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無數艦船碎片和殘骸的飄到濘溪這邊時,他們才發現前方的戰事已經是無比的慘烈了。
而随即而來的幽靈艦隊已經悄然的出現在艦陣邊緣。
這讓濘溪無比高興,看來脫困的日子終于到了。
“各位我們的倒黴艦船來了,幹活了幹活了!”當濘溪從窗舷外遠遠的看到幾艘幽靈艦船慢慢的出現在星空中時,興奮的喊道。
“這不是幽靈艦隊嗎?每次的星系戰争都會有他們的身影,怎麽成了倒黴艦船?”列昂尼也看到了幽靈艦隊的出現。
“我們現在周圍的艦船殘骸越來越多了,是時候關閉掉屏蔽系統了,你們全部進入逃生艙。就耐心的等待着被打撈進幽靈艦船!這幾艘規模不大,四五公裏的樣子,應該是他們的先遣派過來的,畢竟戰役還未結束。既然幽靈艦隊那麽大方送艦船過來,我自然要接收!”這郁悶了一個多星期的心情,現在終于好了。
“隊長您的意思想打劫幽靈艦船?”
“别說那麽難聽,是借用!”濘溪笑了笑。
“隊長打劫就打劫,還借用!”列昂尼一臉鄙視!
“哈哈!你們穿好戰衣,等我的訊号就可以了!能不能回到蠡爖艦隊,就看運氣了!”濘溪說道。
這時三艘幽靈艦船緩緩的靠近艦陣星空中,這些來自其他星域的幽靈艦隊知道目前還不能靠近戰場,隻能在邊緣徘徊。
“瑞巴沓基特艦長,據前方顯示的,這次的規模很大!雙方投入了近四億艘艦船,艦隊長讓我們先過來探查,這次我們收獲絕對豐富。”
在其中的一艘幽靈艦船上,幾位艦船指揮官在休息區悠閑的喝着飲料,一邊說道。
“說實話古貝加迩星系聯盟入侵我們,做爲斯卡的納星系聯盟的文明種族,我對他們恨之入骨。可惜的是我是一名星際叛逃者,現在隻能靠打掃戰場而生存,不然絕對會對抗帝迩星人。”
瑞巴沓基特艦長,霍加尼星人,獨特的外型,在文明種族中顯得十分惹眼。
大概是霍加尼星人好戰的原因,碩大的腦袋上有三道深凹的骨痕,這個骨痕是他們在幼年時做爲成年禮留下的。
隻有能承受住這樣極其痛苦而尖銳利器,才能成長爲一名合格的霍加尼星人。
“瑞巴沓基特艦長您就别想這些了,您要是想去對抗帝迩星人,我們怎麽辦?”其他指揮官笑道。
“是啊,其實當幽靈艦隊挺不錯的,雖然無法生活在光明之下,但還可以縱橫黑市,沒有太多的規則制約相當自由。”瑞巴沓基特艦長點了點頭。
“報告艦長,我們已經靠近帝迩星人艦陣邊緣,前方漂浮過來好多殘骸,是否現在就探測一下!”這時有下屬問道。
“按照慣例操作吧,挑好的,不要看到什麽都往艦船上拖!”瑞巴沓基特艦長說道。
黝黑的艦船緩緩的駛向濘溪這邊星空,幽靈艦隊的出現帝迩星人艦隊是不會在意的,隻要核實了身份,在規定的星空範圍之外就不會産生麻煩。
幽靈艦船上裝載有十分先進的探測設備,并且有強力的切割裝置,用來粉碎堅硬的艦體。
“瑞巴沓基特艦長您看一下,這艘托尼多聯邦艦隊的強襲機還有活着的文明種族。”
沒過多久,幽靈艦船就探測到濘溪解除超弦後,強襲機的狀況。
“什麽?趕快靠近,先拖上艦船!”瑞巴沓基特艦長對托尼多聯邦談不上喜歡,但也并不讨厭,畢竟是目前唯一和帝迩星人對抗聯邦星域。
當他聽到是托尼多聯邦的艦船時,立刻下令先将強襲機吸附上艦船。
強襲機被放在臨時的庫艙中,沒過多久瑞巴沓基特艦長帶着随從親自前來,幽靈艦隊在打掃戰場時經常會有發現戰鬥中還存活的艦員,這并不稀奇。
所以瑞巴沓基特艦長自然也覺得這艘強襲機上四位艦員,也是在這場戰争中幸存下來的。
整個強襲機還算完好,通過探測,動力系統已經失去了作用,所以漂浮在星空中。但瑞巴沓基特艦長有些疑惑,爲何這個距離帝迩星人卻沒有發現這艘艦船?
“瑞巴沓基特艦長,根據探測結果,三位艦員在救生艙,另外一位在駕駛艙。我們是進入艙内還是等待他們自動出來?”這時下屬艦員問道。
“先駁接到對方的系統,啓動對方的電力系統。”瑞巴沓基特艦長自然不會輕易的去打開強襲機。
“這裏是幽靈艦隊,我是瑞巴沓基特艦長,不知道裏面四位艦員是否爲托尼多聯邦的?”
當系統接通之後,瑞巴沓基特艦長切入訊号問道。
“是的!我們是托尼多聯邦蠡爖艦隊!”濘溪思索了一下,決定還是說出真實身份,她知道幽靈艦隊基本處于中立狀态,不會介入文明之間的争端,這也是他們能長期來往于星系戰場的一個最重要的原則。
“蠡爖艦隊!”瑞巴沓基特艦長聽到後吃了一驚。
他自然知道蠡爖艦隊的威名,做爲曾經的一名斯卡的納聯盟星系艦員,盡管很早就脫離了艦隊,但對于已經建立千年之久的蠡爖艦隊肯定知曉。
這支因爲對抗帝迩星人艦隊而創建的傳奇艦隊,是整個斯卡的納星系聯盟的驕傲!
“沒錯,我們是蠡爖艦隊的,動力系統被擊中無法修複,所以漂浮到這裏。”濘溪自然不會告訴瑞巴沓基特真實情況,盡管幽靈艦隊是中立,但她還是覺得少說爲妙。
“但據我所知,帝迩星人最痛恨的是蠡爖艦隊,如果你們隻是被擊中,不可能逃出對方的追擊。何況這片星空距離他們的集結艦陣才五億公裏,如此近的距離,憑借着帝迩星人強大的探測系統如何無法知曉到你們還活着。”瑞巴沓基特艦長做爲幽靈艦隊其中一位艦長自然非簡單就能糊弄過去。
“我們也開啓了屏蔽系統,這段時間戰事激烈,殘骸較多,我們可能僥幸沒有被發現!”濘溪一邊解釋,一邊也佩服這位艦長思路敏捷。
“如何證明你們是蠡爖艦隊,我看了這艦體上隻有編号,并沒有任何蠡爖艦隊的标識!”
瑞巴沓基特艦長不知道爲何,總感覺裏面有某種危險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