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後以建議的口吻向李應龍道:應龍,你帶着你的所有兄弟姐妹們以及家眷去四川吧,娘已從你弟弟那裏把四川給你要來了,從今以後,四川就是你的了,四川的一切都由你說了算。
也就是說,四川的軍政大權全歸你一個人,如軍隊的調動,官吏的任免,稅賦的收入全由你一人說了算。這樣一來,你也算得上是一個小國之王了,但卻你不能自立國号脫離我們大宋,四川仍是大宋朝的一部分,隻不過朝廷給你了自治權。
這尼瑪的不就是現在的香港跟澳門那樣的,一國兩制麽。
李應龍愣了一會才,突然脫口道:我去,我明白了,這不就是一國兩制的麽,一千多年以後的香港和澳門不就是這麽搞的麽。
聞言,皇太後也是一愣,思索了一下,她向李應龍問:應龍,什麽一國兩制,什麽一千多年以後的香港和澳門啊?這都是些什麽呀?
李應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忙含糊的解釋:隻是一個是個比喻,隻是一個是個比喻。
話罷,轉移話題的:娘,你老說了算,我帶着我的人去四川搞獨立王國去。噢,不對了,不能不能說搞什麽獨立王國,一旦搞了什麽獨立王國就脫離大宋朝了。這是分裂,不能這麽幹,對了,想起來了,應該是自治區,對,就是自治區。
聞言,皇太後先是一愣,繼而很是贊同的點了一下頭道:應龍,你這個詞用的好,自治區,對,就是自治區。
李應龍一笑的:就這麽的吧,我不回京都城了,我帶着我的人去四川搞自治區去。
話罷,稍停頓了一下,接着又道:不過,娘,你老可得跟我一起去四川,不然我就不去了。
聞言,皇太後暗道:娘當然得陪着你去四川了,不然你弟弟忌恨你,說不定就會在你入川的途中調來一支軍隊埋伏在你途徑的路上你的伏擊,那樣的話,豈不是娘害了你。
但她嘴上卻道:娘正有此意。
話罷,一伸手從她的衣袖中抽出一卷東西向李應龍一遞,接着又道:這是你弟弟給你的聖旨。
李應龍對什麽聖旨根本就不感興趣,他可不像那些古代人對于皇上頒發的聖旨有着一種神聖的崇敬,他對聖旨跟後世的人把聖旨當成古董看沒什麽區别。于是接過來看也不看的随手就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了。
接着皇太後又向李應龍吩咐道:應龍,你去把芳兒和瑤兒叫進來吧。
李應龍什麽也沒有問,站起身來到門前拉開門就向外面喊:喂,我娘叫你們倆進來。
張雲芳和史瑤一前一後走進屋中向皇太後施禮後站在了兩旁。
皇太後向二人看了看,然後向二人道:皇上已封應龍爲蜀王,封地四川,同時也封你們倆爲王妃,你倆收拾一下,數日後随同應龍一起入川赴任。
聞言,二人同時一愣,随即驚喜的跪倒在地向皇太後拜道:謝皇上皇太後的隆恩。
古代的時候,一個女人如果被皇上封個四品五品的诰命夫人都已經榮耀的不得了了,更别說是一下子被封爲了王妃,這可真是祖墳冒青煙了。二人别提多麽的高興,多麽的興奮了。
皇太後向二人道:二位王妃平身吧。
但心裏卻暗
道:謝什麽恩哪,要不是應龍心地仁厚,顧念兄弟之情,你倆此時一個已是正宮皇後,另一個已經是皇妃娘娘了。
二人從地上站起身來一起向李應龍道喜道:應龍,恭喜了。
聞言,李應龍瞪了二人一眼道:喜什麽呀,不就是一個破王爺麽,
話罷,向皇太後看了看又道:要恭喜的話,也應該恭喜我娘跟我去四川了,我跟我娘再也不分開了,這才是真正的大喜事呢。
聞言,張雲芳驚異的道:什麽,太後也跟我們一起去四川!
皇太後點了點頭道:對,本宮跟應龍一起去四川。
張雲芳和史瑤高興的齊聲喊:太好了,太好了。
李應龍他們在洛陽高興地不得了的時候,小皇上趙恒卻心情壞到了極點的站在養心殿内的一張大方桌子前看一張鋪在桌面上的洛陽地形圖。
這時一個太監從外面走入向他施禮報道:禀皇上,洛陽方面用飛鴿傳過來密報。
話罷,把手中的一根細小的竹管向趙恒遞了過去。
趙恒接過來啓開竹管的一頭封蠟,從裏面抽出一卷紙條打開看了起來。
太監躬身退了出去。
紙條上寫着:皇太後要跟随蜀王一起去四川。
小皇上趙恒竟然在他親娘皇太後的身邊安插上了眼線,竟然連自己的親娘都要監視,真是一個大混蛋啊。
看後趙恒的臉色不由大變,就見他擡起手來在桌子上狠狠的一拍氣道:母後,你要幹什麽呀,這樣一來,朕這裏是朝廷啊,還是你們那裏是朝廷。
思索了一下後,他仰起頭來向外喊道:來人。
三子太監從外面急步走了進來向趙恒施禮道:奴才在,皇上有何旨意?
