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有聰明人了,沒錯,你們一進入第一道防禦系統就被我發現!所以你們才能順利的到達這裏!”濘溪微微一笑。
“這怎麽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爲何不設重兵護衛?或者直接圍剿我們?”皮德艾自然不相信濘溪的話。
“其實理由很簡單,一來我好久沒有合适的陪練了,二來我不願意讓隊員們付出傷亡代價,三來在這裏你們無處可逃。用我們星球的話來說甕中捉鼈。”
濘溪語氣平淡,沒有絲毫霸氣,但字裏行間透露出無比的強大和自信。
“你居然把我們當陪練了?”皮德艾脾氣最火爆自然忍受不了濘溪的這種話語。
“溪洛隊長,您是我見過最可怕的目标,但你别忘記我們是五個,而且我已經屏蔽了報警系統。如果我們想離開,你也無法阻止”古特心中還有一絲僥幸。
“你很不簡單,不過既然我有把握把你們誘騙到這裏,自然可以留住你們!要不你們可以試試能否出去。”濘溪毫不爲所動。
“我就不相信你能留住我們!”皮德艾大聲吼道,轉身一拳重重的砸在巨大的艙門上,除了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外,艙門絲毫沒有損壞。
“你究竟做了什麽手腳?”古特自然知道皮德艾的力量,這些艦船上的艙門對于他來說形同虛設,幾乎沒有他摧毀不了的。
可現在卻連擊痕都無法産生,這讓他生出不好的預感。
“既然來了,不做一下陪練怎麽可以離開,你們這些做客人的一點規矩都沒有!”濘溪慢慢走上前說道。
看着對方平靜如水的表情,古特知道這次恐怕難以善了,他再次打量了濘溪一番。
“很好,既然來了就當你陪練又如何,不過我們談一談條件!”古特臉色難看,成爲刺殺暗隊後,這千年的經曆從來都是目标向他們求條件。
而現在卻是他主動提出條件,而且是五位一起的情況下。
“古特你瘋了嗎?我們向他求條件?一起上去直接解決掉,我就不相信這星系中還有誰能抵擋我們五名刺殺暗隊的攻擊!”皮德艾怒道。
“溪洛隊長您覺得如何?”古特沒有理會皮德艾的咆哮。
“談條件可以,我是一個講道理的指揮官,既然你們有要求,可以提出來!”濘溪說道。
“如何才能讓我們離開?”古特很直接的說道。
“原來你們是想着離開啊?難道還沒覺悟嗎?你們還能離開這裏嗎?”濘溪笑道。
“任何事不能做絕,如果我們決心拼命,我想您也占不了任何優勢。還有我們身上攜帶的反物質聚湮滅裝置,可以把這裏完全摧毀,大不了同歸于盡。”古特說道。
“這話有些道理,困獸猶鬥。既然想和我談條件那麽可以滿足你們的要求。想要離開這裏很簡單,就是你們要臣服于我!”
說到這裏,濘溪的語氣一變,一身無匹的霸氣立刻噴湧而出,讓刺殺暗隊們感到心中一顫。
“臣服于你?溪洛隊長不是在說笑吧?”古特懷疑自己聽錯了。
“你覺得我象是說笑嗎?”濘溪正色道。
“看來我們之間沒有商量的餘地,刺殺暗隊從來隻有戰死,沒有屈臣于别的文明種族。”古特說道。
“女人你知道在和誰說話嗎?竟然敢讓我們臣服?先受我一拳吧!”
皮德艾再也忍不住了,大喝一聲,身形一個晃動,瞬間來到濘溪面前,泛着金屬質感的重拳呼嘯而至。
博伊闼烏和其他兩位雅尼迪特星人并沒有行動,他們似乎利用皮徳艾試探濘溪的實力,再做出下一步的對策。
皮徳艾的拳又重又快,在動力裝置的驅動之下,夾雜着強大的沖擊力擊向濘溪。
濘溪波瀾不驚,冷靜的看着越來越大的拳頭,嘴角露出一絲絲微笑。
就在皮徳艾的重拳即将擊中濘溪時,濘溪在沒有絲毫預兆的前提下,左手握拳也迅速的迎了上去,看上去十分随意,甚至有些軟綿綿。
“她是在找死!”卡裏蘿看到這情形,冷冷的一笑。
身爲刺殺暗隊,她清楚皮徳艾的實力,這生化人形機甲的威力非同小可,她曾經試過和皮徳艾的對戰,在力量上面,她根本無法和這家夥抗衡。
皮徳艾看到濘溪隻是輕蔑的也用拳頭擊擋,他内心一陣狂喜,就在兩隻相差懸殊的拳頭即将碰撞在一起的時候,皮徳艾這邊手臂上的紋理發出一絲光亮。
“這家夥居然使用超重力加速,這是想直接打殘對方的節奏!”古特眼神中閃出一絲光芒。
随即一聲巨大的撞擊聲響起,雙拳碰撞之後居然産生沖擊波,所有人迎面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力。
這時一個巨大的身影被轟向半空,皮徳艾這時的内心不比震驚,盡管他這次并未全力,但他清楚自己的這一拳力量。
不要說眼前這個文明種族,就算是一艘戰艦他都有信心轟出一個大洞來。
而就在剛才一擊的刹那,他隻感覺到一股無可匹敵的力量從手臂上傳過來,直接把他反震到空中。
皮徳艾落地後還被餘波震出好幾米遠,這才堪堪的穩住。
這時他的臉色十分難看,這恐怕是他成爲刺殺暗隊以來最大的一次失敗,居然在對比力量上失敗,而且如此懸殊,對方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我要殺了你!”皮徳艾惱怒成羞,再次撲了上去,而這時古特突然出手攔住了他。
“給我退下!”古特直接攔住了沖動的皮徳艾。
“果然是戴森總艦隊長無比忌憚的文明種族,看來這次如果我們不臣服恐怕很難離開,不過你又能如何保證我們現在臣服于你,離開後就不會變卦呢?星域茫茫,想要反追殺我們的話恐怕太難了!”古特注視着濘溪說道。
“的确這也是一個大問題,一旦你們反悔,我的确是很難反殺。”濘溪微微一笑。
盡管濘溪的表情十分平靜,但古特和其他四位似乎嗅到了危險的來臨,他們頓時進入戰備狀态。
“不過!”就在濘溪說出這兩個字的同時,突然她的身影消失在衆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