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事兒我再和閻絕再提提。”
慕玲珑一聽這話,立刻就不依不饒了,“和那個臭小子說什麽,他肯定擺出一副高冷傲慢的态度,然後說讓我們親自和帝俊說去。”
想想就心酸,慕玲珑怎麽也沒法相信,那個破孩子就是她生的。
“……”第五飛揚語窒,他既不能和帝俊說,也不敢找第五念說。
好在慕玲珑也不是較真兒的人,這會兒功夫已經拉着第五飛揚的衣袖說道,“相公,我們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和念念坦白,光明正大的看孩子,雲瑤懷孕了,念念的婆婆又是凡人,精力肯定不夠,思來想去,我就是最合适的那個人。”
第五飛揚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說第五家的命簿是我一早寫好的,她若是知道第五家這麽多女人的悲催皆是因爲我們兩個人而起,你說她會不會炸毛?”
何止炸毛,有可能原地爆炸。
這丫頭從小就壓抑自己的感情,不敢愛,不能愛,沒遇見帝俊以前,她活得并不開心,不如意。
慕玲珑有點心虛,緊緊的握住了自家相公的大手,萬分委屈,“這事兒又不能賴我們,是天……”她指了指天上,壓低聲音說道,“是他用帝俊的生命威脅我們的,不得已才這麽做的。”
第五飛揚仰頭望向即将全黑的夜空,也想不透天上的那位到底打的什麽主意?
“怎麽說都是算計了念念。”
慕玲珑不滿的撅着小嘴,“我們當時也是爲了保全她老公的性命,怎麽轉眼就變成了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了呢?”
“這盤棋何時才能結束?”
慕玲珑擰眉,“我甯願沒有結束的那一天,至少大家都好好的。”
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事情有了結的那一天,這天下恐怕就要生靈塗炭了。
第五念哄好了闵寶,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玩着玩具的夭夭,不哭不鬧,省心的讓她心疼。
摸了摸夭夭的小腦袋,“夭夭,過幾日媽媽又要外出了,你會不會想我?”
第五夭夭似懂非懂的看着第五念,随後又低下頭擺弄手裏的玩具了。
翌日清晨,第五絕在軍區大院不遠的地方負手而立,冷傲而孤立,仿佛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她走的時候,孩子們還沒有醒。
“意墨沒生氣吧?”問出這話時,第五絕心中還是有點忐忑的。
“他好像沒什麽反應。”
第五絕黑臉,感覺自己受到一萬點的傷害。
“但是……”
“但是什麽?”
“我說我也去,他就不樂意了。”
第五絕深吸了一口氣,決定不與那個臭小子一般見識,輕哼了兩聲。
第五念撲哧一笑,伸手捏了捏弟弟粉嫩的臉頰,“就連生氣都是一模一樣的,和自己的兒子置什麽氣?”
“姐姐,我的臉快被你捏腫了。”第五絕想不明白,仿佛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問第五念,“你說他怎麽那麽愛生氣?”
“意墨是一個很敏感的孩子,打從他記事兒以來,生命中就隻有我和以蘿,你突然出現,又是以爸爸這樣的角色,可能既歡喜又害怕着,怕你悄無聲息的退出,所以不敢與你相認。你别看他小,其實心眼鬼着呢?”
聽了姐姐的分析,第五絕甯願意墨頑皮一點,至少不要懂事的讓人這麽難受。
街道上的人沒有幾個,兩個人拐到了胡同裏去,兩道身影瞬間就消失了。
等賀言之與風行發現第五念一天,兩天都沒來上班時,才發現有點不對勁,還來不及詢問馮圓滿,第五尊就打來了電話。
一陣咬牙切齒,磨的兩腮都疼了,“讓你們時刻保護好老祖宗,你們都做了什麽?”
“正想告訴你呢,你們家老祖宗失蹤了。”哪怕如今已成定局,賀言之的那聲家主還是叫不出口。
如此吊兒郎當的态度,除了賀言之不做他想,“她現在就在我面前吃馄饨,你們怎麽看的人?”
本來今日下山去鎮上買點書籍,正好借着鎮上的移動網,給賀言之和風行打個電話,問問他們是否穩定了自家老祖宗。
正巧趕上午餐時間,他馄炖都沒吃上,對面那個大口吃馄炖,大口喝湯,簡直沒形象到了極點的女人就闖進了自己的眼睛裏。
兩人視線一對上,就從彼此的眼裏看見了幾許驚詫。
可能是都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遇見彼此。
第五念吃了兩大口湯,才算是暖和好身體,尴尬的朝着第五尊揮揮手,“嗨,好巧。”
第五尊眉頭一跳,“你怎麽在這裏?”
“我說我來吃個馄炖你信嗎?”
“我是傻子嗎?”
“那我是傻子嗎?”第五念反問。
“什麽意思?”
“你以爲你瞞我,我就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嗎?那神奈山的仙湖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第五尊驚詫的問道,“你怎麽知道的?”見第五念冷哼了一聲,算是明白自己瞞不住了,抿了抿唇說道,“仙湖底有什麽東西在蘇醒。”
小武說,不是就隻有一顆珠子嗎?怎麽還多出了什麽蘇醒的怪物,“你們就沒有下去瞧瞧嗎?”
“又不是不要命,誰敢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