坐。
這也是濘溪多年來的習慣,雖然外面都是大圓桌,但真正能被邀請到這個包間的不會超過五個人。
“法洛娜小姐,您看今年的還滿意嗎?”王富貴看着眼前這位十幾年貌美如花的女人,暗中咽了一下口水,但他絕對不會表現出來。
“不錯,難得你們每年都花心思換菜品花樣,王老闆你的生意是越做越紅火了!”濘溪微微一笑。
“您可别這樣說,這還不是靠法洛工廠的幫襯嗎?你們吃了滿意,那麽我來的顧客也就多了,所以對于您的要求,我們絕對無條件服從!”王富貴連忙笑道。
“你的嘴是越來越會說了,好了你去忙吧,有事會叫你的!”濘溪點了點頭說道。
看着王富貴肥胖的身軀消失在包廂外後,濘溪恢複了平靜的面容。
“小姐,您看曹爺今年突然到場這其中是什麽意思?我們平時幾乎很少和這些社團有交集,而且我們招聘的工人都是仔細詢問了的,和社團有關的一律不招,以免惹出是非。”
三叔看到屋内隻有他後,恭敬的問道,他自然不清楚半年前那個晚上所發生的事情。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他過來自然是想拉攏我,現在夏達海邦的局勢十分複雜,新政權才成立不到一年,陳铎利現在要處理的事情太多,雖然有趙鼎幫忙壓着,但是商界很多人不滿他們目前的做法。而曹奎仁身爲夏達海邦地下王者,由于陳铎利和趙鼎實行的很多政策法規已經讓他的利益受到了極大的打擊。而我們現在盡管在轉型中看上邊狀況不好,可也隻是目前的狀況而已。一旦轉型成功,夏達海邦就是我們的基地了!這個家夥有能力統領近十萬社員,他的有些眼光絕對獨到,這次除了想拉攏我之外,還有警告的意思!”濘溪說道。
“曹爺可是一名狠角色,殺伐果斷,喜怒無常!死在他手下的沒有上千也有幾百,在趙鼎沒有來之前,他不光是地下王,也是地上霸主。這十幾年來,他的地盤不斷縮小自然有怨念,可是畢竟這不是門面上的事情,和國家機器無法抵抗!所以這些年來他在總邦城活動量很大!”三叔繼續說道。
“依附他的商界有一半之多,每年收到的好處就足夠他養活這幫社員了,還有他自己開的煙花樓,酒樓,以及賭場,哪一樣不賺錢?聽說最近請了總邦城幾位歌女,準備在年節時期在夏達海邦公演,這票價能低得上普通工人好幾個月的生活費了。據說門票以及售罄,而且加演了十場,直到年節後。”濘溪說道。
就在這時,李毅敲門進來,詢問是否年節宴會可以開始了,濘溪看了看時間點了點頭。
年節宴會濘溪一般不會上台講話,因爲李毅做爲總經理,法洛工廠的管家,自然會慷慨陳詞一番,這也是他最喜歡的場合!
年節宴會的場面十分熱鬧,隻是濘溪的包廂内稍微冷清了一點,平常除了三叔之外,濘溪還會宴請邦城内幾位高官,但今年局勢所有改變,濘溪爲了避免麻煩,所以一個都沒有宴請。
酒過三巡,三叔陪着濘溪略微吃了一些後,就起身離開包廂,他要替濘溪去其他酒桌敬酒。
沒過多久,王富貴滿臉笑容的敲門而入,他略微整理了一下衣物,十分恭敬的問道:“主席,您看曹爺那邊什麽時候過去招呼一下?剛才他派人傳話過來,好像要有事提前回去了!”
“我這就過去,對了你陪我一起!”濘溪起身說道。
王富貴聽到之後,欣喜若狂,這可是難得的機會,能在如此絕色的美女身邊陪酒。
他連忙讓人安排濘溪專用的酒杯以及指定的青酒,屁颠屁颠的跟在後面。
當服務生推開曹奎仁的包間時,濘溪看到這位叱咤風雲的曹爺正在饒有興趣的站在窗前,聽着外面請來的助興演藝人員彈奏的小曲,樣子有些陶醉,根本沒有任何想要回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