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麒麟因爲與恩師的一番話了解到武道有先天與後天之分後,開始期待王樂早點來紅牆别院時,王樂也已經坐車回到蕭遠方住處。
此時夜色已深,王樂坐在客廳沙發上,給自己泡了杯茶,簌了簌口将嘴裏的殘血吐出,才窩到沙發裏閉目養神起來。
今天與麒麟一戰,最開始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運轉體内神秘之力,也就是老家夥口中的先天之力,其結果就是中了運用古法的麒麟一拳,導緻受了内傷。
也許在外人看來,倆人的争鬥除了速度快,目不暇接外,再也沒其它吸引人的地方,其實錯了,他們的每一招雖然普通,但都是最簡潔的殺招,隻要被擊中,換着旁人,就算不死,也要丢掉半條性命。
其一招一式間都充滿着足夠的巅峰力量,而麒麟的那一拳正是如此,不然以王樂這麽變态的體質想要受傷,真的很困難。
後來麒麟再次砸到王樂後背的兩拳更是厲害,如果不是先天之力護住後背的話,王大少鐵定就栽了。
閉目養神的王樂想到與麒麟交手的過程,不得不暗歎老家夥傳授給麒麟的古法真是厲害得緊,到後來隻能拿出殺手锏破妄法眼,才能看破虛實找到麒麟隐身處,不然的話,隻能硬生生靠着先天之力被動挨打,到最後,勝負定是難料,隻有看誰能撐到底了。
此時王樂體内的神秘之力,(恩,王大少覺得還是神秘之力比先天之力來得好聽一些)不停的在後背脊椎骨受傷的那一塊流轉着,緩緩修複其有些裂痕的骨頭,治療傷勢。
十來分鍾後,蕭遠方乘着另一輛專車回到家裏,步入客廳時就看到王樂的額頭冒出一滴滴汗珠,整個人仿佛已經沒了呼吸一般,靜靜的坐在沙發裏,不禁有些擔憂起來,但又不敢出言驚擾。
就在蕭遠方正要輕輕離開客廳時,王樂的眼睛緩緩睜了開來,笑道:“今天晚上陣仗鬧的有些大了。”
王樂之所以這麽說,那是因爲今晚沿路一直到紫禁城裏面,其暗處都布滿了部隊把守執勤。
蕭遠方呵呵一笑,回道:“有五位老領導待在哪兒,誰有意見敢站出來,保證打不死他。”
頓了頓,蕭遠方還是忍不住的關心問道:“看你的氣色很差,剛剛傷得到底重不重?”
對于義父的問話,王樂也很坦誠,苦笑一聲,道:“所幸小子還有些手段,算是有驚無險,傷的再重,休息兩天就沒事,不然的話,今天晚上帝座無敵不敗的招牌可就被那位學弟給砸個稀巴爛了。”
“不能不說老家夥的手段鬼神莫測,這位學弟得他真傳衣缽,已經與每個時期培養出來的最強王牌包括小子我都大不相同,其實力在生死較量間更具優勢,難怪螣蛇會輸給他。”
蕭遠方露出沉思之色,随即似笑非笑的看向王樂道:“看來老人家也沒真正摸清你的底牌,今天晚上的結果想必也讓他郁悶了一把,不過你小子可是他培養出來的,你真正的底牌,他怎麽可能不清楚?”
王樂嘿嘿一笑,道:“您覺得像小子這樣從屍山血海裏爬出來的人,整天疑神疑鬼謹慎的要死,生怕被人給陰了,怎麽可能不準備一點保命的殺手锏。”
蕭遠方聽到王樂的話不禁哈哈一笑道:“難怪你在決戰之前都是淡然處之,一點兒都不緊張,原來都已經準備好了。”
頓了頓,蕭遠方又吩咐道:“那你這兩日就在家裏休息,安心養傷,等身子骨好了再去紅牆别院看望老人家。”
隻見王樂搖頭道:“這傷不礙事兒,今天晚上因爲地點不合适沒有多聊,明天小子還有些事情要向他請教。”
就這樣,父子二人又聊過幾句,見已經淩晨一點鍾才各自回了屋子休息。
······
當蘇鎮東與蘇南回到家的時候,就見回京開會的蘇雲平還有米惠都坐在客廳裏等待着。
“爸,王樂沒事吧?”蘇雲平見到父親回來連忙站起關心的問道。
此時的蘇鎮東心裏正膈應着呢,哪有心思回話,自顧自的走到沙發前坐下去,跟在後面的蘇南笑着接過小叔問話,回道:“小叔,王樂赢了。”
話音剛落,正在給老爺子泡茶的米惠插口道:“拳腳無眼,輸赢不重要,就怕王樂那孩子被傷着了。”
“額!”蘇南怕小叔擔心避重就輕的報喜不報優,沒想到被心細的叔娘給識破了,一時不知怎麽回的好。
坐在沙發裏的蘇鎮東掃了蘇雲平夫妻倆一眼,回道:“王樂受傷了,不過聽穆老頭說應該沒事,修養幾天就好了。”
說到這裏,蘇鎮東歎了口氣,很不是滋味的繼續道:“孫子傷的怎麽樣,做爺爺的不敢上前去問,還得從别人口中得知,真是諷刺的很。”
這時已經坐在下首沙發裏的蘇南安慰道:“爺爺,我相信王樂随着時間會慢慢解開心結,到時候定能回歸我們蘇家認祖歸宗的。”
蘇鎮東聽到大孫子的安慰,不禁露出黯然之色,幽幽的道:“到那時候想必我這個做爺爺的已經去見馬克思了。”
客廳裏的三人聽到老爺子說出如此悲傷的話,都是心中一酸。
半晌後,蘇南打破沉默,叉開話題,看向米惠,關心的問道:“這段日子我太忙,有些日子沒回來看洋洋,他的病情好些了沒?”
米惠露出笑意,開心的回道:“比之前好了很多,最明顯的就是身上的病痛已經消失,晚上可以睡個好覺,還有就是之前他口中的唾液會流着不停,如今都沒有了。”
坐在旁邊沉默不言,臉色嚴肅的蘇雲平聽到兒子病情好轉也不禁露出喜色,随即又暗淡了下來,滿臉苦澀之意,因爲他又想到了另一個兒子,那小子可是說過要殺自己這個親生父親的,怎麽能開心得起來。
“王樂如今受了傷,看來給洋洋治病的日子又得拖一拖了。”米惠輕輕說道。
屋子裏的三個男人也都點了點頭,蘇洋的病可都指望王樂了,隻能說看來好事多磨,等待是唯一的辦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