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節度使哪知道這倆混球說的大哥是誰呀,他趴在地上哭咧咧的道:你------你們大哥是誰呀,本使不認識。
肥球怪聲的:怪不得這個六肚子屎爹不認識我們大哥呢,原來他都笨的拉不出屎來了,甯哥,他笨的拉不出屎來怎麽辦呀?
人家說的是本使,而他卻給解釋成了笨的都拉不出屎來了,沒有文化真的是很可怕啊。
聞言,甯哥嘴一撇的:那還能怎麽辦,他如果真的拉不出屎來得話,我們就把他給揍出屎來不就行了麽。
話罷,二人齊聲的大喊:扁呀,使勁的扁呀!
于是二人掄起大棍子在劉節度使的腚上每人狠砸了幾棍子,劉節度使被二人砸得一陣的狂嚎。
砸完棍子,肥球問:甯哥,你砸了幾下啊?
甯哥想了一下道:我好像是砸了,三、四、五下吧,你呢?
肥球搖晃了一下腦袋:我好像是砸了,一、二、三下吧。
話罷,做出一副很是不滿的樣子又道:喂,甯哥,你幹嘛要比我多砸了好幾下啊,我這不吃虧了麽,不行,我再補上幾下。
說着,掄起棍子又在劉節度使的腚上使勁的砸了幾下,劉節度使又是一陣的狂嚎。
見狀,甯哥向肥球瞪了一眼道:喂,我剛才隻是說好像砸了三、四、五下,又沒說準就是砸了他三、四、五下,也可能我隻是砸了他一、二、三下呢,可你現在又砸了他一、二、三下,你這不比我又多砸了好幾下麽,你幹嘛占我的便宜啊。
肥球不服的:那你幹嘛不說死了是一、二、三下,非說好像是三、四、五下,怨我麽。
甯哥一瞪眼的:不行,這虧我也不能吃,我得補上。
話罷,掄起棍子就在劉節度使的腚上也砸了幾下,劉節度使又是一陣的狂嚎。
肥球立刻做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道:喂,也許你根本就是砸了這個六肚子屎爹三、四、五下呢,現在你又砸了他三、四、五下,你又比我多砸了他好幾下,不行,我也得補上。
劉節度就是一個世襲的節度使,也就是說,他的這個節度使是從他爹那裏世襲過來的,并不是在戰場上真刀真槍的拼殺過來的,像他這樣的世襲官員從小就養尊處優,沒有吃過半點的苦,他那裏經受得住,這倆混球這麽的狂揍啊。
所以,當他聽肥球說還要揍他的時候吓壞了,于是就沒命的大喊了起來: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甯哥奇怪的問:咦,你知道什麽了?
劉節度使忙道:我知道你們的大哥是誰了。
肥球不由好奇的問:你知道我們大哥是誰了,誰呀?
劉節度使忙道:你們說是誰,就是誰吧。
聞言,甯哥向肥球道:肥球,他說我們說是誰就是誰,對嗎?
肥球撓了撓頭:沒覺得對,但也沒有覺得錯。
甯哥道:不對也不錯,這不等于沒有說麽。
肥球做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摸了摸頭的:好像是沒有說,對了,我怎麽覺得他這是在蒙我們呢,對,就是在蒙我們。
甯哥一瞪眼:他竟然敢蒙我們哥倆,這不是欠扁麽。
肥球點了
一下頭道:說得對,這個六肚子屎爹,尼瑪的就是欠扁,那咱哥倆就再扁他個三、四、五、六、七、八下。
這倆混球還扁上瘾來了。
劉節度使一聽還要揍他,吓的立馬狂叫起來:别打了,再打本使就沒命了。
話罷,伸手從懷裏面又掏出一疊銀票遞了出去道:我這裏還有一萬兩銀票,都送給你們吧,别再打我了。
肥球怕再被甯哥給搶去了,于是他先出手的一把搶過銀票并飛快的揣進了他的懷裏面,然後他一笑的:這個笨的拉不出屎來的爹一下子變得能拉出屎來了,聰明了。
見肥球把那些銀票給搶去了,甯哥眼紅了,于是彎下腰問:喂,那個什麽六肚子屎啊,還有銀票沒有啊,有的話,就趕快的往外掏一掏,不然的話,我們手中的棍子可就又要往你的身上招呼了。
劉節度使忙道:沒了,都給你們了,真的沒有了,不信你們可以搜我的身啊。
聞言,甯哥向肥球道:聽說六肚子屎的官很大,一個這麽大的官兒就兩萬兩銀票,你信嗎?
