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玩


法甘看馬修的眼神都變了,他知道自己小看了這個二星傭兵。

馬修仍然在繼續大聲稱贊他,但每一句稱贊,對他來說,都是侮辱。

“再來!”法甘現出手,然後再出聲。

豎劈,橫檔,刺擊,側面格擋,撩擊,架住,腿襲,抗住。

“哦~~~,不錯的一擊,完美的一擊,打得我毫無還手之力。”對法甘的每次攻擊,馬修不僅能夠輕松而準确的擋住,還能出聲贊美,他沒有說出法甘劍術中的破綻,隻是誇贊,加倍的誇贊他劍術中的正确的地方,讓他忽略自己的缺點。

當然,馬修也适當的露出破綻,讓法甘攻擊到,然後自己再險之又險的擋住他的攻擊,一副不是不想還手,隻是被壓着打而無法還手的樣子。

雖然有些怪異,但在不動武的阿爾法的眼中,确實是自己的寶貝兒子在壓着那傭兵打,就如同早上那個無能的傭兵一樣,但他看着,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可卻無法發現。

雖然這個傭兵在錢的效用下,無法傷到自己,甚至都不敢對自己進行反擊,但法甘越打,越覺得憋屈,他甚至有滿腔的火氣,都不知道該怎麽發出來。

明明是自己壓着對方打,讓對方毫無還手之力,可怎麽對方這麽輕松,自己卻這麽辛苦?

法甘咬牙切齒,他不願意相信自己居然連個二星傭兵都比不上,他覺得自己是很有天賦的,那個很有名的傭兵費拉德的劍術,自己隻用了三個月就全學會了,甚至可以在一對一下将他打敗,那個費拉德是個四星傭兵,而且據說是因爲他沒有主動進行過晉升考核,否則就是五星傭兵了,自己連五星傭兵都能打赢,卻無法奈何一個二星傭兵,這讓他無法接受。

法甘在一次攻擊無果後,連退幾步,與馬修拉開距離,然後死死盯着他,大口的喘氣,雖然多次差點就能打中那個傭兵了,但卻數次被他搶先擋住或是避開了,一次兩次,還有可能是幸運,這麽多次,傻子都能看得出問題來了。

“你真的是二星傭兵嗎?”法甘喘着粗氣問道。

“當然。”馬修再次露出讓法甘不舒服的笑容,拿出了自己的傭兵牌,上面兩顆星十分顯眼:“我隻是區區的二星傭兵,要不然也不會被你壓着打了。”

法甘突然露出笑來,然後将手中的木棍甩到了一邊,走去拿起了劍來:“用木棍太無趣了,我們用劍吧。”木棍無法承受戰氣,而且用木棍來使出劍術,有些别扭,對付别的傭兵,他覺得自己用木棍還能遊刃有餘,但面對眼前這個古怪的傭兵,他知道自己不能留手了。

“好啊,你是雇主,你說了算。”馬修聳聳肩,無所謂的笑道,他去撿起了自己丢在一旁的佩劍。

“等,等等!”阿爾法在不遠處着急喊了起來,他怎麽都沒想到法甘居然要用劍,他對法甘的劍術雖然不了解,但卻知道能将一名四星傭兵打倒的劍術,一定可以輕松解決一個二星傭兵的,隻是這裏是帝都,就算是殺死一名傭兵,也是很麻煩的,畢竟自己又不是貴族,沒有被赦免權。

在馬修剛撿起佩劍,還沒來得及拔出劍來時,法甘揮劍向他猛沖了過去,這次連提醒的出聲都沒有了。

法甘的劍向馬修的腰部刺去,沒有半分猶豫。

噹~。

馬修正巧回身,劍鞘堪堪擋住了刺向自己的劍,他露出詫異的神色:“哎呀,怎麽突然就攻擊過來了呢?這就開始了嗎?”

法甘眼見自己的劍被擋住,踏前一步,左手握拳橫甩向馬修的劍鞘,将他的劍鞘打偏,右手劍順勢一個斜挑,挑向了馬修的右臂。

馬修握着劍鞘的手一橫,不僅躲避了法甘的左拳,翹起的劍鞘底部也将法甘的劍敲偏了,堪堪從他的右臂擦過。

而這時,法甘一個膝擊,撞在了馬修的腹部。

被膝擊撞到的馬修,握着他那還沒拔出的劍,向後飛了五米遠,還在地上翻滾了兩圈才停下,看起來十分的凄慘。

法甘雖然感覺到自己膝蓋碰到了那個傭兵,但他總覺得威力好像沒有這麽大的,不過他沒有空細想,腳一點地,揮劍就向馬修撲去。

一道三連斬,封死了馬修爬起來的位置,隻要他敢從地上爬起來,就會撞到劍的路徑上,而法甘一腳重重的向馬修握着劍的手踏去,從他猙獰的神情上來看,他似乎想把馬修的手指給踩斷,還能避免馬修在地上翻滾躲開。

不管是劍上,還是腳上,他都帶着戰氣,一點都沒有留手的打算。

馬修暗暗搖頭,對法甘再不客氣,他大喊一聲:“啊!”然後單手撐起自己,面對淩厲的三劍和随之而來的連招,他用劍鞘擋住第一劍,然後趁着劍擊在劍鞘上微弱的勢,向後猛的倒飛了出去,就仿佛是被那一劍給擊飛了出去一樣。

