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生尋一行人剛從亡崖山脈裏出來,就被一群邪修給圍堵了。
劉胖子嬉笑着數了數面前的邪修:“……十八、十九、二十。你們就來二十個啊,這不就是來送死的嗎?”
也不看看他們現在都是什麽實力。
他們一行八人,七個天運之人之中,司白筠、淩百痕、殷今若、慕生尋、雲祥都已經成功進階元嬰。剩下的伽洛夢和濯的修爲在金丹後期。而面前的這一行邪修,爲首的隻是一個元嬰初期的修爲。
那邪修看清形勢又驚又駭!
他們一行在亡崖山脈外守了幾十年,卻不想短短幾十年。這些金丹修士竟然有這麽多進階了元嬰。
所謂的天運之人進階速度着實太可怕了。
邪修們欲逃,司白筠等人哪裏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幾人瞬移而出,不過瞬間,就将一行二十個邪修盡數剿滅。
劉胖子壓根就沒出手,在那群邪修倒下後,快速的将他們身上的儲物袋搜刮了個遍。
“嘿嘿,好久沒有這麽多收獲了。”
要知道在亡崖山脈裏,除了無盡的險地,就是那些高階妖獸,他真是好久沒有看到新鮮的玩意了。
“才幾個儲物袋啊,就把你高興成這樣。”伽洛夢湊上前去,道:“這裏面多是魔器,你要來何用?”
“魔器無用,我丢着玩啊。哈哈,你看,這不還有幾本《鷹擊長空》嗎?”劉胖子取出幾本冊子。
淩百痕道:“他們也看這個?”
劉胖子瞥了他一眼:“這話說的,我們任寶閣傾心打造出來的《鷹擊長空》,早已是天楚知名讀物,說是每期人手一本都不過分。”
“劉胖大哥,給我看看。”
伽洛夢奪過一本《鷹擊長空》翻看起來,很快驚呼一聲:“蒼劍浩劫!天呐,邪修和各大門派圍攻蒼劍派……”
下一刻,伽洛夢手裏一空,冊子就已經被慕生尋拿在了手中。
看完之後,慕生尋凝重的臉色稍緩,将其還給了伽洛夢。
衆人忙湊過去一看。
“切,這都是幾十年的老黃曆了,差點吓了我一跳。”劉胖子拍拍胸口。
“蒼劍派曆經一場劫難。邪尊大敗逃遁。蒼劍派九劍神君留在此界的殘神已逝,如今新任九劍神君乃是原蒼海劍君……什麽叫,九劍神君留在此界的殘神?”伽洛夢不解的看向司白筠。
司白筠道:“若是我猜的沒錯,這上面的意思是這位九劍神君早已飛升,在此界隻留下了一道神識。”
劉胖子恍然:“難怪這麽多年,我從未聽過這位九劍神君現身的事迹,也沒怎麽聽昭昭提起過她的師尊。”
“阿彌陀佛。蒼劍派遭逢大劫,不知昭昭現下如何?”雲祥問道。
劉胖子一拍額頭:“對啊,昭昭她就在蒼劍派!我們快走。”
“别急。”殷今若道:“若是程道友有事,這上面必然會有消息,她可是天運之人。”
劉胖子再看了一遍:“蒼劍派最終是守住了。想來,憑昭昭的本事,應當無大礙。”
衆人又翻看了其他幾本冊子,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遂陽派、魔宗殿、仙媚宮等天楚各大門派都遭受了邪修攻擊。
“看來,天楚大亂了。”司白筠道。
雲祥眉頭深鎖:“淨塵寺許是他們的下一個目标。”
劉胖子搖頭:“除非他們瘋了。我覺得淨塵寺之所以沒有受到攻擊,是因爲邪修根本就不敢。你們淨塵寺的那群佛修可不是吃素的啊。”
“休要胡說。我們從不占葷腥。”
“啊喲喲,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劉胖子道:“總之,他們躲着你們這幫佛修都還來不及,怎麽還會有膽子去攻打淨塵寺?”
伽洛夢翻看着最後一本冊子,欣喜道:“劉胖大哥、慕大哥,你們倆派要辦大喜事了。”
劉胖子看了慕生尋一眼,一哆嗦:“什麽喜事?”
伽洛夢道:“遂陽派段掌門與蒼劍派君歆劍君終成眷屬,意于下月在蒼劍派舉行雙修大典。”
“什麽!”劉胖子驚叫一聲,忙拿過來再仔細翻看一遍:“不是吧,這是真的?”
殷今若不解問道:“這是好事,怎麽你一副見鬼了的神情?”
劉胖子道:“你們還不知道吧,一百多年前,就是因爲這兩位,我們遂陽派和蒼劍派才有了嫌隙。以至于南境和東嶺局勢緊張,來往的傳送陣全部關閉,就連蒼蕪一帶的通道都封了。”
“東嶺和南境那些年勢如水火我們倒是有所耳聞,卻不想竟是因爲這兩位?”殷今若恍然。
“我可沒瞎說,這點你問慕生尋就知道。”劉胖子收起冊子,突然笑道:“這還真是件大喜事,他們兩人終成眷屬,我們兩派定然能冰釋前嫌,如此,東嶺和南境也能恢複往來。我以後回門派可就方便許多了。”
“既如此,我們不如直接前往東嶺?”司白筠建議道。
“好啊,好啊。對了,大喜之日在何時來着?”劉胖子重新看了一眼冊子,算了算時間,慘叫一聲:“呀,這冊子是一個月前的。他們的大喜之日就在明日!”
雲祥告了一句佛語,道:“既然趕不上,我們就不必着急趕路了。”
“好。”司白筠掃了一地的邪修屍體,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離開再說。”
劉胖子垮着臉,被雲祥拉着離去。
……
蒼劍派,神劍閣;
月色柔和,繁星漫天。
程昭昭撐着雙手靠在窗台上,道:“看來明天的天色極好。”
君歆緩步走來,迎着淺淺的微風,目光柔和道:“這是玄演宮宮主親自測算的好日子,怎麽會不是個好天色?”
“哈哈,你說的不錯,書生可不會砸了自己的招牌。”程昭昭拉着君歆落座。
“前輩,你是不是很緊張?”
君歆柔聲一笑:“不過是舉行雙修大典,又不是上陣殺敵,何來緊張?”
程昭昭笑看她,道:“可你今晚已經盯着門外發呆了三回,喝了五杯茶,在房間裏來回走了十幾趟……”
“好了,昭昭。”君歆嗔怪的瞥了她一眼:“看透不說透。”
君歆:新婚緊張,怎麽破?
昭昭:要不咱們喝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