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王獰笑着道:你逃走就是背叛本王,沒有人可以背叛本王,背叛本王者死,夏侯英蘭那個賤婢是這樣,你今天也是一樣,死!
小梅深深的看了洛陽王一眼,看得出她後悔了,後悔出賣自己的教主投靠洛陽王這個卑鄙的混蛋,但是一切都晚了,就見她緩緩的閉上了雙眼,接着從她的雙眼中流淌出了兩串清清的淚珠來,然後頭一歪死去了。
洛陽王府被一隊朝廷的軍隊給團團的圍住了,但隻圍卻不攻,像是在保護着它似的,這情形有點兒詭異,朝廷的軍隊還會保護洛陽王府,這可能嗎?
李應龍策馬來到了王府的大門前,見狀,感到十分奇怪,他忙從馬上跳下走了過去。
一個将官從隊伍裏面走了出來向他施禮道:末将參見大元帥。
李應龍奇怪的用手一指洛陽王府問:喂,你們是怎麽一回事啊,爲什麽不攻打王府呢?
李應龍的話音剛落,就聽從隊伍裏面傳出了趙盈的話語:是我不讓攻打的。
話罷,就見趙盈從隊伍裏面走出來到了李應龍的面前。
李應龍瞪了她一眼氣道:幹皮奶奶的,洛陽王府是這次平叛的重點,你爲什麽不讓攻打啊?
趙盈回瞪了李應龍一眼:我管你什麽重點不重點的,王府是我的家,我就不準許攻打。
一副蠻橫不講理的樣子,不過這也沒什麽好奇怪的,女人叫起勁來都一個模樣,沒辦法,這就是女人的特權,天生的特權。
李應龍氣道:幹皮奶奶的,你說不攻打就不攻打了麽,你是元帥還是我是元帥。
話罷,向那個将官下令:趙将軍,馬上帶領你的隊伍攻打洛陽王府,活捉洛陽王。
将官忙應道:是,大元帥。
轉身剛要走,就聽趙盈一聲厲喝:站住。
那個将官忙停步站住向李應龍看了過去。
李應龍用手向趙盈一指喊:瘋婆子,你再阻止信不信我把你給抓起來。
趙盈唰地一下拔出劍來向李應龍一指厲聲的:你敢。
李應龍邁步向她走了過去,邊走邊道:瘋婆子,你看我敢不敢,幹皮奶奶的,本大元帥現在的武功可是不怵你了,抓你還不是手拿把掐的麽。
突然,趙盈把手中的劍往她那嫩白的脖子上一橫厲聲的:無賴,你給我站住,再往前走我就自殺。
見狀,李應龍一驚,忙停步站住道:喂,瘋婆子你幹嘛呀,幹皮奶奶的,幹嘛呀你。
趙盈的雙眼中汩汩的流淌出了兩串淚珠來,就聽她哭道:應龍,我求你了,不要攻打王府,不然姑奶奶我真的死給你看。
李應龍知道趙盈的性格,她真的能做出來,于是忙擺手喊:行了,行了,姑奶奶,本大元帥怕你了,不打了,不打了,快把你手中的那柄小破劍放下來吧。
話罷,轉頭向那個将官吩咐:聽她的,聽這位姑奶奶的,她說怎麽的就怎麽的吧,幹皮奶奶的,這裏本大元帥不管了。
說着,轉身走到馬前翻身跳上馬背策馬而去。
洛陽王身穿黃龍袍,頭戴皇冠,手持一柄利劍端坐在客廳正面的一張紅木
太師椅子上,兩隻眼睛死死的盯着客廳的那兩扇大門,似乎在等待着什麽。
這家夥都快要死了還不忘他的皇帝夢呢,竟然公開的穿上了皇帝的龍袍,戴上了皇帝的皇冠。也可能是他認爲這是他穿皇帝的龍袍,戴皇帝的皇冠的最後的機會了吧。因爲朝廷的軍隊一旦攻進王府中就是他的死期了,死了哪還再有機會穿上皇帝的龍袍,戴上皇帝的皇冠呢。這還真應了那句俗話了,過把瘾死了也值啊。
在古時候,如果不是皇族,穿黃色的衣服是叛逆之罪,所以,黃色的衣服也隻有皇族的人才可以穿,但是皇帝的龍袍是不允許穿的,就算是皇族的人穿了,那同樣也是叛逆之罪,更别說戴皇帝的皇冠了。
鬧哄哄的王府此時已經安靜了下來,沒有了奔跑,沒有了狂呼亂叫,似乎府中的人已經走幹淨了似的。
當然,洛陽王也很是奇怪,他奇怪的是,都這麽長時間了,爲什麽朝廷的軍隊還沒有進攻他的洛陽王府呢,他的洛陽王府可是朝廷此次平叛的重中之重。
于是,他面顯不解之色的從椅子上站起走到了門前用手推開了門向外面看去,這一看把他給愣住了。
他看到客廳外面的院子裏站滿了人,有守衛王府的軍兵,府中的男傭女傭,有的還在懷裏面抱着一個包裹,一副外逃的架勢。但此時卻都安安靜靜的站在院子裏,但是他們的一雙雙眼睛卻十分緊張的向外面望着,還都一個個的側着耳朵向外仔細的聽着。
怎麽回事啊這是?
