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那麽小心眼到底像誰了?”
魯含笑聽到這話,眉眼盡是溫柔的笑,輕聲的呢喃着,“是呀,那麽小心眼到底像誰了?”
第五絕仿佛聽出了她話中隐藏的另一層意思,不由得輕哼了一聲,“我小心眼?”
“……怎麽會?”
“爲什麽還要想一想?”他得理不饒人。
“你若是和意墨比可愛,肯定不相上下。”她的思緒有點放飛,滿腦子想的都是神奈山山腳下的湖。
“誰要和意墨那個臭小子比可愛?我在你心裏就和俊美挂不上鈎嗎?”
魯含笑素淨的小臉上閃過一絲的錯愕,“你頂多翩翩少年,若是再長大個幾年,經過歲月的洗禮。”她白嫩的小手撫摸着他的五官,眉眼盡是笑意,“真的就是這個世界上最俊美的男人了。”
第五絕握緊她柔軟的小手,目光炯炯有神,“你不怕嗎?”
那麽多世,他用着那張臉做盡了她讨厭的事情,連他都不敢長大,怕她想起了之前很多不好的回憶。
怕她有一天反悔了,愛的隻是年少時的第五絕,而不是成年時的閻絕。
魯含笑搖頭,“你的好與不好我都喜歡,就是覺得自己醒悟的太晚了,害的你白白蹉跎了那麽多年。”
他情不自已,低下頭,輕輕的吻住了她的唇。
冰涼般的柔軟,略顯瘦弱的身闆都跟着輕顫了起來。面對她,僅僅隻是一個吻就足以讓他整個世界都崩潰。
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她的唇,望着她有些迷蒙的眼睛,第五絕白皙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小鼻子,語氣盡顯親昵,“都已經學辟谷了,怎麽身子骨還這麽弱?”
她嘴唇本就泛着粉嫩的光澤,被他這麽一吻,便更加紅腫了。
他伸出手按壓着她的唇,“含笑,我走了。”
“走?”魯含笑愣了一下,千裏迢迢來到神奈山,什麽都不做就走了?
這不像是他的風格,精力旺盛到不得了。
閻絕還會隐忍,做了第五絕他的人設就掉的差不多了。
“今日姐姐又給我地府送來了不少鬼,都是查無可查的鬼,少不了這段日子要忙,也許連覺都睡不了,你可能連入夢都困難了。”
魯含笑低頭‘哦’了一聲,情緒不太高。
第五絕眼底閃過一道極快的精光,若是平常,她肯定會問自己,姐姐怎麽樣了?
今天隻字不提,必定是知道姐姐沒事兒。
隻有一個答案,她今日去了。
再次将下巴抵在了她的右肩膀上,請嗅了她身上的香氣,雙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身,隻有握緊了的兩隻手握緊成拳頭,面上依舊不顯山露水,話語中還能夠聽見他的打趣,“你是不是怪我沒拐你上床?所以生氣了?”
魯含笑瞪圓了眼眸,用力的拍了一下環着自己腰的大手,“什麽亂七八糟的?”
“老婆,别生氣,不是不想,而是你最近提升的神力進步太快了,若是那個的話,對你身體不好。”
這解釋隻會讓魯含笑更尴尬,好像自己真的因爲這樣的事情郁卒,明明就是他一見面就想着那樣的事情,今天什麽都不做才可疑,好像自己的一切都被他看穿了似的。
“閉嘴,你快走吧!”她臉色泛起了可疑的紅,将第五絕趕走。“回去忙你的,放心吧,我現在可努力了。”
第五絕莞爾,點點頭柔聲囑咐道,“那你照顧好自己。”
“你也是,小絕,我要你好好的。”
“答應你。”
第五絕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對面的涼亭之下,魯含笑不由得松了一大口氣。
第五絕走在最前方,身後跟着語堯,圓真上神二人。
一路上氣氛就有點不對勁,兩人保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空氣稀薄,有點令人難以喘息,兩人連對視都不敢。
隻能小心翼翼的跟着,第五絕蓦地頓住了腳步,在二人觸及不妨的那一刻,兩道冷冽到刺骨的強流襲來,将他們打出了幾丈遠的地方。
小閻王不虧是地府未來的接班人,清秀俊雅的翩翩少年可以變成嗜血羅刹,一臉鐵青,磨着牙問道,“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竟然讓她修的逆天的神力,就是這麽給我看人的嗎?”
語堯和圓真二人臉上閃過一絲不可置信,這段時間他們一直盯着她,怎麽可能偷偷修行了禁術?
雖然他們也想不明白,但是也不代表着就可以任由他欺負。
成神之前,的确是得了他的多加照拂,心中也不勝感激,才答應來神奈山坐鎮。
但是今日他不顧他們的顔面,就這麽打傷了他們,多少面子上都挂不住。
“小閻王,我們的确是來協助尊夫人的,可是畢竟男女有别,有些時候我們不可能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守着她。”
“所以,這是你們給我的交代?”
“小閻王,我們曾經是乘了你的恩情,但是不代表就要接受你的侮辱?不分青紅皂白的傷人實在稱不上君子所爲。”
他冷笑,“小王說我是君子了嗎?當初做牛做馬,肝腦塗地的話都是愚弄小王的?”
“……”這句話說的語堯和圓真面紅耳赤,遇見這樣的救命恩人,他們還能說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