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樂對于金忠信和李二,老魚這三人的轉身跑上來已經毫不在意,因爲此時他的腦海裏都是在浮現着,剛剛破妄法眼透視石柱裏面的景象。
實在是有大恐怖!
王樂陰晴不定的臉龐上,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明顯的有些晃神,此時隻見他脫口而出,喃喃自語着道:“怎麽可能?”
圍住王樂的金忠信連忙湊上近前,追問道:“什麽可能?”
隻見王樂也不撘話,依舊愣愣的盯着面前這根通天石柱,此時他真的覺得自己,隻是一隻蝼蟻而已!
所謂的富貴險中求,在看到這種恐怖,兼且脫離自己掌控的景象後,王樂立馬就沒了冒險的心思,因爲這純碎就是送死!
半晌後,王樂漸漸恢複了冷靜狀态,不過這心中卻還是難以相信的想道:“隻有一張皮在棺材裏面!”
至于是什麽皮?
當然是人皮···新鮮的人皮!
因爲在王樂破妄法眼透視的瞬間裏,甚至看到人皮上還有鮮豔欲滴的血珠流動!
“小樂,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這是怎麽了?”金忠信臉色充滿着擔憂之色,走到王樂正前方,遮住對方看向石柱的視線,然後關心的詢問道。
王樂深吸一口氣,強制壓下内心當中驚濤駭浪的情緒,然後勉強的笑了笑,回道:“沒什麽。”
頓了頓,王樂先是看了金忠信一眼,然後又掃了老魚和李二這兩位一眼,認真的詢問道:“三位,如果我說現在咱們什麽都不要了,直接離開,你們願意嗎?”
話音剛落,這三人就異口同聲的反問道:“爲什麽?”
王樂先是苦笑一聲,然後搖頭道:“請三位見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不能告訴你們爲什麽!”
旋即,王樂臉上變得異常凝重起來,沉聲道:“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這根石柱,也許就是一個潘多拉魔盒,隻要将它打開,就很有可能有我們無法想象的危險出現!”
末了,王樂的腦海裏再次浮現出石柱内那具碩大棺木裏面,一張帶着新鮮血迹的人皮,不禁再次警告道:“這根石柱内有大恐怖!”
李二終于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困惑,向王樂追問道:“小樂,你怎麽知道石柱裏面有我們避之唯恐不及的危險?”
就見王樂搖了搖頭,回道:“剛才已經說了,我不能告訴你們爲什麽,如今隻是将結果告訴三位,至于信不信,那就各由自己了。”
金忠信,老魚和李二三人回想望了一眼,眼中盡是不解,還有濃濃的困惑充滿心頭。
“小樂,難道源石和丘處機的武道傳承,你都不想要了嗎?”老魚有些不甘心的看向王樂追問道。
就見王樂露出無奈的苦笑之色,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不過卻在心中肉疼的想道:“空心的石柱裏面,除了一具棺材,全都是源石啊!!!”
王樂記得外公極陽對他講解過源石的劃分,那就是下品源石瑩白色,中品源石血紅色,上品源石紫色。
而王樂剛剛通過破妄法眼對這根石柱的透視,那具裝有新鮮人皮的棺木是被淹沒在源石堆裏面,瑩白色最多,血紅色次之,最好的上品源石,散發着憂郁的紫色也有不少啊!!!
當王樂在心中肉疼得滴血,李二喊出了他的心聲:“我不甘心啊!”
王樂聞言,臉上的苦澀之意更深,但是一貫的謹慎,還有理智告訴他自己,千萬不要打開石柱,因爲未知,所以才可怕!
“小樂,雖然咱們相處的沒多少天,但我老李看你這人就是特麽順眼,所以現在我聽你的,什麽都不要了,同意立馬從這裏撤退!”
就見李二喊完之後,臉色露出堅定之色的看向王樂,鄭重說道。
與此同時,李二也在心中想道:“卧槽,這個飙車不要命,碎骨狂魔的死變态都知道怕了,老子又不是傻子,那石柱裏肯定有更變态,正如這小子所說的大恐怖存在啊!”
所以說,這世間,從來都不缺聰明人,李二雖然在外表上看上去大大咧咧,但也是個有大智慧的人,否則的話,也不會縱橫盜墓這個行當幾十年!
“李二說的沒錯,我老魚相信小樂你不會傻到将到手的天大好處給扔出去不要!”
作爲一輩子的最大願望就要打開成吉思汗陵墓的老魚,掙紮良久之後,等到李二說出想法後,終于也是咬牙切齒的同意道。
這時作爲還沒表達過意見的金忠信,見自己倆個老夥計都同意王樂之後,向衆人笑了笑,道:“我聽大家的,其實小樂在說不要打開石柱,因爲那裏面有威脅的時候,我心中就生出了退意,隻是不好明說而已。”
“額!”李二和老魚直接翻了白眼,很是不屑。
“金小刀,别把自己說得這麽高大上,一點貪心都沒有,咱們都搭夥多少年了,大家可都是半斤八兩,相差不遠!”老魚哼哼了兩聲,然後沒好氣的對着金忠信罵道。
顯然他是要把自己這心中的郁悶之氣發洩到老夥計身上了,否則無需走出成吉思汗地下陵寝,就會被這郁悶的情緒給整得要瘋掉!
金忠信當然了解自己這個老夥計的脾性,所以也沒反駁,隻是打了個哈哈,不再糾纏。
“宜早不宜遲,那咱們現在就離開這裏吧!”金忠信咬牙說道。
隻見老魚還帶着戀戀不舍的神色問道:“難道不要等等刀疤臉他們嗎?”
三人一看就知道老魚這是想等刀疤臉來了,事情弄不好有新的轉折。
不等其他人回答,王樂直接口回道:“留個便條貼在石柱上,提醒他們一聲,咱們也是仁至義盡,至于其它,就順其自然了。”
頓了頓,王樂沉聲道:“我可不想被毫無幹系的人給拖下水,然後把自己這條小命給不明不白的送掉!”
老魚臉色一變,不管他有沒有多心,這句話就是王樂對他的敲打!
因爲他老魚和王樂可以沒什麽關系,隻是通過金忠信而相識的普通之交罷了,講得再無情點,那就是相處過幾天,然後就會各奔東西的陌生人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