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了,兵哥哥,你們好好訓練!”
望着第五念潇灑的離開的背影,付桓恨到直磨牙,怎麽也沒有想到随随便便找個人買煙,竟然還是團長媳婦兒,天底下還有比他更加倒黴的人嗎?
“誰讓我媳婦兒買的煙?出列!”仔細看去,闵禦塵額頭上的青筋已經接近爆裂的邊緣。
衆人一怔,面面相觑,此時誰敢承認?
付桓打定了注意,我就不出列,看你能把我怎麽樣?若是這事兒被他老子知道的話,說不定就要拿着棍子追着他暴打十公裏。
反正那個女人最後隻說了兵哥哥,又沒有具體說是誰?
闵禦塵嘴角泛起了一絲陰冷的笑意,“很好,既然沒有人承認,付桓你出列!”
付桓一怔,随即快速的出列,身姿站的筆直,臉色未變,坦然到好似根本不知道闵禦塵要做什麽?“報告!”
“負重五十斤,去服務社以我的名義買條煙回來,一連新兵其他人同樣負重五十斤訓練。”
“是,團長。”蓦地,所有人喊得震天響,毫不遲疑。
付桓綁上了負重包,跑步去了服務社,剩下的人接受闵禦塵的處罰。
訓練場與服務社步行的話,需要差不多二十分鍾,付桓用了十分鍾多一點點的時間就回來了,來到了闵禦塵的面前,“報告長官,煙我拿回來了。”
闵禦塵看都不看一眼,淡淡的說道,“再去拿一條回來!”
付桓咬咬牙,他這是在打擊報複自己,想讓他不知買煙到什麽時候,暗自咬咬牙道,“是長官!”
新兵大氣不敢喘,盡量做好自己的訓練。
倒是一些老兵見了,忍不住在心裏歎息,現在的新兵就是膽大不怕死。
闵禦塵折磨人的招數絕對會颠覆他們的想象,被他帶過的兵都唱過那個滋味兒,招式新穎,有特色,值得每一個教官必備。
這群新兵蛋子不怕死,竟然敢讓活閻王的媳婦兒去買煙,肯定是嫌自己活的時間太久了。
付桓再次歸來,闵禦塵喊了一聲,“集體都有了,排列隊形,報數!”
一共是二十三個人,大家站在原地,哪怕額頭上有汗水滑過,愣是沒有一個人敢去擦拭,雖然不知道闵禦塵想要做什麽,但是現在沉默的氣氛讓他們莫名的不安了起來。
“付桓,把煙打開,給他們每一個人都點上。”
付桓一怔,是打算用這種方法羞辱他嗎?他在心裏冷笑,未免太過小瞧了自己。
給自己的兄弟點一根煙算什麽,他動手打開了一條煙,拿出了一盒煙,開始給其他人點煙。
煙草的味道充斥在鼻尖,令他們這些疲憊的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有三四個不會吸煙的,被強烈的煙草味道嗆的直流眼淚。
闵禦塵将目光落到了付桓的身上,“你也點上。”
付桓不怕死的爲自己點燃上一根煙,還當着闵禦塵的面狠狠的吸了一大口,煙頭燃燒的速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少了一大截,那架勢多少有點挑釁。
“正常抽完一根煙的時間,三到五分鍾的時間,SS級訓練場上合格時間爲五分三十六秒,我要你們在五分鍾之内完成,當然也要包括你們嘴裏的煙,或早或晚都不行,今天寬讓一天,五分三十六秒之内完成的可以吃飯,超過五分三十六秒完成的全部不合格,若是明天五分鍾之内完不成的,那就不要吃飯。”
闵禦塵的話在他們之中砸出了十米多高的水花,仿佛就像是一桶桶冰水,淋得他們的心透涼,有的人被吓得嘴巴都松開了,嘴裏的煙都掉了。
“煙掉了,繼續點上。”
付桓沒想過因爲自己的原因,害得所有人和他一起接受這樣的懲罰,主要他覺得闵禦塵就是太過小心眼了,這就是純屬打擊報複。
不就是讓他的媳婦兒買了兩包煙嗎,至于讓他這般動怒嗎?
“報告,不公平!五分鍾根本就完不成。”
闵禦塵冷冷的蔑視了付桓,好似再說,你就這點本事兒?
從小付桓就特别的心高氣傲,一向都是他讓别人頭疼,要不然也不會被自己的老爹丢到部隊裏曆練。
他被一股氣憋在了胸腔,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
“報告……”
其中一個與付桓相處不錯的老兵連忙阻止了他,以免繼續激怒他們團長,那可是把媳婦兒當成眼珠子疼的男人,人家讓你強化訓練,你還敢多嘴找茬。“付桓,咱們團長負重五十公斤,三分二十三秒完成的,怎麽給你延長到五分鍾,你就完不成了?”
