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剛誰他媽說羅隐一招就能滅了王樂那小子!”
“誰說俗世紅塵裏成就先天之境,就可以稱王稱霸,我保證不打死他!”
“啧啧,羅隐可是玄階中期之境,随時都能晉升成爲玄階後期高手啊!極陽師叔這外孫,竟然和他鬥得不分上下!”
“真他媽見鬼了今天!”
…………
衆人回過神來後難以置信的議論喧嚣,并沒有影響擂台上王樂與羅隐的争鬥。
作爲交戰一方的羅隐,比台下的衆人感觸更深,心中的羞怒更甚,因爲在王樂迅猛的攻勢之下,他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
羅隐扭曲的臉龐上,血色盡失,挂滿了汗珠,咬牙強撐着,希望能在這令人他絕望的下風之中,找出反敗爲勝的可能。
那怕一絲反敗爲勝的希望都行!
但世事不如意者常八九,何況羅隐是面對王樂這個家夥,想要讓他在激戰當中犯下錯誤,簡直比登天還難。
這也是王樂沒有掩藏了自身實力,不然的話,羅隐哪還有反敗爲勝的妄想。
擂台上,随着時間的流逝,王樂的攻勢,宛如不知疲倦的海水浪潮,一波又一波,沖擊着艱難護住自身門戶的羅隐。
戰到現在,不論是擂台上的羅隐,還是擂台下的圍觀者,也終于認清了一個現實。
那就是來自俗世紅塵裏的王樂,并不是什麽武道菜鳥,而是貨真價實的武道高手!
即便是羅隐這位玄階中期的年輕天才,也不是王樂的敵手。
即使眼光再瞎,擂台下的圍觀者們,也都深深知道羅隐的落敗,隻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就看羅隐能夠支撐多長時間了。
但羅隐哪裏會甘心就此失敗。
就在落入下風之際,羅隐終于拼進全力一搏,嘴巴一張,蘊養在丹田内的本命法器,一把迷你型飛劍綻放綠色光芒瞬間飛出,并迎風暴漲,吞吐微弱的綠色劍芒。
王樂見狀,心中一動,眼中金色光芒一閃而逝,破妄法眼瞬間開啓。
随即就見面目扭曲的羅隐怒吼一聲,騰空而起想要脫離王樂滔滔不絕的攻勢範圍。
同時那柄綻放綠色光芒的本命法器飛劍在羅隐控制下,直襲王樂後背要害!
這一霎那間,台下衆人本以爲王樂也會使出自己的本命法器應對時,王樂卻突然之間消失在所有人視線當中,不見了蹤影。
羅隐的本命法器綠色飛劍瞬間失去目标刺在空處。
沒等衆人包括吃驚的羅隐反應過來之際,突然消失的王樂又再次出現,并站在了羅隐背後一步距離的地方。
那些地階大佬剛放出神識想要探查擂台上王樂所在處的打算,頓時就落了空。
從而也沒機會察覺到王樂所施展的破妄法眼龍隐異能,并不是一般的隐身術。
轉眼之間,正在尋找王樂蹤迹的羅隐突然感到背後汗毛乍起。
魂飛魄散之下,羅隐已經來不及召喚本命法器綠色飛劍回防,隻能瘋狂輸出體内丹田先天之力,全力開啓古法防禦之術,使得護住己身的淺藍色光罩瞬間變成深藍色,濃郁至極!
與此同時,羅隐也盡可能的腳下移動避開背後王樂的突然襲擊!
但是王樂見耗下去的時間已經差不多,自己的實力并不會徹底暴露後,也懶得再和羅隐糾纏下去。
因此王樂的速度迅速提升了一線纏住想要避開攻擊的羅隐,同時使出一招雙龍出海,雖然平淡無奇,但實際上一雙拳頭重若千鈞!
砰砰!
咔嚓咔嚓咔嚓!
劇烈沉悶的拳擊聲中,護住羅隐的深藍色光罩,就像是玻璃碎掉了一般,嘩啦啦消失不見。
王樂的一雙鐵拳勢如破竹般,轟擊在逃無可逃的羅隐後背肩胛骨上,有意無意之間避開了要害。
“噗!”
重擊之下的羅隐隻覺嘴中一甜,接着就強忍不住的大口鮮血噴出,灑落在雪白色的八角擂台上,格外刺眼!
铛……
盤旋在半空中的綠色飛劍無力地掉落在擂台上,肩胛骨的碎裂,使得羅隐一雙胳膊無力的擺了擺,雙腳一軟,身形不穩的癱坐在血迹斑斑的擂台上。
王樂也沒追擊,收起雙拳還有護住自身的金剛琉璃罩,面無表情的緩步走到癱坐在地的羅隐面前。
對于已經能夠越階戰勝地階初期高手的王樂來說,擊敗羅隐這樣的玄階高手太沒有挑戰性了。
雖然羅隐是不可多得的武道天才,年紀輕輕就已經成爲玄階中期高手,并且随時都能晉升到玄階後期。
但隻能怪他流年不利,今天在南華觀遇到王樂這種不世出的武道妖孽之輩。
這就像是繁星璀璨的夜晚,太陽突然冒出了一般,試問星辰能與太陽争輝嗎?
羅隐就是那星辰,而王樂則是有違常理出現在夜裏的太陽。
擂台下的衆人,呆愣地看着擂台上這一幕,有些南華觀弟子還以爲自己在做夢,特意咬下自己的舌尖。
這一刻,擂台身着白色長袍的王樂,再也無法掩飾自己該有的耀眼光芒,閃耀全場,亮瞎一衆狗眼!
短暫的靜寂氣氛,轟的一下在衆人驚呼聲中被打破。
“卧槽了!這家夥原來是武道玄階高手!”
“操操操!我他媽這一刻是在見證奇迹嗎?”
“靠,武道玄階後期,極陽師叔的外孫才多大?這不是在見證奇迹,這是他媽見鬼了!”
“沒想到我們南華觀有一天竟然會出現一位二十五六歲的玄階後期天才,那南華觀的未來……啊啊啊!畫面太美,美到我不敢想了……”
………
南華觀的那些弟子們都瘋了,看向擂台上王樂的眼神,盡是癫狂!
溫守禮呆呆看着擂台上白衣勝雪的王樂,喃喃道:“他竟然勝利了,他竟然是玄階後期高手。”
丁巍沒有焦點的眼神看向李鴻儒,緩緩道:“李管家,師尊的外孫,真的是來自衆生皆是蝼蟻的俗世嗎?”
李鴻儒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你問我,我問哪個去?!”
丁巍不以爲意的喃喃自語着道:“他太年輕了,但他是武道玄階後期啊!”
李鴻儒沉默了,溫守禮和秦正業沉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