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佟嶽山開口,就見站在旁邊的鄭歌向王樂解釋道:“回陽丹乃是我同天閣的獨門療傷聖藥,在武道界是隻此一家,别無分号。”
頓了頓,鄭歌繼續說道:“至于這其中的療效作用,一時間也無法細談,總之三弟你隻需要知道一點,那就是即便自己受了再重的傷勢,隻要還有一口氣在,那麽當場服用一顆回陽丹,就能保自己不死。”
“額!”王樂不自覺的摸了摸鼻子,有些懷疑的默默想道:“回陽丹真有這麽牛.逼?”
雖然心中存疑回陽丹的療效,但是王樂也隻能姑且信之。
畢竟王樂不會爲了驗證回陽丹的藥效,刻意讓自己受傷。
更何況王樂巴不得自己永遠都不要有用到回陽丹的機會。
心思念轉間,臉色不變的王樂将裝有三顆回陽丹的小瓷瓶塞進袍袖當中,跟着心中一動,将其收進自己的法眼空間裏面。
收起回陽丹,王樂拱手對佟嶽山施禮道:“多謝佟前輩賜予靈丹妙藥。”
佟嶽山不以爲意的搖頭擺手回道:“這隻不過是老夫的一點心意而已,相比于古法煉體之術《禦身九煉寶典》不值一提。”
頓了頓,佟嶽山繼續說道:“這次老夫出征邊界,身上沒帶什麽寶物,等下次登門拜訪南華觀時,務必會讓王賢侄滿意。”
話音剛落,就見王樂連忙搖頭拒絕道:“晚輩得到回陽丹這等療傷聖藥已經心滿意足,前輩無需再送什麽其它寶物了。”
“何況晚輩與二哥結爲異性兄弟,那就是一家人,如果一直在古法煉體之術《禦身九煉寶典》的交易上貪得無厭,那就顯得太見外生分了。”
說到這裏,王樂聳了聳肩膀,雙手一攤道:“當初既然答應二位哥哥去争奪曆練任務第一名,将獲得的古法煉體之術拿出分享,那麽我就沒想過要靠這個來換取什麽利益。”
“因此二位前輩即便是不拿出任何東西,在下也會兌現諾言。”
佟嶽山深深看了眼王樂,臉上露出欣慰和激賞之色,哈哈笑着說道:“好!賢侄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老夫也就不再客氣了,自此以後咱們都是一家人,不分彼此!”
這時就見面帶慚愧之色的葉錦添對王樂說道:“佟兄拿出了回陽丹這等療傷聖藥,葉某身上雖然有一兩件與之相等的貼身寶貝,但實在不适合贈予賢侄你。”
“所以等來日拜訪南華觀,商讨聯盟之事的時候,葉某必有補償。”
沒等王樂開口回應,就見黃胖子搶着插口說道:“老弟你就放心吧,等回到靈台宗,哥哥我一定督促師尊在宗門寶庫裏選一件包老弟你滿意的好寶貝!”
王樂哈哈一笑,滿是不在乎的口氣回道:“隻要是大哥選的,弟弟我一定滿意!”
就這樣,衆人在一片輕松的氣氛當中又聊過一會兒後,隻見葉錦添笑着對王樂說道:“這該辦的事情已經辦完了,賢侄你有傷在身,老夫就不多加打擾了,畢竟明天聯盟大軍就要拔營返程,還是早些休息爲好。”
沒等王樂開口,葉錦添看向黃胖子吩咐道:“今天晚上你就随爲師走吧,免得在這裏打擾王樂療傷的進程。”
佟嶽山跟着點頭同意,然後對鄭歌說道:“你也就不要待在這裏了,讓王樂一個人可以靜心療傷,這樣也能痊愈得更快一些。”
“畢竟接下來的返程路上,對王賢侄來說,因爲身懷神秘種子和《禦身九煉寶典》這兩件重寶,所以面對的形勢極其兇險,務必得讓自己時刻保持在巅峰狀态。”
黃胖子和鄭歌當然沒有反對的餘地,連忙點頭應是,跟着又不免再三叮囑王樂養好身體。
等又簡單的聊完幾句後,葉錦添與佟嶽山就帶着黃胖子和鄭歌離開了帳篷告辭而去。
月色星光下,雙手背在身後的王樂,目送着葉錦添和佟嶽山等人直至消失在道路盡頭的黑夜當中,這才轉身回到自己的住處帳篷裏面。
王樂站在昏暗沒有燈光的住處帳篷裏,嘴角挂起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和無奈,暗自在心中感慨道:“這兩隻老狐狸真是太謹慎了,生怕今天晚上就有人來襲殺小爺,從而讓自己的弟子門人遭受池魚之殃。”
想到這裏,身在黑暗中的王樂忍不住輕聲自語道:“今夜真有人敢來嗎?”
頓了頓,王樂眼中殺機一閃而逝,緩緩說道:“真是期待得很,希望不要讓小爺失望!”
至于葉錦添和佟嶽山這倆隻老狐狸承諾結盟的事情,王樂當然不會懷疑他們是在玩假的。
畢竟身爲天階強者,這點信用還是要講的。如果耍賴皮的話,那王樂也隻能是自認倒黴,以後和黃胖子鄭歌他們兄弟也都沒得做了。
歸根到底還是葉錦添和佟嶽山等人視爲珍寶的古法煉體之術《禦身九煉寶典》在王樂眼裏是屁用都沒有。
對于現在的王樂來說,最重要的是讓自己傷勢痊愈,從而恢複到巅峰狀态,所以王樂壓根兒就不在意,也不關心自己拿出《禦身九煉寶典》所換到的利益最終能否兌現。
“還好神秘種子有了新發現,不然的話,小爺可就竹籃打水一場空,自己非得氣吐血不可。”王樂倍感慶幸的在心中默默想道。
旋即,王樂深吸一口冷氣讓自己恢複平靜,跟着重新盤坐到草席上閉起眼睛,很快就揮去腦海裏亂七八糟的雜念,進入身心空明的入定狀态,繼續療傷起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走進夜色裏的葉錦添帶着黃胖子,與佟嶽山和鄭歌分開後,回頭看了眼早已不見了的試煉隊駐地,突然自言自語道:“希望今天晚上不要出什麽事情。”
黃胖子先是愣住,跟着就是一驚,連忙向葉錦添問道:“師尊,您老是說王樂今晚會有危險?”
葉錦添臉色不變的淡然回道:“自從他得到神秘種子和《禦身九煉寶典》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成爲衆矢之的,陷入險境當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