濘溪被安排在單獨的軍車上,羅恒坐在副駕駛室,通過後視鏡,他看着濘溪雙目微閉養神,恬靜而美麗,不由的咽了一口水。
他原本以爲自己可能會動用武力才能讓濘溪就範,可沒有想到隻是在門口小沖突,就将這位傳說中的夏達海邦第一美女請到了車上。
這次原本不是并非是他前來的,後來當他得知前來抓濘溪,就自告奮勇請纓。
“法洛娜主席,司令對您可是久仰了,雖然他明白憑您的身份怎麽可能夥同她人殺了少爺。但他也是無奈,幾位夫人尋死覓活的要他查明真相,追殺兇手!”羅恒一臉獻媚的說道。
“法洛娜主席,盡管我們之間沒有見過面,但我可是仰慕您已久。剛才可能有些魯莽,敬請諒解,如果晚上司令這邊詢問完畢後,明天我擺宴向您謝罪如何?”羅恒見到濘溪并沒有回答,繼續說道。
濘溪自然根本就沒有理會羅恒的話,她在思考這事情誰在幕後,如果說今天那位兇手巧合經過她們雅間,那麽接下來的自然不會是巧合。
肯定是誰把這事洩露給了那位司令,然後借助他的手對濘溪進行打壓。
濘溪完全可以利用弦體合一感知,但她現在也懶得做,對付這些事情,她閉着眼睛都能解決。
不過既然對手要向她動手,那就何妨和他們玩一玩。
隻是濘溪沒有想到下午的邦城大樓一鬧,會引出那麽大的麻煩,幸虧自己剛才向三叔交代,明天提取機床設備,必須要暗中盯緊。
到時候和他們來個秋後算賬。
這批機床設備将是濘溪開始改變整個文明進度的起點,隻有擁有了這最原始的機床設備,濘溪才能在不被其他人注意的情況下,發展自己的科技。
而這時的夏達海邦駐軍基地的司令部内,這位趙鼎司令已經是煩躁不已,除了大廳外面停靠着兒子的屍體之外,幾位夫人小妾也已經哭了好幾個小時了。
除了二夫人是真心之外,其他也是爲了做做樣子,并且罵罵咧咧的詛咒那位兇手。
二夫人四十多歲年紀,由于平時保養得很好,根本看不出有那麽老,她已經哭腫了眼睛,這個兒子可是她的心頭肉。
自從趙鼎答應重點培養二兒子之後,她可是把這位少爺供在心上,在阿米瑞國的時候,請了十幾個保姆伺候,甚至連他喜歡吃的食物也都是用最快的速度運過去。
如今回到夏達海邦的第三天就被人殺了,這如何不讓她撕心裂肺。
其他幾位的兒子也都是虎視眈眈的盯着,甚至在這段時間,她都懷疑是其他夫人小妾串通外人害死了她的兒子。
“你們就别嚎了,你們不嫌累,老子嫌累了!等會羅恒把人帶過來,你們自己去問吧!”趙鼎坐在上座一臉的無奈,盡管他心裏也悲痛,可畢竟是駐軍司令,不能老是這樣悲哀!
加上他圓頭大耳的,哭起來也難看!
“你倒說得輕松,他可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這二十多年來,連頭發都沒有掉過一根,現在可倒好直接死了!你讓我下半輩子怎麽過啊!”二夫人自然不甘心。
“你以爲我不心疼啊,這幾位就數他最有出息了,現在倒好什麽都沒了!”趙鼎摸着铮亮的光頭也大聲吼道。
“你不是還有其他兒子嗎,可是我就這麽一個親生的!”二夫人又抹了一把眼淚。
“行了,等兇手抓到,随便你處置總可以了吧!”
“随便我處置,能讓我兒複活嗎?”二夫人應了一聲又幹嚎起來。
“那你想怎麽辦?人都死了,再哭也沒有用!”趙鼎也拿這位二夫人沒有辦法。
而就在這時,外面急沖沖跑進來一名士兵報告羅恒已經将人帶來了。
聽到這消息,二夫人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連忙起來随手拿起一件東西這架勢想要和來人拼命。
而其他夫人和小妾則站在一起,她們也想看看那位殺害二夫人兒子的同夥到底長什麽樣!
畢竟趙鼎并沒有告訴她們到底是誰。
當濘溪緩緩走下汽車,看到整個司令部前站滿了荷槍實彈的士兵,不由的笑了笑。
在車上她一聲不吭,任憑羅恒的問話和自言自語,最後讓這位上校無比惱怒,可無奈這是趙鼎指定的人,不然他恐怕真的要對濘溪下手了。
濘溪的出現讓所有士兵眼前一亮,他們常年都在駐軍基地,就算平時出去也都是去那些煙花巷柳,碰到的都是用庸脂俗粉,從來沒有見過像濘溪這樣完美的女人。
一個個都盯着看呆了!
“看什麽看,都給我回去!”羅恒看到士兵們的模樣,不由的大怒,大聲呵斥道。
“法洛娜主席,這邊請!”盡管惱怒濘溪沒有和他說上一句話,但羅恒還是很紳士的指引濘溪前往司令部。
就在濘溪剛邁入司令部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堆肥肉,雖然華麗的軍裝将他的身軀撐起,但還是掩蓋不住極其肥胖的身軀。
顯然這就是趙鼎司令,夏達海邦最有勢力的人物之一。
“法洛娜老闆,真的不好意思,如此深夜還将您請來司令部,讓您受累了!”當趙鼎看到濘溪的一刹那,眼中立刻射出無比貪婪的目光,如果這眼神有實體,濘溪恐怕這時早就被扒光了!
“趙司令,您在夏達海邦就是土皇帝,誰敢不從您的命令。我隻是一介商人,您覺得我有反抗能力嗎?”濘溪平靜的看着對方說道。
“法洛娜老闆您這是擡舉我了,趙鼎就是一個粗人,若有冒犯之舉,我願意受罰!”趙鼎眯着眼睛放肆的打量着濘溪,他想要來個擁抱見面,可是被濘溪拒絕了,隻好輕輕的一個握手禮。
“趙司令,您深夜叫我前來,恐怕不是說這些廢話的吧?我比不上您,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日子,怎麽舒服怎麽過。而我們必須爲明天的生計着想,不然工廠裏的幾千張嘴都等着吃飯呢!”濘溪盯着對方說道。
“法洛娜老闆您言重了,今晚請您來隻是一個簡單的詢問,回答完之後我就立刻送您公館!當然如果太晚的話,可以留在司令部,這裏空房子很多!明天我再派人送您回公館!”趙鼎笑道。
“好你個趙鼎,我還以爲你抓來什麽兇手,原來是請來這麽一個狐狸精,還要晚上住這裏。我兒子剛死,你就這樣辦事的啊?我不活了!”
趙鼎的話沒說完,他的背後就傳來歇斯底裏的叫喊聲。
濘溪看到一位濃妝豔抹的女人哭紅着雙眼,對這趙鼎破口大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