肥球頭一搖:不信,絕對不信,一個這麽大的官兒,還是這麽大的一個貪官,就兩萬兩的銀票誰信呀,人不都說,一任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的麽。
可這個六肚子屎的官兒比知府可是大多了,而且還是個大貪官,如果沒有個百八十萬兩的銀票,都沒天理了是吧,他一定還有很多很多的銀票藏在了什麽地方,一定是這樣的。
好家夥,幹了幾天的巡街吏,竟然有文化了,說話都成順口溜了,一串一串的往外蹦了。
聞言,甯哥點頭道:你分析得對,一定是這個六肚子屎大貪官把那麽多,那麽多的銀票給藏起來了,對了,說不定還有那麽多,那麽多的金銀珠寶也一起藏起來了。
話罷,向劉節度使吼:喂,那個什麽六肚子屎,說,你把那麽多那麽多的銀票,還有那麽多那麽多的金銀珠寶都給藏到什麽地方去了?我可警告你,要是不說出來的話,我們手中的大棍子就要狠狠的砸到你的大肥屁股上了。
劉節度使忙擺手:沒有,沒有,我沒有藏,真的沒有藏,真的就那麽多了。
聞言,肥球對甯哥道:這個六肚子屎爹還是不說,甯哥,我們怎麽辦?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二人同時的一聲大喊:扁呀,還等什麽呀。
于是二人同時舉起了手中的大棍就砸到了劉節度使的腚上了,隻砸了兩下,劉節度使就狂喊了起來:剩下的銀票都在我的夫人和兒子的身上,我的身上隻有這兩萬兩銀票。
聞言,二人停止了拍打。
甯哥一副很是興奮的樣子道:原來剩下的銀票在你夫人和你兒子的身上啊,他們人呢?現在什麽地方躲藏着呀?
話罷,就用他的眼睛去看他手中的那根大棍子,那意思好像是在說,快說,不說的話,大棍子又要砸上了。
而肥球則一高跳到了那隻大櫃子的面前,然後用棍子在櫃子上一敲的喊:六肚子屎的夫人和兒子,趕快給我出來吧,不然的話,刀子又捅進去了。
劉節度使忙道:我夫人和兒子不在這裏,昨晚逃出家的時候被一股軍隊給沖散了,他們娘倆也不知道跑到哪裏
去了。
聞言,甯哥稍思索了一下然後對肥球道:肥球,我們趕快把這個六肚子屎帶回去交給大哥,然後咱哥倆再去找他的夫人和兒子發财去。
肥球向劉節度使問:喂,這個六肚子屎爹,你的夫人和兒子的身上帶着多少銀票啊?
劉節度使忙道:具體數字我不太清楚,大概有幾十萬兩吧。
聞言,甯哥和肥球驚得一下子瞪大了雙眼齊聲的大喊:我去,幾十萬兩,天!我們發啦,真的發大發了。。
于是二人一人一隻手從地上拉起劉節度使拖着他就向外面走去。
李應龍騎馬來到了府衙前,見府衙已經被一隊朝廷的官兵嚴密的保護了起來,大門前就有十六個手持利刃的軍兵把守着。
李應龍從馬上跳下來,立刻就跑過來一個軍兵從他的手上接過馬缰繩把馬牽到拴馬樁把馬給拴上了。
李應龍邁步向大門中走去,守衛在大門兩邊的衆軍兵忙向李應龍躬身施禮齊聲喊:參見大元帥!
李應龍點了點頭回道:大家辛苦了?
衆軍兵齊聲回道:大元帥辛苦了?
李應龍揮了揮手走進了大門之中。
張青蓮在房前的院子裏練劍。
李應龍從外面走了進了院子裏。
張青蓮忙停下來向李應龍施禮問:師父來啦?
李應龍點了點頭用手向屋子裏一指問:她還沒有起來嗎?
他說這個她,應該是針對史瑤說的。
張青蓮一愣的:誰?夫人嗎?夫人早就起來了,正在屋子裏給孩子洗澡呢。
聞言,李應龍一驚的:什麽,給孩子洗澡,老天,這個敗家娘們搞什麽呀,這麽早就給孩子洗澡,孩子不冷麽,凍着了怎麽辦。
話罷,拔腿就沖進了屋子裏。
史瑤正在一隻熱氣騰騰的大水盆前抱着孩子給孩子洗澡呢。
見狀,李應龍沖着史瑤就嚷上了:喂,你瘋啦,這麽早就給孩子洗澡,凍着了怎麽辦啊。
聞言,史瑤扭頭瞪了李應龍一眼道:瞎嚷嚷什麽呀,沒看到我生火了麽。
李應龍這才看到在澡盆不遠的地方擺放着一隻炭火盆子,裏面的炭火很旺。
李應龍走過去在澡盆子前蹲了下來看着正洗着澡的孩子問:我不在的這幾日孩子還好吧?
史瑤一邊往孩子身上撩着水一邊道:很好啊。
李應龍覺得挺好玩的,也用手去盆子裏面撩起熱水往孩子的身上潑。
史瑤看了他一眼道:算了,算了,你别插手了,這不是你們大男人幹的事。
話罷,用手向她用的梳妝台一指:你去把我用的粉拿過來。
聞言,李應龍一愣的:什麽,這麽小的孩子你就開始給他擦粉啦。
說着,看了看孩子又道:再說了,他是個小男孩,不是小女孩,你給他擦的什麽粉呀。
抱歉啊,上傳的新書《天浩劫》更名爲《盤天之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