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王極其憤怒的厲喝:可是父王的大業最終還是葬送在了這個女人的手中啊。
真能颠倒黑白,如果不是他起了殺心逼死了夏侯英蘭,他又怎麽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呢。
趙盈淡淡道:父王,你的大業其實是葬送在你自己的手中了,你爲什麽要逼死夏侯英蘭呢,不然怎麽會造成今天的這種局面啊。
洛陽王狠瞪了趙盈一眼不滿的:盈兒,你怎麽替那個賤婢說話呀,如果不是她勾結哪個姓李的背叛了我,父王豈會到今天這一步。
聞言,趙盈擺了擺手,然後道:父王,你錯了,夏侯英蘭從來都沒有背闆過你,據女兒所知,李應龍于數日前潛進洛陽城找到夏侯英蘭,千方百計的勸說她離開父王,但是夏侯英蘭不幹,她對李應龍說,她跟了父王就要有始有終,絕對不能做出對不起父王的事情。
洛陽王很是不認同的:她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嗎?盈兒,你知不知道,你哥哥就是被他給害死的啊。
趙盈點了點頭:這事我聽李應龍說過,夏侯英蘭之所以要害死我哥哥,那是因爲她肚子裏懷上了父王的孩子,她怕父王一旦奪得天下做了皇上,會立我哥哥爲太子的,所以,她就來了一個先下手爲強,把我哥哥除去了,這樣一來她的孩子就是太子了,這件事情的發生,歸根結底是權勢鬥争的結果,與背叛無關。
聞言,洛陽王不言語了,思索了一下後道:這麽說真的是父王冤枉了她,是父王做錯了把事情給搞糟了不成?
當然是他把事情給搞糟了的,如果夏侯英蘭仍然還活着,那麽,她仍然還是會死心塌地的去輔佐洛陽王的。不得不承認,夏侯英蘭有着絕高的智慧,層出不窮的智謀,她曾經多少次的把李應龍給耍的團團轉。有她在的話,洛陽城不一定會被攻陷的。
趙盈立刻不客氣的批評洛陽王道:父王,恕女兒說一句不敬的話,父王的疑心病太重了,心胸太過狹窄了,如果父王此時沒有逼死夏侯英蘭,洛陽城是破不了的。據我所知,李應龍已經對手下的四大統領下令不準他們攻城的。
因爲李應龍知道,洛陽城城高牆厚易守難攻,而父王又手握二十幾萬大軍,再加上有夏侯英蘭和她的金龍門衆多高手們的輔佐,洛陽城是攻不下來的。與其死傷無數攻城無果,還不如保存力量圍困洛陽城再尋找機會的好,可沒有想到父王這麽快就給了人家一個絕好的破城機會。
聞言,洛陽王“唉”的仰天長歎一聲道:這樣看來怨我啊,是我把我一手開創的大業給葬送了。
自毀棟梁不敗才怪,曆代帝王的下場不都是這樣的麽。
趙盈趁機勸道:父王,所以你不是個争奪天下的料,打消這一切争雄的念頭隐世吧。
聞言,洛陽王笑了,但笑的很是苦澀,笑罷道:盈兒,你真能開玩笑,現在洛陽城已經被攻破,也已經被朝廷的軍隊占領了,滿大街都是朝廷的軍隊,父王還隐世的了麽。
趙盈很有把握的道:能,隻要父王想隐世,女兒保證把父王給安全的帶出城去送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秘密地方。
聞言,洛陽王暗道:這哪裏是什麽隐世啊
,分明就是如喪家之犬的逃出城去,像老鼠一樣的躲進深洞裏面永遠也不要見天日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本王甯死也不會這麽做的。
但他卻作出一副思考的樣子想了想的道:盈兒,能把你娘給叫來麽,父王想聽聽你娘的意見。
當然這是他的緩兵之計了,他有他自己的計劃,但是如果趙盈不離開的話,他的這個計劃就沒有辦法執行了,于是他就想了這麽一個招兒把趙盈臨時給支開,以便執行他的下一步計劃,或者說是,執行他的下一步——絕地計劃。
趙盈卻以爲洛陽王被她的一番勸說給說動心了,同意了她的這個建議要跟她走了,不由高興的道:行,沒問題,我已經派人用車去城外的軍營中接我娘去了,應該快到了,我這就去迎我娘去。
話罷,站起身來就向外走去,但剛走了幾步卻又突然停下了,然後扭頭向洛陽王道:父王,忘了告訴你了,夏侯英蘭臨死前把肚子裏懷了七個月的孩子給生下來了,是個男孩,父王,你又有兒子了。
聞言,洛陽王先是一愣,繼而驚喜的:什麽,英蘭把孩子給生下來了,孩------孩子沒有跟她一起死了嗎?
