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公望見李應龍身周圍圍着一圈的人,扭頭向那個四袋花子狠瞪了一眼,然後厲聲的呵斥:你搞什麽呀,怎麽把我老弟當敵人給圍起來了,還不把人給我撤了,你以爲就你們這幾頭猴人能圍得住我老弟麽,要不是我老弟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們早就滿地找牙了。
聞言,四袋花子吓得臉色一下子變白了,連忙點頭連聲的道:是,是,是------
然後,向圍着李應龍的那些人一揮手喊:散了,都散了。
聞言,衆花子們慌忙的散開退到一邊去了。
四袋花子向李應龍深施一禮,低聲下氣的:李帥,對不起,請原諒在下的魯莽,在下給李帥賠罪了。
李應龍豈能跟他一般見識,一笑的:你不認識我才這樣的,不知者不罪,算了,算了。
話罷,頓了頓,接着又道:不過,你也的确應該收斂一下自己的驕橫之氣了,更不能看人下菜碟,不管什麽人上門來找你們的幫主,那一定都是有要緊的事情的,你得趕緊的去給人家通報一聲,以免耽擱人家的事情。
聞言,那個四袋花子忙道:李帥教訓的是,在下以後一定改正。
黃公望走過來高興的:老弟,你來的正好,不然我也要派人去請你過來的,我們十四大門派掌門人今天在我這裏開會,商量今天晚上行動的事情,你得給我們把把關啊。
聞言,李應龍忙擺手道:不行啊,我馬上要出城去城北軍營部署今晚作戰的事情,我老王八蛋師父已經帶人先去了,幾萬大軍的調動,需要花很長時間的,我不能在你這裏耽擱了。
話罷,伸手入懷掏出了一張折疊的紙遞給黃公望:我是來給你送這東西的。
黃公望一愣,看了看那張紙問:這是什麽?
李應龍道:這是一張京城中重點要保護的建築分布圖,以及洛陽王的那些潛入到京城中做内應的人的藏身之地。
聞言,黃公望不由很是驚喜的:太好了,我們缺的就是這個東西,有了這個東西我們就有目标了和行動的方向了,行了,不用老弟你參加我們的會議了,你該忙什麽就去忙什麽去吧。
李應龍一笑的:那我就告辭了。
黃公望揮了揮手:老弟請自便。
李應龍剛邁步要走,一眼看到站在遠處的張顯貴,稍一思索,就對黃公望低聲的:老哥,我那個大舅哥武功不行,盡量不要安排他到前面去厮殺,他擅長的是經營之道,所以,最好讓他幹點後勤方面的事情,不然出了事我可沒法向我的嶽父嶽母大人交代的。
聞言,黃公望一笑的:老弟,放心吧,你就是不說我也不會用上他的,如果真用上他了,我們丐幫也就沒有人了。
話罷,稍停頓了一下,然後一晃手中的那張紙,又用贊佩的語氣道:老弟,你可真行,竟然弄到這份洛陽王在城中做内應的藏身之處的地圖,你是怎麽弄到的?我們丐幫在情報上無人能比,但是我們也沒有弄到。
李應龍一擺手:這可不是我弄到的,這是我那老王八蛋師父給我的,誰知道他是怎麽弄到的。
話罷,似又想到了什麽
的,忙又叮囑:對了,今晚北城這邊可能要有一場戰事,而且非常激烈,但你們不用管,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們就做好你們的事情就行了。
黃公望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話罷,又向李應龍問:老弟還有什麽事情要交代的嗎?
聞言,李應龍思索了一下,然後一搖頭的:沒什麽事了,如果再有事的話,我會派人來告訴老哥的,好了,我走了。
話罷,拔腿就走,不一會兒消失了身影。
北大軍營統領呼延贊手持雙鞭站立在帥帳的地中間正一招一式的演練着他的鞭法。
黑頭佗則坐在帥椅上捧着酒葫蘆邊喝着酒邊觀看着呼延贊演練鞭法,突然他喊道:我去,你這招橫掃千軍怎麽使得水當尿褲的,沒吃飯啊是怎麽的,勁力不夠,勁力不夠,威力一點也沒有顯現出來,重來,重來。
聞言,呼延贊很是不好意思的一笑,忙停鞭又從頭演練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李應龍從外面一頭就闖了進來,看到了這情景後不由一笑的道:喲喝,老王八蛋教上徒啦,難得,難得啊。
黑頭佗朝他一瞪眼:教什麽徒啊,我就你小王八蛋一個徒弟你不知道麽,是這小子可能是閑大了沒事幹了,就跑過來向我老人家讨教鞭法了,正好我老人家也閑着沒事,于是就指點他幾招鞭法啦,怎麽,你看我指點他沒有指點你嫉妒了啊。
李應龍一瞪眼:嫉妒你個頭啊,你願意指點誰你就去指點誰去好了,就是不要來煩我。
說完,他向黑頭佗揮了揮手:你們繼續,你們繼續啊。
話罷,轉身就要往外走。
見他要走,黑頭佗忙喊:站住,站住,我老人家之所以在這裏就是爲了等你的,你小子來了就要走,像話麽你。對了,你小子怎麽來的這麽晚啊,我老人家已經在這裏等了你好一會了,幹什麽去啦你?
