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驚悚,一個泥人快要笑成了一灘爛泥,還有什麽比這個更加驚悚的?
花彼岸已經熟能生巧了,從背包裏抽出了墨鬥線,“老大,還是和之前一樣嗎?”
第五念颔首,“先試試再說吧!”三魂七魄已經掉了兩魂四魄了,不像之前隋瀛隻掉了一魂,也不知道這個辦法是不是通用?
“你們分别壓住他。”第五念走至瘋狂的肖燕面前,紮了繁瑣的解扣,然後套住了他的手指頭,用力收緊。
僅僅隻是紮住了他的手指頭,就換來肖燕生不如死的慘叫聲。
與肖燕相處挺好的幾個戰友都聽不下去了,直接别開頭,選擇眼不見心不煩。
第五念用力劃開了肖燕的手,開始用力的擠出獻血。
本以爲自己擠出的是獻血,誰知道用力擠出來的是稀泥,就像是泥土被參了水似的。
衆人驚駭,看着從肖燕身體裏擠出的稀泥,無法表達内心的震撼。
隋瀛不禁後脖頸兒發涼,想到自己之前就曾被第五念帶人強壓在地上,他還真不懂到底是怎麽回事,哪怕就是在方才,他都認爲第五念就像是神經病一樣。
但是現在看見肖燕這副德行,他可謂是一陣陣後怕。
肖燕掙紮的更加兇猛了,就像是一隻發瘋的野獸,到處撕咬。
第五念迅速結手印,在他的眉心輕點一下,默念着咒語。
大概是咒語起了作用,肖燕累到渾身虛脫,兩眼一翻竟然暈了過去。
另一頭泥人也跟着暈了過去了,與肖燕各種同步。
第五念擰眉,連忙沖了過去,強行從泥人的體内抽出餘下的一魂兩魄。順着墨鬥線運輸回了肖燕的體内,此時他體内的泥土已經流盡了,甚至已經轉變成鮮紅的血液,墨鬥線也在這一瞬間斷裂開,那個泥人迅速變幹,從眉心中間處裂開一道細紋,随後變成了碎塊。
泥人徹底的被摧毀了,肖燕虛弱的臉上毫無血色,甚至沒有醒過來的掙紮,尤其是他身體依然僵硬,就像是一個真的泥人。
第五念不假思索的晃動着自己的右手,然後催動紅色的寶石,召喚朱雀。
隻見那塊紅色的寶石發出了微弱的光芒,第五念紅寶石抵在了肖燕受傷的傷口處,紅唇微動,“朱雀敕令,火神祝融借法,去!”
紅寶石裏溢出的光線射入他的體内,順着血液流入了他身體的四肢百骸,剛剛還是異常堅硬的身體,因爲被朱雀大神的光芒所覆蓋,他的身體也漸漸恢複了正常。
直至肖燕睜開雙眼,看着一雙雙擔憂的眼神,“我怎麽了?”
第五念松了一口氣,随即露出憤怒的小眼神,口氣不佳的說道,“不是告訴你們,不讓你們看那些泥人,怎麽就是不聽話?”
主要是發現的尚早,要是再晚一點,三魂七魄都沒有了,很有可能這個小子就徹底的變成泥人了。
肖燕不禁想起了自己出事兒之前,好像真的與泥人對視了一眼,但是後來發生的事情是真的不記得了。
“既然你沒事了,我們就進墓室吧!”時間不能再耽擱下去了,誰知道裏面還會有什麽可怕的家夥在等着他們。
“墓室?”衆人下意識的朝着密室看去,眼睛觸及到地方,好像并沒有什麽棺材吧?
第五念挑挑眉,“怕了?”
挑釁,完全是挑釁。
他們可是堂堂軍人,怎麽會害怕呢?
哪怕眼前這個女人真的比他們還厲害,但是有些事情女人還是做不到的。
闵禦塵四處打量着其他的泥人,心中謹記着媳婦兒說過的話,眼神不能對視。發現這些泥人有男有女。
從大概的身形,身高能夠看得出來。
陣法被破壞以後,泥人也被定格了,看似好像暫時脫險了,可是這裏卻透着一股子的詭異。
“這些泥人很奇怪?”
第五念看向闵禦塵,“你發現了什麽?”
“創造這個墓室的人一定很大男子主義。”
“你連這個都能夠看得出來?”
“你們仔細看,泥人能夠分得出男女,被定格的瞬間,女人的膝蓋略顯彎曲,有點卑躬屈膝的感覺。而男人……”他的目光觸及到泥人,換來第五念的小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有點氣急敗壞的說道,“都說了,讓你别看他們,萬一複制出一個你來,豈不是太可怕了?”
闵禦塵拉下第五念的小手,歎了口氣說道,“沒關系,他們不敢看我。”
“什麽?”第五念朝着闵禦塵直視的泥人看去,發現被定格的泥人還真的在閃躲闵禦塵的注視,多半還是懼怕他身上潛在的神威。“還真是這樣!”
“男性泥人有點像周子道!”
對于第五念來說,周子道的模樣有點記不住了,所以打眼看去,那些泥人的面容還真的有點熟悉。
許是因爲闵禦塵就在身邊的原因,還真沒有哪個泥人敢與第五念對視,各個閃躲。
“張原書他想要做什麽?”泥人長得像周子道,肯定與他脫不了幹系?
花彼岸詢問,“這個周子道又是誰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