趙盈一笑的點了點頭:對,夏侯英蘭用刺穴激功解體大法恢複了功力外逃時動了胎氣,所以把孩子早生下來了。
聞言,洛陽王呆愣了一會兒,突然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笑罷,一副如負釋重的樣子的道:我有兒子了,本王又有兒子了,好,太好了,本王放心了,沒有什麽遺憾了。
話罷,擡頭向天喊:英蘭,本王謝謝你,謝謝你讓本王又有了後。
說着,兩行淚水從他的雙目中滾滾而下。
洛陽城中已經恢複了平靜,大街上除了匆匆行走過往的朝廷軍隊外,一些膽子大的當地老百姓已經打開了自家的房門走出了自家的住處來到了大街之上,一些小攤販們也壯着膽子擺出了他們的貨攤。
甯哥和肥球二人肩抗大棍帶着一隊軍兵沿着一條大街邊巡視着邊向前走着。
這倆混球在洛陽城可是家喻戶曉的人物,很多人都認識他們,當街上的行人認出是他們兩個活寶的時候紛紛上前熱情的打招呼,二人則不住的向打招呼的人們微笑着揮動着手。
見狀,肥球有些意外的道:甯哥,怎麽這麽多的爹和娘認識我們倆呀,我們這不成名人了麽。
甯哥得意的:我們當然是名人了,尤其是我,在洛陽城還有不認識我甯哥的麽。
肥球不滿的:幹嘛尤其是你呀,就不興尤其是我肥球麽。
甯哥擡起手來在肥球的肩膀上拍了拍:你肥球比我甯哥還是差了那麽一點的,當然,也不是差的太多,也就那麽一點點兒。
肥球不服道:我幹嘛要比你差一點點,難道不是你比我差一點點的麽。
二人邊争執着邊往前走着,當來到一棟很是破舊的房屋前時,緊閉着的房門突然打開了,接着就見從裏面走出來了一個穿一身灰色破舊衣服的老頭兒,這老頭兒看到有一隊官兵走過來的時候并沒有反應,但當他一眼看到走在隊伍最前面的甯哥和肥球的時候,臉色突地一變,然
後就轉身慌裏慌張的返回到了那棟屋子的門中,緊接“砰”的一聲把房門緊緊的關閉上了。
這老頭兒不是别人,是那個洛陽王的心腹劉節度使。
其實甯哥和肥球并沒有把劉節度使給認出來,雖然他們二人也曾見過那個劉節度使,但是印象不深,也就是說,記得不是那麽的清楚。如果劉節度使不是跟二人走個頭碰頭臉對臉,不去主動的跟他們打招呼的話,他們二人是不會把他給認出來的。但他這麽一鬼鬼祟祟的就露餡了,就引起甯哥和肥球的懷疑了。
見狀,肥球奇怪的:那個老頭爹怎麽了,怎麽看到我們像是見了鬼似的呀?我們怎麽說,也是名人了,他應該歡迎我們向我們招手才是,幹嘛像老鼠見了貓似的那麽的怕我們呢?
甯哥一笑的:也許那個老頭兒怕的是你吧,你長得那麽的難看,誰見了不害怕呀。
話罷,頓了頓,突然又似想到了什麽的,接着又道:對了,是不是你以前搶過那老頭兒的錢啊,所以,人家再見到你時就害怕了,就躲你了,說,你搶了人家老頭兒多少錢。
聞言,肥球狠瞪了甯哥一眼生氣的:幹嘛是我搶了那老頭爹的錢啊,難道就不是你搶了那老頭爹的錢呢。
突然,他一拍腦袋像是想到了什麽的又道:對了,我想起來了,在京城時那個夏侯教主送了我五兩銀子,你眼紅了跟我要,我沒有給你,你覺得自己吃大虧了,于是就跑到了洛陽城來搶那老頭爹了五兩銀子,所以,那個老頭爹再見到你的時候就害怕了。甯哥,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吧?
聞言,甯哥擡起手來就在肥球的腦袋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拍完罵:尼瑪幹皮奶奶的,對你個頭啊,我一個人跑一千多裏路來洛陽城搶一個老頭兒的五兩銀子,我有病啊我,要搶的話我也應該在京城裏面搶的,京城裏的老頭兒也不比洛陽城的少啊。
肥球摸了摸被甯哥拍疼的腦袋似又想到了什麽的道:對了,也許這老頭兒以前就是住在京城裏的,被你搶了五兩銀子後害怕了,不敢在京城住了,于是就跑到洛陽城來了,沒想到我們也來洛陽城了,他又看到了你,吓得大叫——哇塞!那個槍老頭銀子的家夥又來了,快逃啊,于是就又跑回到自己在洛陽城的家裏面躲起來了。
聞言,甯哥擡起手來又要去拍肥球的腦袋,肥球一閃躲到一邊去了,于是,甯哥改拍爲指的用手向肥球一指罵:尼瑪幹皮奶奶的,你胡說什麽呢,我甯哥大小也是一個名人了,我會去搶一個老頭兒的五兩銀子自毀自己的光輝形象麽,也就你這頭笨豬腦袋才幹得出來,我甯哥豈-------
李應龍的口頭禅竟然被這倆家夥學的這麽的到位,開口就往外面蹦。
突然,甯哥打住了話頭,接着就見他擡起手來一拍自己的腦袋自語的:咦,我怎麽覺得這個老頭兒那麽的面熟呢,好像在哪裏見到過似的。
抱歉啊,上傳的新書《天浩劫》更名爲《盤天之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