付桓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闵禦塵,打死他也不想相信眼前的人會這麽牛逼。
闵禦塵上前一步,在他耳邊說道,“連自己做過的事情都不敢承認,你果然是個孬種。我以爲你敢起刺兒,自然也敢承擔一切。”
付桓狠狠的咬斷了煙嘴,剩下的煙身掉落在了地上,眼神兇狠的怒視闵禦塵,“你再說一遍!”
對于付桓連多看一眼都不想了,闵禦塵掉頭就走,“一連老兵輪番盯着他們,完不成任務的人連飯都别吃了。”
付桓用力握緊了雙拳,發出了吱吱作響的聲音,低聲怒吼,“不就是讓你媳婦兒買了兩包煙,你這是心疼了,想要報複我。”
闵禦塵深深的看了一眼付桓,好似看着傻子一樣,語氣十分的清淡,“很高興,你終于看出來了。”
衆人無語,“……”
離開了一連的訓練場,他又去了二連和三連看了一圈,強化訓練對他們來說有點吃力,可是演習再即,已經沒有太多時間讓他們放縱了。
看了一眼時間,闵禦塵決定今天晚上回家,雖然明知道念念不生自己的氣,可是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婚禮之前的準備他沒有任何的參與,現在連試婚紗這麽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
走的時候,正好遇見了東北軍區的孫政委,兩個人閑聊了一會兒,順便打聽了付桓的表現,闵禦塵就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孫政委頻頻擦拭額頭上的冷汗,付桓這個臭小子,膽子也太肥了,竟然撞到了闵禦塵的槍口底下。
别看這位團長小小年紀,但是能力不凡,就算是光憑借着家族的能力,團長也難以氣場就如此強大,頻放冷氣,讓他都跟着渾身不自在了。
想到自己一會兒的請求,不知道該怎麽開口。“闵團長,我與付桓的父親是老戰友了,近來他突然和我要你的電話号碼,我決定這件事情先問過你的意見,若是你不同意,那我就不給了。”
闵禦塵的原則隻爲自己的媳婦兒打破,所以即使付大校有所求,他也不會給對方面子。
他也就沒必要爲難孫政委,“可以!”
“闵團長,付桓這個孩子有點驕縱,做錯了事情你就懲罰他,别讓他氣壞了你自己。”
身爲一個耿直男人,闵禦塵會怎麽回答?
“他還沒有那個能耐讓我氣壞了身子。”
孫政委幹笑了兩聲,匆匆與闵禦塵道别。
闵禦塵回到部隊所分配的房子,換下了軍裝,床上的豆腐塊被人壓成了一個小凹槽,哪怕事後整理過,看起來也是歪歪斜斜的。
他媳婦兒應該是先來這裏等自己了,卻沒有想到他中午午休他沒有回來,所以才去訓練場找的自己。
能夠想象得到,沒有半點耐心的人疊被子肯定是要崩潰的。
重新将輩子疊成了豆腐塊的樣子,整個過程也就是一分鍾多幾秒鍾。
正準備離開回家,手機卻響了起來,是外地一個陌生的号碼,多少能夠猜得出來此人是誰?
“你好,我是闵禦塵。”
“闵團長,你好,我是付傑,付桓的父親。”
“付大校,你好!”他立刻改口了。
付傑爽朗一笑,“闵團長别和我客氣了,從孫政委那裏要了你的電話,我知道沒有你的應允,他肯定是不敢給我的,我聽說我家那個臭小子又惹禍了?”
“倒也不算是,有些棱角,需要慢慢的磨練。”
聽到闵禦塵滴水不漏的回答,付傑再次大笑了起來,話鋒一轉,“當初送我兒子進部隊,其實就是奔着你去的,爲了能夠送到你的部隊,我可是找了不少朋友幫忙,最近我聽說,你要掉M市去了,調令這兩日就要下了,不知這件事情是真的,還是假的?”
“是真的。”
“我有個不情之請,你能不能帶上付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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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縱情之後,阮棠心想:她終于可以安心地嫁人了。
可是壞事真的不能輕易做,會有報應。
她懷孕了。
正當她想去把孩子打掉時,那個男人掐着她的脖子說:“你敢把孩子打掉,我就殺了你!”
他說:“跟我結婚,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
這世上,戴綠帽子的男人她見過,可是這麽拼命願意喜當爹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見。
既然她未來的老公都不介意她懷孕,她還有什麽不敢嫁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