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該不會她現在就在裏面了吧?”說這話時,陳雨桐整個身子都在發抖。
第五念看了一眼平靜的羅盤,挑挑清秀的眉頭,故意說道,“她在不在裏面,自然要進去看看才能知道。”
“大師,你請!”兩人退的遠遠的,絲毫不敢靠前。
第五念故作不解的問道,“你們不打算和我一起進去嗎?”
許是做了虧心之事,所以兩個人此刻極其的害怕有關徐燕的任何東西,哪怕是她的房間,其實他們也妄想着逃開,可是無論他們去了哪裏,都能在午夜時分,聽到徐燕的聲音,凄厲的喊着他們的名字,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字眼兒,起初他們以爲自己隻是做夢了,可是沒有哪一個夢是天天都做的。
“我?”元家平吓得直往後縮,“我,我就不進去了。”
“若真的是你老婆在裏面,恐怕我進去了,就什麽都沒有了,我想你是她生前的老公,不論是冤仇,還是恩德,她最想見到的人該是你吧?”
第五念的話在元家平的心裏炸起了漣漪,臉色瞬間慘白到了極點,連忙擺手說道,“我,我就不進了,我的确是有負于她,移情别戀了,頂多也就算是這麽點恩怨,還是大師先進去吧!”
聞言,第五念冷冷一笑,“最好隻是移情别戀,若是她的死與你們有關,那我也隻能說是你們罪有應得。”
陳雨桐有點心虛,甚至是心裏發慌,“念念小姐,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徐燕是個短命鬼,頂多我和我老公也就是情不能自已,愛上了彼此,可到底不算是什麽傷天害理的大事兒,她這樣日日夜夜回來折磨我們難道就是對的嗎?”
“元太太,何必那麽激動?搞得我還以爲你做賊心虛了呢?”絲毫不顧及陳雨桐的臉上的表情有多麽的五顔六色,她直接推開了房門,驚訝的叫了一聲,換來陳雨桐抱着元家平嗷嗷的直叫,叫的元家平心髒怦怦直跳,差點就要跳出嗓子眼兒以外的地方了。第五念很不客氣的白了她一眼,不屑的笑道,“對了,元太太,我覺得你剛剛用情不能自已這個詞不好,在我的理解裏,不顧道德倫理,不顧禮義廉恥還情不能自已的那是畜生。”
陳雨桐的臉由慘白瞬間轉變爲漲紅,指着第五念的手指都在輕顫,就連元家平的臉色都沒好到哪裏去,畢竟自己是一個集團的董事長,多少年沒有人敢這麽拐彎抹角的罵過自己了,可是這事兒他又不能反駁,反駁了就等于承認了,所以隻能默默的咽下了這口惡氣,她最好有點本事,否則他一定會讓她後悔枉爲人的。
“你罵誰呢?”
第五念極其淡定的回了他一句,“我罵畜生呢?元太太你激動個什麽勁兒?”
“你……家平,你看……”觸及到元家平異常陰郁冷戾的眼神,陳雨桐頓時噤了聲,隻能跺着腳不甘心的生着悶氣,卻是什麽也不敢再多說了。
“元太太若是有什麽想要和我讨論了,請你進來,别站在外面說,我還真有點聽不見。”說罷直接轉身進了徐燕生前的房間,說句老實話,她剛剛驚訝的原因是這個房間貼滿了符紙,就連窗戶前的那台鋼琴都是貼滿了黃色的符紙。
袁起悲憫的看了一眼陳雨桐,他們家BOSS毒舌是有目共睹的,也是道上出了名的,要不然有的人小來小去的鬼根本不想找她,隻有碰見了大困難的才來找她,主要是嘴巴太毒了,他們又都是一些成功人士,哪裏能夠經得起她這般刺激。
一進徐燕的房間,就連袁起也張大着嘴巴,“我去,這些符紙是什麽時候貼上去的,看來是真心想要弄死徐燕啊?”随手抓起了一張黃色的符紙,看着上面所熟悉的奇怪畫法,“這是什麽?”
“不知道。”
“我靠,BOSS,連你都不知道那這個符紙有用嗎?……還有這個,怎麽那麽的眼熟?”
第五念打眼看了一眼,眉頭再次蹙了起來,随手拍着他的後腦勺,冷哼了一聲,“讓你好好多學習,你竟然連生子符都不認識了,我還要你這樣的助手做什麽?”
“BOSS,你能不能别打我的頭,我不是不認識,我隻是有點吃驚,這生子符原來也可以這麽用,貼在鋼琴上是想怎樣?想讓鋼琴再給他們生一個小鋼琴?”
屋子裏傳來的聲音,使得屋外的元家平和陳雨桐臉色極其的難看,他們找來的大師,竟然連生子符都貼了,他們請的這都是什麽人?怪不得那徐燕還敢天天回來,他們現在還能活着都是個奇迹。
第五念拿着羅盤轉了一圈,然後走出來說道,“雖然是整棟别墅陰氣最重的房間,但是并沒有她,看來我們隻有等晚上她親自來了。”
想到了晚上,他們臉色不由得又白了幾分,“大師,我們需要準備什麽?”
“不必,你準備的東西未必是最好的,我自己來吧!”說罷便要起身就走,吓得元家平立刻阻攔,“大師,你走了我們心裏害怕啊!”此時也顧不得自己的面子了,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陽間有陽間的法律,陰間有陰間的法度,鬼月鬼門關大開,雖然給予了這些鬼的方便,可到底有些事情隻能在晚上做。袁起,我們走,回去準備東西。”
陳雨桐拉了拉元家平的衣袖,這個時候可不能放他們走。
“念念小姐,我……”
第五念挑眉,“元董事長和夫人沒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不會連白天也害怕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