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樂等人在天香閣一位男職員的引領下,沿着鋪滿鵝卵石的路徑,來到一處寬闊的大廳,剛進門,就看到一輛長約二十米左右的紅色有軌電車,讓王樂看得不禁一愣,沒想到這裏還有這玩意兒。
四人上了有軌電車,此時車子也已經坐了二十來個人,見到蘇南等人進來,頓時車子上的人都站了起來。
“蘇少,今兒個也過來啦。”
“蘇少,好久不見。”
“蘇少,上次多虧你給小弟調的那筆資金,不然小弟在南方的生意可就栽了。”
······
衆人在不停和蘇南打招呼的同時,也都注意到旁邊的王樂,好奇的打量着,每個人的臉上都很精彩,嘲諷,同情,幸災樂禍者比比皆是。
王樂視而不見,笑着對蘇南說道:“蘇哥,看來你人緣還挺不錯的嘛。”
這時四人走找到位置坐到一塊兒,就見唐雨風笑着道:“表哥這人向來仗義,喜歡雨露均沾,所以圈子裏的朋友們都很服他。”
旁邊的蘇南微笑着轉移話題道:“王樂,對尖峰者那個人,你了解多少?”
王樂看了眼蘇南,搖頭道:“沒見過,無法了解。”
“額!”蘇南一愣,都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他不知道王樂的自信從哪兒來的,雖然蘇南也知道水慶的事情,但這個尖峰者和道上的小弟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面上的,是不是王樂太自大了?
“蘇哥,現在任我怎麽說,大家都不會信服,所以待會還是讓拳頭來說話吧!”王樂淡淡的說道。
蘇南頓時就閉了嘴,微微點頭,不再說什麽,唐雨風欲言又止的模樣,最終隻能歎了口氣,這次是蘇越光率先挑釁,讓他和表哥蘇南夾在中間很難做人。
在唐雨風心裏,他對蘇越光那人是一點好感都沒,反而這個王樂很對他的胃口,不像蘇越光那人心胸狹窄睚眦必報。
就在衆人心思各異時,紅色有軌電車啓動,沿着鋪就的鋼鐵軌道往前方山洞駛去。
十分多分鍾後,車子停在了一個山内的巨大空間裏,衆人也都離開座位走下車子。
燈火通明的山内空間猶如白晝,來來往往的人群都是來觀看地下格鬥賽,王樂四處打量着整個空間起碼有四五個足球場那麽大,周遭的山壁上,镌刻着各式各樣的格鬥場面,五顔六色不一而足,讓人看得熱血沸騰。
在牆壁下面則是一間間大小不一的屋子,王樂見到有些屋子上的挂着桑拿會所,溫泉會所一些亂七八糟的牌子,一臉怪異,這是幾分鍾都等不了,就近打炮的意思嗎?
“那些屋子裏有很多都住着從世界各地而來的格鬥選手。”這時,唐雨風見王樂打量着周遭的屋子,解釋道。
突然,王樂眼裏中精光一閃,他看到一個熟悉的人,螣蛇,佘義!
王樂甩開衆人,就往佘義那間小屋前走去,讓後面的蘇南等人一愣,就見穆熙虎疑惑的說道:“這裏還有姐夫認識的人?”
佘義剛将一碗泡面丢到放在屋子門前的垃圾桶,正要回屋,就見一個年輕人往自己這邊走來,不禁脫口而出道:“王樂!”
王樂走到佘義的近前,才笑着道:“不是說過等你傷患複發的時候,記得打電話給我嗎?”
佘義苦笑一聲,道:“我的雙手雙腳都被人廢了,一點點力量都使用不上,就算把體内的老傷都治好,也隻是苟延殘喘而已。”
王樂不禁一愣,随即道:“不可能,以你的身手,我相信在這裏沒人能戰勝你,即使你戰敗,也不至于沒有還手之力,到最後手腳都被人廢了。”
此時蘇南等人來到王樂的身前,聽到王樂所說的話,都不禁看向眼前這位三十多歲有些落魄的男人。
“王樂,你認識佘義?”唐雨風有些驚訝的問道。此時王樂隻是點點頭,也沒搭話,而是繼續盯着佘義。
就見佘義歎了口氣,帶着不甘說道:“是這裏的尖峰者曾慶幹的,如果我還在當年的全勝時期,肯定能打敗他!”
旋即,有些黯然的道:“成者王,敗者寇,既然輸了,說什麽都是枉然。”
這時唐雨風看了看佘義,有些可惜的說道:“當時如果你能躲過尖峰者的那一辮子,想必你就赢了。”
佘義沒有回唐雨風的話,而是看向王樂,道:“你今天晚上來這裏也是參加比賽?”
王樂點點頭,道:“不錯,對手就是那個尖峰者曾慶,你開心不開心?”
“額”旁邊的蘇南,唐雨風和穆熙虎徹底崩潰,媽’的,你丫已經知道佘義有多厲害,覺得沒人能戰勝佘義,如今曾慶能把佘義弄殘喽,香蕉你個巴拉的,怎麽還這麽有自信,還問個什麽開心不開心,你丫能不能别再這麽腦‘殘奇葩可行???
這時就見佘義臉露興奮,紅光滿面,哪還像個落魄的漢子,哈哈笑着點頭道:“廢話,當然開心,到時候你小子給老子狠狠搞傷搞死搞到底,讓那個曾慶看看,我們這樣的人,真正的巅峰是怎麽牛B?!”
好吧,這時旁邊的人已經不是崩潰的問題,一個已經奇葩了,現在又遇到一個,三人心中不禁同時咆哮道:“這個世界到底怎麽了???”
“現在才八點鍾,先進屋子,讓我看看你的傷勢。”王樂說道。
旋即轉頭向旁邊三人說道:“你們不要進來。”
“靠,誰想跟你們這兩朵奇葩共處一室?!”三人翻了個白眼暗道。
佘義也不推辭,帶着王樂走進了屋子裏。
王樂說道:“你坐在椅子上背對我。”
佘義依言坐在椅子上背着王樂後,就見王樂心中一動,眼中金芒閃過,破妄法眼開啓掃向佘義的全身。
半晌後,王樂收起法眼,道:“可以了。”
佘義轉過身子,心中不禁燃起微弱的希望,即使是苟延殘喘,那也比死了好啊。
“到時候你和我先一起回江南吧,你的舊傷和手腳的新傷有些麻煩,需要一些時間才能治好。”王樂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笑着道。
佘義想也不想的答道:“好,都聽你的。”此時他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無論如何都要試一試,至于王樂都不碰他一下,就知道他身上的傷勢情況,佘義是見怪不怪,因爲當初在部隊裏,有個變态的老家夥在,所以再奇怪的事兒都很正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