洛陽王從客廳裏面走了出來,但卻沒有一個人回頭看他,洛陽王覺得很沒有面子,臉不由一沉,生氣的使勁咳嗽了一聲,離他最近的幾個人聽到了扭頭看了他一眼,但就像是沒有認出他來一樣,又轉過頭去繼續的向外面看去。
洛陽王既生氣又很是奇怪的沉聲問:你們在看什麽?
一個男傭聽到了他的問話,似乎這才想起王爺出來了,忙轉身向他施禮道:禀王爺,王府被朝廷的大批軍隊包圍了,但他們卻隻圍着不攻打。
聞言,洛陽王不由就是一愣:什麽,竟然還有這種事情,爲什麽?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從院子外面傳進來趙盈的話語:什麽也不爲,因爲是我不讓他們進來的。
話音剛落,就見趙盈從外面走了進來。
衆人見是趙盈,不由齊聲驚呼:是郡主,郡主回來了。
洛陽王道:盈兒,你怎麽又回來了,父王不是讓你不要再回來了麽。
趙盈道:這是我的家,家中有事女兒能不回來麽。
話罷,向院子裏面的衆人道:沒事了,大家散了吧,該幹什麽幹什麽去吧。
聞言,衆人高興的相互議論着走了。
衆人散了以後,趙盈扭頭對洛陽王又道:父王,女兒有話要跟你說。
洛陽王點了一下頭:父王也有話要問你,走,去客廳說去。
爺倆一前一後向客廳走去。
洛陽王和趙盈進入到客廳,在客廳中的兩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洛陽王向趙盈問:盈兒,城裏現在怎麽樣了?
趙盈頭一搖道:父
王,一切都結束了,整個洛陽城現在都被朝廷的軍隊給控制了。
洛陽王“唉”的長歎一聲道:本王二十幾萬大軍竟在一夜之間完蛋了,如此的不經打嗎?
趙盈淡淡道:父王,你的軍隊沒有那麽多人在作戰,也就一半的軍隊,不,應該說是僅有三分之一的軍隊在作戰,那麽區區幾萬人如何對付得了朝廷的幾十萬大軍,更何況還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偷襲的倉促應戰的。
聞言,洛陽王極爲震驚的:什麽,你的意思是,我的軍隊已經有三分之二投降了朝廷,這------這怎麽會呢?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趙盈輕歎一聲用分析的口吻道:父王,此事說起來一點也不奇怪,父王三分之二的軍隊實際上是掌控在夏侯英蘭的手中,因爲這三分之二軍隊的将領全是夏侯英蘭的手下。夏侯英蘭在臨死之前把掌門之位傳給了李應龍,然後李應龍又以掌門人的身份下令這些将領們率領他們管轄的軍隊投降了朝廷,所以,才弄出了今天的這種局面。
還有一個原因趙盈沒有說出來,當然也可能她不知道,那就是,洛陽王的軍隊自打從汴京城大敗而回後,軍隊中的所有士兵都已經無心再戰了,因爲他們已經知道了,這是洛陽王帶着他們起兵造反呢。
任誰都知道,造反是滅門的大罪,所以他們都想着盡快的脫身出去,然後回自己的家過安穩的日子去,要不然前些日子也不會出現那麽多的逃兵了。
所以,當李應龍下令他們的将官帶着他們向朝廷投降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高興的不得了,因爲他們總算是有了一個脫身離開洛陽王的機會了。因此,李應龍在沒有引起任何麻煩的情況下就順利的解決了洛陽王近三分之二的軍隊。
聞言,洛陽王驚異的:什麽!夏侯英蘭把掌門人之位傳給了李應龍,這怎麽可能呢,天門教的教主令牌在我的手中啊,後來我又把這令牌賜給了小梅,由小梅掌管了天門教的。
趙盈搖了搖頭道:父王,還有一件事情你并不知道,夏侯英蘭不光是天門教的教主,她還是武林中的一個秘密門派——金龍門的掌門人。金龍門的人數并不多,隻有三百多人,但個個是精英,天門教是夏侯英蘭和父王一起成立的又一個組織,而這個組織的核心人物全部都是金龍門的人。
如果在平時,夏侯英蘭仍是教主的時候,天門教的教主令牌仍有權威可以用,但夏侯英蘭不在的時候,掌門換人了,那麽,這塊教主令牌也就跟着作廢了。
聞言,洛陽王怒罵:這個賣主的賤婢竟然瞞了我那麽多的事,背着我搞了那麽多的陰謀,本王錯用了其人,壞了大事,鑄成了大錯。
趙盈又搖了一下頭道:父王,其實你并沒有用錯人,夏侯英蘭是一個很能幹,智慧絕高之人,父王在夏侯英蘭的輔助下一步步發展壯大,差一點就奪得了天下啊。
(抱歉啊,上傳的新書《天浩劫》更名爲《盤天之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