蔔義瓦娜星系聯盟,位于雷茲切業星系團新納入星域的超大規模星系聯盟之中,距離乂厘黑市二千六百多萬光年。
隻是一個頂級文明聯盟,柯杜爾星人是該星系聯盟的統治文明,他們屬于溫和型文明種族,經曆了百萬年的演化,終于統一了蔔義瓦娜星系聯盟。
但在星系聯盟之中,有一群不滿他們統禦的文明種族聯合體,在兩萬多年前發起了莫加爾星球暴動,一開始阿杜爾星人企圖用共同發展來安慰這些反叛者。
但效果不大,在他們迅速占據了莫加爾星球所在的恒星系以及相關百光年範圍内星域,導緻五六個文明種族承受不住反叛者的長期騷擾,進行星球遷移。
後來在柯杜爾星人的幹預下,反叛者勉強簽訂了和平協議,但好景不長,他們猶如蝗蟲一般從一顆星球掠奪再到另外一顆星球搶劫,讓周邊的低階文明種族無法承受。
無可奈何之下,柯杜爾星人在兩萬年之前發動了對反叛者的圍剿,一開始憑借着優勢的軍事力量,一度完全消滅了反叛者。
但阿杜爾星人對星系戰争相對十分消極,他們以強大的科技和經濟稱霸星系,和許多星系聯盟都是互通類型。
所以在接下來的一萬多年内,阿杜爾星人被反叛者零星的反擊攪亂得無比郁悶,這些反叛者散布在整個星系聯盟之中。
憑借着組織裏有各種各樣文明種族,不斷的幹預蔔義瓦娜星系聯盟的安甯!
阿杜爾星人也數十次進行大規模的清查圍剿,但效果不明顯,因爲反叛者的首領始終都沒有抓到,甚至連這位反叛者的真面目都不知曉。
這讓阿杜爾星人顯得無比尴尬,這樣一個龐大的星系聯盟連反叛者的真實身份都無法知曉,這的确很讓阿杜爾星人的統帥很無語。
不過盡管如此,但阿杜爾星人的發展沒有絲毫停滞,隻是這樣的騷擾讓星系群聯盟中的好多文明種族對阿杜爾星人的統禦力,表示懷疑!
甚至在聯盟議會中提出要重新推薦統帥繼任者,這可是在星系聯盟中很少見的情況。
知道三千年之前,阿杜爾星人集中力量重新對反叛者發起了大規模的剿滅,這場圍剿延續了兩千多年,這才把反叛者壓制下去。
但他們的首領沒有落網,這是最大的隐患,所以阿杜爾星人在各大黑市上把這個交易投放出來。
根據交易訊息來看,反叛者的死灰複燃速度極快,這一千年間又成了一定的勢力。
在獲取的數據中,反叛者又組織起了一支聯盟滿編制的艦隊,雖然各種戰艦的戰鬥力參差不齊,但畢竟擁有衆多數量。
所以沒有文明種族願意單獨接下這個交易,也是投放在黑市近千年都沒有結果的原因。
而且反叛者也在關注着各個黑市中這條交易的狀況,他們曾經也放言,不管哪個文明種族接下這交易,那麽他們就宣判和對方整個智慧文明成爲對手。
這樣一來就算有能力的文明種族也要考慮殃及魚池的後果。
現在距離這條交易隻有百年的時間,從目前情況來看恐怕最後肯定被無果而撤銷。
而當濘溪選擇提交這交易時,立刻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黑市的交易中心大廈對濘溪的提交感到很驚訝。
不過這并非他們的管轄範圍内,按照程序由于濘溪并沒有生命息碼,隻能将朱雀号做爲交易籌碼。
當然憑借着朱雀号的性能,黑市自然完全同意,隻不過他們除了特别生成乂厘黑市特有的交易代碼,安裝在朱雀号上之外,其他就沒有任何手續了。
畢竟憑借着乂厘黑市的強大背景,他們相信沒有任何文明種族敢挑戰他們的權威。
很快濘溪接下這個交易的訊息傳到了反叛者的一個秘密星域之中。
這片星域位于兩大超級星系聯盟中間,這裏充滿了星系誕生後抛射出來的殘留星雲,無數的還未形成或者剛形成的星球漂浮在星空之中。
還有各種強大的超新星爆發伴随着緻命的射線,充斥着這片貧瘠的星空之中。
自然這樣的星域也是各種反叛組織隐遁的最佳地,他們無需建立永久性基地,隻需每隔一段時間進行遷移躲避星系聯盟的探測就足夠了。
這是在一處行星碎片區之中,一艘大型的黑色攻擊艦靜靜的停靠着,和漆黑的星空融爲一體。
在這艘攻擊艦上的指揮艙内,一群各種各樣外型的文明種族反叛者真正舉行着例行的會議。
“你沒有看錯?一個不知道來曆異星女性接下了這份交易?”
而上座的這位他叫漢特,是澤魯克星人,一身青色制服,黑色的面罩包裹着腦袋,根本無法看出真實的面容。不過從他顯露出來的氣勢絕對能證明強大的統治力,不然他也不可能接任之前的反叛者組織的統領職務。他的聲音低沉,給其他反叛者一種攝人心魄的感覺。
“尊敬的漢特統領沒有錯,這是她的訊息以及在黑市中的行程,從目前獲取的消息來看,她并非屬于納爾伽珞星系聯盟。”站在下座的一名指揮官恭敬的回答道,并打開超息星圖。
“難道是柯杜爾星人請來的?”漢特又問道。
“根據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不是,不然的話對方沒有必要提交交易,引起我們的注意。還不如暗地行動這樣可能效果會好!”這位指揮官回答道。
“凱貝爾指揮官說得沒錯,按照柯杜爾星人的做事風格,他們不會另外請人的,如果那位統帥做事決斷的話,我們目前的處境不會如此輕松。”
這時後面的一位澤魯克星人的老者說道。
“可是終究還是一個強大的星系聯盟,不管什麽情況下,我們必須小心!上次的圍剿我們差點全軍覆沒,所以這次你們務必核實清楚。如果真的是一位無知的異星文明種族,我們直接絞殺她。”漢特的語氣中充滿了冷酷。
當漢特的這句話說完,所有在場的上千名最核心的反叛者指揮官們都沉默了,盡管他們好多沒有經曆過那場圍剿戰,但那場殘酷的結局讓他們記憶尤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