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相對原始的區域十分廣袤,濘溪爲了避免讓培迪莫利家族再次産生誤會,直接随機傳送了出去。
“你剛才不是說加布恩星人很好戰的嗎,可是……”在路上濘溪問道。
“信息上是這樣顯示的,應該是您身份不明,他們也不會貿然刁難,畢竟能進到這星系大會的都不是普通文明種族。”
“開個玩笑,他們來這裏找萊克凸星人能力者幹嘛?難道是讓他們幫忙冶煉打鐵?”濘溪笑道。
沒等濘溪說完,主系統直接調閱出萊克凸星人的資料。
萊克凸星人,位于托二布星系之中,距離赫拉克星域三百光年,高級文明種族。能力者天生超自然感知力,高階者可以和周圍環境融爲一體。
這可不是普通的隐身能力,而是一種正真意義上的同化能力。
這種同化能力,就是通過長年累月的修煉,可以通過對自身外形的改變,達到天人合一境界。這種同化能力可以讓自身通過特殊的細胞結構短時間重組形成和環境完全一樣的狀态,配合上高階文明的防護衣,能做到完全的潛伏刺殺。
“這個能力者居然能改變自身的細胞結構?那不是想變什麽就是什麽嗎?”濘溪看到資料問道。
“理論上是這樣,當然肯定也有限制,不過這樣的能力者十分被這些高階文明家族看中,除了刺殺任務之外,擔任防衛也是絕對沒問題,在任何地方都可以隐藏,不會被刺殺者發現。所以絕對是進攻和防禦的完美體現。”主系統說道。
“這樣啊,原來這些破舊的房子和環境,是用來修行自身能力的,看來有機會見識見識也不錯。”濘溪也感到驚奇。
“宇宙中不乏奇異怪誕的星系文明,星系大會是最好的體現。我記得研究過你們的曆史,你們地球人中也有超能力者,而且在所謂的科幻電影中,出現了許多想象中的超能力者,很多在這宇宙中是存在的。”主系統繼續說道。
“這個我也是這樣想的,可能是外形,以及生存方式不同,但是很多在我們這裏當初科幻的想象,其實在宇宙中就真實存在,隻是我們無法發現而已。”濘溪點了點頭。
這時濘溪感覺到畫風一變,她被傳送到另外一個區域,一種古樸悠遠的氣息撲面而來,入眼之處一座座高聳入雲的黑色立柱,圓形的,方形的,不規則的都有。
粗的幾百米直徑,細的也有幾十米,濘溪看不出這些立柱用什麽制作的,感覺無比沉重。
不遠處,其他星系家族的成員也在到處遊蕩中。
“這裏是?”濘溪連忙調出相關信息。
“羅德星人能力者區域,這可是一個絕對強大的能力者。”主系統說道。
羅德星人,位于托二布星系之中,高級文明,以絕對的力量讓其他星系文明爲稱道。他們天生都是力大無窮,而其中的能力者絕對是恐怖的存在。
“根據資料上顯示,這些立柱是羅德星上的一種特别的金屬打造的,它的特點就是硬,無比堅硬,而且能吸收能量。隻有純粹的力量打擊才能使之碎裂。别看這些立柱那麽粗大,這可是經過他們無數次的打擊後被壓縮成現在這個樣子。”主系統繼續解釋道。
這時突然濘溪感覺到地面強烈的震動,猶如一把巨錘在敲打着大地,一下,兩下,一次更比一次強大。
而遠處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一根近百米直徑的立柱上,淩空一躍,然後落下,大地就震動一次,而立柱也逐漸陷入地面。
“這力量也太可怕了吧!”濘溪看得目瞪口呆。
如此巨大的立柱,近五六百米高,這重量足有幾十萬噸之重。但就是這樣的一個龐然大物,居然被這個模糊的身影一下一下的錘進了地面,這個力量真的是。
而就在濘溪贊歎之時,隻見那個身影再一次高高的躍起,沖向立柱,一聲巨大的響聲過後,濘溪飛速躍起,地面發生劇烈的抖動,堅硬的地面出現無數裂痕。
塵土過後,那個立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矮矮的身影,猶如一尊戰神一般。
“我的天啊,這沖擊力,你說超液钛衣能抵擋住他的全力一擊嗎?”濘溪咽了一下口水。
“如果說集中打擊一點,超液钛衣恐怕很難抵擋,肯定要碎裂。”主系統說道。
“那如果在戰場上,他完全可以隻身和這些戰艦厮殺了?誰能抵擋他的攻擊啊!都是脆皮一張。”
“的确如此,巴洛卡聯盟有一個艦隊,以前在征服星系之時,就是用羅德星人打前鋒,無人能擋,絕對的力量統治。”主系統說道。
“你看,又傳送過來好些星系家族,估計這裏會變成争奪的戰場。”
“是的,隻是羅德星人繁殖率很低,其中能轉變出能力者更是少之又少。其實很多星系大家族很青睐羅德星人。”
“那是肯定的,如果能組建一隻戰隊,絕對是無堅不摧。”濘溪點了點頭。
“好了我們去别處看看,這裏恐怕要發生摩擦了!”主系統說道。
“哈哈,這次不用躲,我們就看熱鬧,這些大家族已經開始找茬了。”
濘溪這時看到先前到達的和後來出現的幾撥星系家族成員,開始相互推搡和羞辱。
盡管羅德星人沒有出現,剛才那個身影已經消失了,但巨大的震撼力,足夠讓那些星系家族垂涎三尺。
“有什麽好看的,如果你感興趣,可以繼續深入區域說不定會有什麽發現。”主系統說道。
對于主系統的提醒,濘溪一向來都是遵從的,她掃視了全場,沒人注意到這邊,直接閃過幾根巨大的立柱,進入區域深處。
和外圍的一樣,到處都是立柱,而且一根比一根更巨大,仰頭根本看不到盡頭,濘溪都十分疑惑他們是如何把這些立柱豎立起來的。
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絕對不會使用現代設備,這等于是在對自己力量的一種亵渎。
濘溪上前敲了敲立柱,發出清脆悠揚的響聲,非金非鐵,和地球上金屬聲音有很大區别。
濘溪雙手合十,握拳,組合出钛刺。深吸了一口氣,一道銀色閃過,隻聽到一記悠揚的金屬撞擊聲。
立柱上并沒有出現任何痕迹,濘溪被反震得手臂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