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喬淵運行的内功已經不再是坐忘功了,換成了修煉到14層,屬性比坐忘功略高一些的殘陽功訣。
喬淵預計至少要修煉到20層以上,才敢離開煙雨莊去溜達。
不過現在,修煉到15層,在裝備有内功參悟本,減少了25%的修爲消耗下,仍舊需要将近25萬的修爲。
修煉起來可慢着呢,也不知道修滿需要多久,想到以後每層修煉所需的修爲越來越多,喬淵就頭大,到後面估計幾天都修不滿一層。
走出幫會堂口,雖然不太明白劉文奇要拉上自己參與神風幫行動的意義,但喬淵還是安心回百鳳莊等着,搞那什麽匪寨的時候,自己小心些就是。
要是沒别的什麽意外,就當做刷修爲了。
平日裏就是練練刀和暗器的精準度,再看着自己的内功修煉進度一點點的提升。
百鳳莊已經完全放權給段軒去打理,喬淵就隻管領錢了。
關于喬淵要離開的事,暫時都沒傳出去,免得郝通他們心思活絡起來。
神風幫那邊大約也要些準備,一直到三天後,才有人來通知喬淵。
等了三天,喬淵的内功殘陽功訣剛剛升到了18層,與屬性較爲均衡的坐忘功相比,殘陽加成的屬性是偏向内息與罡氣的。
隻可惜殘陽是陽剛屬性,對陰柔屬性的潑天風雨刀沒有額外的傷害加成。
論潑天風雨刀能打出來的傷害,可能還是運行坐忘功更高一些,但殘陽的屬性對于自己更有用。
尤其,是高額的内息、罡氣,還有身法,在真實世界,身法的屬性遠比遊戲裏更重要,因爲那影響着自己身軀的敏捷度。
還有内息、罡氣,提供的内力與内力恢複,能讓她的禦風神水狀态持續的更久了。
足夠的靈活,應對戰鬥的時候,她才能保證自身的生存。
背上紫影刀,收起了一堆彈丸進背包,懷裏也揣了一小吧,再确認下背包裏傷藥紗布都有,感覺沒缺什麽了,喬淵去馬棚牽了馬,往神風幫去了。
靠近神風幫,也看到了神風幫外圍用削尖的長木條構建而出的木牆,每隔一段距離便又一座哨塔,上面的神風幫弟子手持弓箭,神情戒備的查看四周。
見到喬淵過來,好兩雙眼睛都定在了她身上。
往常一直比較佛系的喬淵是真沒到神風幫來過,沒事就是窩在百鳳莊,以前想過來串門吧,到了時候還是懶得出門。
那些神風幫的弟子基本都是不認識她的,喬淵也不做什麽,就是駕馬在大路上,默默路過。
這裏還不是神風幫的大門呢,神風幫的駐地木牆外還圍着一條河,隻要喬淵不貿然越過那條河,隻是路過還不會有人來管她。
路上還有神風幫弟子在巡邏,遇到他們喬淵倒是抱拳示意了一下。
那幾個巡邏弟子也沒理會她,那喬淵也自顧自走了。
到大門口的時候,劉文奇安排的護衛在門口等着,這是參與過當初鹽幫那次事件的,認得喬淵的臉。
“天風幫的喬舵主,随我進來吧。”
喬淵下馬,兩人并肩走進去,将馬暫時拴在神風幫的馬棚中,便一起往神風幫的練武場走去。
喬淵一路上四處打量着神風幫,在那排高聳的木牆裏面,還有着一道圍牆,再裏面才是神風幫。
神風幫駐地面積不小,反正比她的百鳳莊打的多了去了,這般規模,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呢。
此時練武場裏已經聚集了不少神風幫的幫衆,大概就是這次滅匪寨要出動的人手了。
就喬淵一個天風幫的站在這裏,感覺有點格格不入。
“喬淵過來了。”劉文奇走過來打聲招呼,然後指着一個身形雄武,看起來實力不錯的漢子說道,“到時候你就跟着李崇武他們那一隊就行。”
“好。”喬淵點頭,直接走過去,站在了那波人後面。
“你就是喬淵?一夜殺掉鹽幫八個人,其中還有三個挺厲害的主。”雖然對喬淵下手的那些人事後被燒成了焦炭,但想查還是能知道都是哪些人的,這份戰績多少讓神風幫的大部分人都有些敬佩。
“我怎麽不覺得你有這本事?”有人好奇敬佩,也有人質疑輕蔑。
喬淵對那第一個開口的神風幫幫衆笑笑,然後斜眼看向另一個:“不管我有沒有本事,反正最後我活着,他們死了。”
“哼。”雖然有些看不順眼,但那個幫衆也沒多說什麽,主要喬淵說完就刻意走開了兩步,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
喬淵是懶得跟他廢話,主要這人一副挺拽看誰都不順眼的樣子,可是喬淵一番估計,得出結論,自己可以一刀秒掉他。
沒什麽實力還這麽拽的貨,半個字都懶得多說,怼回去就完事。
喬淵這時候還是不明白劉文奇把自己拉過來做什麽,這神風幫又不缺她一個。
沉默着站在一邊,等着劉文奇和另一位香主魏行歌在那裏煽動大家情緒,怒火都挑起來了,就一揮手帶着人往外行去。
喬淵面無表情的跟着大部隊往外走,走出演武場往門口去的時候,卻見神風幫正對大門的正廳中,一名身穿飛魚服的男子走了出來。
喬淵眉頭狠狠跳了一下,飛魚服繡春刀,錦衣衛的!
錦衣衛的來神風幫做什麽?
還有一人緊跟着走出來,兩人不知又談到了什麽,停在了正廳門口互相交談着。
聊着聊着還都笑了起來,喬淵看上兩眼便收回目光,先跟着大部隊走出去。
雙手抱胸,喬淵心裏不怎麽平靜。
畢竟之前剛管過閑事,還涉及了錦衣衛,喬淵對于錦衣衛的人還是很敏感的。
不過,她當時可沒去壞錦衣衛的事,隻是救了些人啊,倒是其中有一批實力不太對勁的人,不知道是不是錦衣衛的。
總之她雙重僞裝之下,錦衣衛不至于查到自己頭上吧。
恩,不管怎樣,還是趁早離開算了。
沒碰上錦衣衛的人,喬淵都不想着太湖漁村的事兒了,碰上了,終究是忌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