李應龍白了黑頭佗一眼:你以爲我跟你一樣啊,你閑人一個,說走拔腿就走了,幹皮奶奶的,我是大元帥,事兒一堆一堆的,這會兒來了還是早的呢。
聞言,黑頭佗不滿的一瞪眼道:什麽,我閑人一個,你是大忙人。我問你,你都在忙些什麽呀?泡妞去了吧,這次是穿綠衣服的還是穿紅衣服的啊?對了,一定又是那個穿大紅衣服的教主娘們吧。
說着,他用手向李應龍一指嘲諷的:你說你啊,眼光怎麽越來越差了呢,幹嘛要找一個能當你娘的老女人泡啊,你小王八蛋的身邊美女無數,那一個也比那個老女人強多了呀,對了,一定是你小王八蛋從小沒有娘,被娘虧着了,看到歲數大的女人就喜歡,就當成娘了是不是。
以前的那個李應龍最不願意聽人家說他沒有娘了,一聽有人這麽說他的時候,他一準跟人家拼命的。雖然現在的這了李應龍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李應龍了,但還是繼承了一部分以前的那個李應龍的一些記憶和品行,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變得這麽的嘴貧無賴了,别忘了他的前世可是一個紀律性很強的軍人啊。
聞言,李應龍氣的用手向黑頭佗一指罵:呢嗎的老王八蛋,你說
什麽呢,信不信我把你給拆零散了。
他的話音剛落,就見趙盈從外面一扭一扭的走了進來,聞言,她不由奇怪的問:喂,你要把誰給拆零散了?
黑頭佗忙道:趙姑娘你來的正好,快管一管這小王八蛋,他要欺師滅祖,要把我這把老骨頭給拆零散了。
趙盈瞪了李應龍一眼罵:無賴,你是越來越有出息了啊,竟然要把自己的師父給拆零散了,難道你忘了一日爲師終生爲父的這個道理了麽,了不起,你真是了不起啊。
李應龍朝她擺了擺手,然後做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道:喂,你不了解情況别亂說話啊,一邊待着去,要不哪裏熱鬧你就去那裏看熱鬧好了。
趙盈兩眼一瞪,生氣的喊:無賴,你說什麽,再說一遍我聽聽。
李應龍一笑的:沒聽着啊,那我就吃點虧,不說了。
聞言,趙盈圓瞪雙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李應龍,然後用威脅的口吻道:無賴,你信不信我把你給拆零散了喂狗啊。
李應龍拉長了聲音:信,我太信了,幹皮奶奶的,你這瘋婆子什麽事情幹不出來呀,像什麽,掘人家的祖墳,踹人家寡婦的門。我去,說錯了,不對了,你是個女人,怎麽會去踹人家寡婦門呢,應該是去踹------
對了,想起來了,是去踹單身狗的門。呀,又不對,又說錯了。單身狗是後世的詞語,你是不會說的,你應該怎麽說來着?對了,想起來了,你們這裏對單身狗應該說官府,不對,是鳏夫。你沒事了,閑大了就會去踹鳏夫的門。
聞言,趙盈氣壞了,氣得雙眼一鼓一鼓的,看她那樣就要暴跳如雷的發作了,所以,李應龍也做好了跑路的準備,隻要她往他這邊一仆,他就會立馬轉身撒丫子就跑。
但是,她卻突然的又笑了,隻不過笑的很是瘆人,笑罷,她竟然用很溫柔的口吻道:是麽,真是那樣的嗎?可我自己怎麽都不知道呢。
話音剛落,突然就沖到了李應龍的面前,速度太快了,以緻于李應龍都還沒來得及反應呢。然後就見她一伸手捏住了李應龍的一隻耳朵使勁的一擰罵:無賴,看姑奶奶我怎麽收拾你。
李應龍疼得一聲怪叫,伸出雙手一把把趙盈給抱在了懷裏面,趙盈一驚,忙往外掙,但掙了兩下沒有掙出去,身子一下子就軟了,再也使不出力氣來了。
她的臉不由一熱,羞臊的喊:無賴,快放開我,快放開我。
聞言,李應龍一副理直氣壯的喊:不放,就是不放,男子漢大丈夫,說不放呀就不放。
這時呼延贊已經停止了練鞭,他好奇的看着二人,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看了一會他扭頭向黑頭佗問:師祖爺,他們這-------這是玩的哪一出啊?
黑頭佗瞪了他一眼訓道:練你的鞭去,别管人家小兩口的事情。
聞言,趙盈忙聲明:長老别胡說啊,我跟這無賴可不是什麽小兩口。
話罷,向李應龍威脅的:無賴,你若再不放手的話,信不信我一口把你的鼻子給咬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