法甘再次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用出從費拉德那學來的劍術,向馬修極快攻去,雖然他學的是費拉德的劍術,以及他的戰鬥技巧,但他看不起費拉德,因此從來沒有叫過費拉德一聲老師,他一直覺得,隻有大戰士級的強者才配做自己的老師。

法甘怒火沖天,他已經不管這裏是哪裏了,他隻想殺了眼前這個可惡的傭兵,他要證明自己是天才,不是這種低賤的傭兵可以比拟的。

可惜的是,他面對的是馬修,如果說是别的傭兵,哪怕是三星四星的傭兵,他都可以愉快的欺辱,但馬修可不是那樣簡單的人。

法甘的神色越猙獰,馬修心中越是愉快,他忍不住露出了一副我打不過你,可你也奈何不了我的表情,讓人看了更是火大。

可不管法甘如何火大,他卻确實無法傷到馬修。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法甘拄劍休息,而在他正面的馬修,卻仍然十分輕松的樣子,這讓他感到十分不可思議,畢竟就算是費拉德,在自己得意的絕技下猛攻了這麽久,體力也無法繼續保持的,可眼前這個傭兵在費力的抵擋了自己的猛攻下,似乎一點體力都沒有消耗的樣子。

“真厲害啊,看來一般的傭兵根本無法做你的對手了,隻有騎士團的那些騎士能夠做到。”馬修斜着身子,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笑道。

他玩得很高興,之前這對父子給他造成的郁悶,都在法甘身上發洩了出來。

“等,等等,這不算對戰!”阿爾法這時突然叫了出來:“對戰是公平的對戰,法甘這麽辛苦,你卻一點都看不出來,這根本不公平。”

他卻有意的忽視了,從他說了不能傷害到法甘時,就已經不公平了,他完全就是站在法甘一邊來說公平的。

“嗯哼~?所以你想說這次任務不算我完成嗎?”馬修輕松的挽了個劍花,眼角斜看向阿爾法,臉上似笑非笑。

“當,當然,當然不算,你根本就沒有完成我要求的任務。”阿爾法被他看得心裏一激靈,有些害怕,但他又想到這裏是帝都,自己在帝都也是有頭有臉的人,這個傭兵不敢對自己動手的,否則他就隻能被關進大牢裏去了:“怎麽?你,你有什麽不服氣的嗎?”

“不,當然不會不服氣。”馬修似笑非笑的說道:“隻是覺得你的派頭還挺大的,比貴族都大,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是貴族呢。”在帝都,就算是那些男爵子爵都得夾着尾巴做人,不敢太過嚣張,這個阿爾法不過是個有些錢的商人而已,最多搭上了某個貴族,但說話做派,就好像他就是貴族一樣。

傭兵雖然看似低賤,但其中不乏有貴族家的子女去做,在帝都用低級傭兵來虐待以此找尋信心,這種做法,即便是貴族都不會去做,也不屑去做。

“你叫阿爾法是吧。”馬修道:“不知道你的生意中有多少違反法律的地方呢?看來我回去後得和父親說一下了。”

“你别想唬我,就你這樣低級的傭兵,你能有什麽背景,不過是平民而已,這裏是帝都,不是鄉村,不是有幾塊爛田就能炫耀的。”阿爾法十分硬氣,他認爲,如果馬修真的有背景,就不會來做傭兵了,即便是做傭兵,也不可能隻是二星傭兵的。

他卻忘了,雖然他有錢,但他也隻是平民而已,沒有爵位。

“我父親的确在帝都沒有什麽,不過是個子爵而已,但他好歹是個帝國監察部的副部長,查查非法商人還是有這個權利的。”馬修覺得阿爾法一定是因爲搭上了某個貴族後,就變傻了,他忘了,在帝都,最不缺的就是貴族了,不是有了爵位就能爲所欲爲的,更何況他也隻是搭上了某個看起來有權勢的貴族而已。

但從阿爾法的家的情況來看,他搭上的一定算不上什麽大貴族,說不定他給人給騙了,畢竟貴族大多都不會向平民宣揚自己的爵位和權勢有多大的,對很多平民來說,男爵就已經是高不可攀的了。

阿爾法汗流滿頭,他不知道馬修說的是真是假,他很想認定馬修說的是假的,畢竟一個貴族,還是子爵家的人,怎麽可能去做個小小的二星傭兵?這根本就是在侮辱他心目中的貴族。

可他不敢去賭,萬一馬修說的是真的,那他就死定了,在真正的貴族面前,他和那些他認爲的低賤的平民沒有什麽兩樣。

“等等,你的任務算完成了,我會給你傭金的。”法甘也不敢去賭。

等馬修拿了傭金離開後,法甘一拳打在地上:“混蛋,混蛋,混蛋!”他臉色氣得漲紅,随即起身對阿爾法說道:“父親,我要去騎士團報名。”他感到十分憋屈,他要進入騎士團成爲騎士,然後獲得足夠多的功勳換得爵位,他相信自己有那個實力。

阿爾法心情複雜,法甘要進入騎士團,确實如他所願,但卻是讓他們體會了一次被權利所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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