趙恒吩咐道:快去傳大内侍衛總管胡才立刻來見朕。
這個胡才是趙恒新任命的大内侍衛總管,原來的那個大内侍衛總管周進因爲跟随王欽搞政變,要劫持皇上和皇太後去大遼國的陰謀失敗後,已經被抓起來關進了天牢之中,秋後就要問斬了。
三子忙應道:遵旨。
應罷,轉身跑了出去。
數日後,一個穿一身藍色勁裝的中年騎士來到了軍營的大門前停住了,然後從馬上跳下來向營門走了過去。
一個守大門的軍衛忙上前把他給攔住了,然後厲聲的道:這裏是軍營,閑雜人等一律不準靠近,喂,你是幹什麽的?
聞言,就見那個中年騎士從懷裏面掏出一塊金牌向那個軍衛一亮,然後傲聲的道:我是從汴京的宮中趕過來的,有要緊的事情見你們的胡統領。
軍衛認出那塊金牌子是大内禦前侍衛的牌子,忙道:請大人稍等,小的這就給你通報去。
話罷,轉身急步跑入軍營的大門中。
過了一會兒,那個軍衛又從裏面跑了出來對那個中年騎士道:這位大人,我們胡統領有請。
此時呼延贊正在帳中的空地上演練着黑頭佗傳給他的哪幾路鞭法呢。
就聽外面傳來那個軍衛的報告聲:禀胡統領,客人到了。
呼延贊沒有停手,向外面道:請客人進帳。
軍衛應道:是,
胡統領。
話罷,稍停頓了一下,就聽他又道:這位侍衛大人,我們胡統領請你進去。
那個中年騎士從外面走了進來,見呼延贊在練鞭,對他的到來視而不見,理也不理,不由眉頭一皺,臉上顯現出怒色,但卻沒敢發火,于是就站在一邊當起了觀衆耐心的等待着。
呼延贊一套鞭法演練玩後才似看到他的問:你是宮裏面來的?怎麽這麽的眼生呢,有事嗎?
聞言,那個中年騎士傲聲的道:在下是皇上新任命的大内侍衛總管胡才,奉皇上之命來給胡統領送密旨的。
呼延贊大咧咧的道:原來是新上任的總管大人呀,我說怎麽那麽的眼生呢。
話罷,又問道:皇上有什麽旨意啊?
胡才從他的懷裏面掏出了一封用蠟封口的信向呼延贊一遞的喊道:呼延贊接旨。
呼延贊沒有動,看了看他淡淡的道:什麽事你就說吧。
什麽情況啊這是,難道都受了李應龍的傳染不拿聖旨當回事了麽?
聞言,胡才的臉色一變,厲聲的道:呼延贊,爲何不跪下接旨?
呼延贊冷冷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你,根本就不認識你,你說你是大内侍衛總管你就是了麽,既然你的身份都有待查證,你的那份什麽密旨誰知道是真是假呀。
聞言,胡才一愣,忙道:胡統領教訓的是,是本總管疏忽了。
話罷,伸手入懷掏出了拿塊金牌子向呼延贊一遞道:胡統領請查驗。
呼延贊接過那塊金牌子仔細的看了看,然後點頭道:不錯,金牌是真的。
聞言,胡才臉上顯現出喜色的道:那這道密旨你是不是-------
呼延贊冷冷的命令道:你自己打開。
說着,他用手向那張案桌一指,又用命令的口吻道:然後放到那張案桌上。
聞言,胡才遲疑了一下,接着點了一下頭道:好,本總管替你打開。
話罷,他用手撕開信封,從信封裏面抽出了一張紙,然後來到案桌前把那張紙放到了上面。
呼延贊來到案桌前向那張紙仔細地看去,隻見上面寫着:特命大内侍衛總管胡才去你部監軍,一切聽從胡總管的指揮。
欽此!
(蓋玉玺印章)
洛陽的戰事已經結束了,幹嘛還要再一個監軍來呢,并且還要呼延贊聽從這個大内侍衛總管胡才的指揮,這尼瑪的那裏還是什麽監軍呀,分明就是又派來了一個軍隊的主帥啊。
雖說李應龍在洛陽戰役結束之後已經把尚方寶劍、帥印、還有那塊禦賜金牌都給封存了起來,表示他不再管軍隊了,但是他的這個大元帥的職位還沒有取消,還在的。
既然大元帥還在,爲什麽還要再派一個主帥來呢,這尼瑪的分明就是來搶奪軍權的。爲什麽要搶奪軍權呢,而且還是在皇太後來到洛陽之後,這不會是小皇上的一個陰謀吧?
抱歉啊,上傳的新書《天浩劫》更名爲《盤天之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