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毀……它。”
虛空中閃爍着光芒。
一團三百公裏的‘濃霧’正在對準一個空間的入口發射出大量的……飛射物。
這些飛射物和它本身一樣，也是一團濃霧。
而在它們擊中空間入口的瞬間，會讓整個空間都發生一陣震蕩。
準确的說并不是空間本身在震，而是空間裏的各種物質發生晃動。
這個空間是‘實驗空間’之一，瑪雅它們用了不少空間來做空間擴大以及别的實驗。
在這些實驗中實際上弄了很多個空間。
這個就是之中的一個實驗空間。
‘轟——！’再一次的爆炸讓空間晃動之後，琳決定做出一些動作。
琳先把瑪雅從這個實驗空間裏……送到了别的空間去。
在瑪雅離開的那一刻……琳發現防禦者就停止了攻擊。
隻見它的身形在虛空裏變得越來越淡薄，似乎在慢慢地消失。
看來，它的确是追着瑪雅的，瑪雅可以‘夢見’防禦者……防禦者也能追蹤到它。
琳覺得比較奇妙的是，這個巨大的防禦者是怎麽抵達這裏的，即使使用傳送或是遠古空間的通道什麽的，從秩序之域來到這裏都是相當長的時間。
所以琳想弄清楚它是怎麽過來的。
‘嘭！‘
正在慢慢‘消失’的防禦者，它的身上突然閃耀起一陣耀眼的光芒。
它的身形也不再慢慢變淡，而是恢複成了原樣。
這陣光芒是一個琳的兵種弄出來的，它正在距離十多萬公裏之外瞄準着防禦者。
實際上并不隻是有一個兵種，琳還有很多的兵種同時在進行着瞄準。
這些都是有數百米大小，長相類似于蜂的兵種。
它們可以從頭部發射出……一些可以稱之爲‘虛空照明彈’的爆彈。
實際上就是一種能炸出強烈光芒的爆彈。
這種爆彈有些特别的地方就是……能瞬間跳過多個小空間攻擊目标。
因爲這一帶有很多的小空間，實際上也是實驗弄出來的，這些小空間的數量很多。
小空間本身因爲過小，所以不适合用來作爲武器。
但可以用來當作爆彈的‘彈跳點’。
在一顆爆彈發射出的瞬間，它就會經過多個彈跳點……看起來會瞬間抵達目标的位置。
然後‘轟——！’
它們炸裂的光芒能讓這片虛空變得明亮，不過這片光本身沒有什麽殺傷的效果。
它們本身的效果主要是對防禦者進行‘定位’。
也就是檢測防禦者周圍的空間情況，檢測傳送能量……以及檢測防禦者本身。
防禦者這團巨大的濃霧主要是由大量的碎屑構成的。
和燃星者當時的情況挺像的。
這些碎屑都是一些一厘米左右的‘攪碎機’，它們本身的造型類似爾什民的頭骨。
而在‘頭骨’内有許多不斷活動的細小刀刃，它們會切割分解任何進入的物質。
同時它們也會主動攻擊周圍的各種東西，比如說琳發射過來的爆彈就會被它們圍住分解。
在這些細碎物質的中心，琳認爲應該是一個控制核心在控制着這些東西活動。
琳雖然沒有檢測到任何與傳送，空間有關的東西，但卻檢測到了它的……痕迹。
因爲構成這個防禦者的這些大量頭骨狀物體，琳發現周圍的虛空中……也有一些。
琳在接觸到防禦者時，也會立即檢測周圍的虛空裏是否有和它有關的東西。
結果，琳就發現了有很多這種頭骨狀的東西在虛空中……排成了一條直線一直延伸向很遠的地方。
琳覺得，這是它一路過來留下的‘痕迹’。
這些東西實際上很少，也分的比較散，但在琳刻意檢測的時候還是能發現的。
這讓它看上去不是傳送或是用空間什麽的來到這裏，而是直接飛過來的？
琳感到疑惑的時候，琳發現防禦者動了起來。
它對琳周圍的每個兵種都發射了一團包含了無數微型頭骨的濃霧。
琳發現，這些濃霧在飛到距離防禦者一萬公裏之外時就散開來。
裏面的微型頭骨快速地在虛空中飄散飛舞，似乎它們要全部變成單獨活動模式。
而且……防禦者在不斷地把這些微型頭骨散射出來。
不過更奇妙的是，這些微型頭骨飛了一陣子就停止了飛行。
因爲這個虛空算是琳的領地，到處都有很多微型兵種和‘監控系統’。
琳可以檢測到每個微型頭骨的飛行情況，它們一般都隻能飛出幾千公裏的距離就不動了。
同時防禦者，在不斷地向周圍發射這些頭骨之後，它本身也變得越來越小。
從三百公裏的大小慢慢地變成了一百公裏……三十公裏……一公裏……
原本巨大的‘體型’在很短的時間内就完全散開，沒有剩下一點東西。
因爲琳看着它散開的全過程，發現防禦者内部……什麽都沒有。
它好像完全是微型頭骨構成的。
但琳剛才在用爆彈接觸它的時候，可以感覺到它的内部有一個‘引力點’。
也就是一個類似引力器官的東西在控制着微型頭骨。
可現在卻……什麽都沒有？
在疑惑的同時，琳也發射了許多微型兵種檢測了一下那些散射出來的頭骨。
這些微型頭骨散射出來後已經全部都不動了，而在琳接觸到它們的時候，也發現……
它們似乎是完全停止了運轉。
琳認爲它們是在飛出來一段距離後就緊急地‘刹閘’讓自己停在虛空中，接着停止體内的所有結構。
它們……爲什麽要這麽做？
還有這個防禦者是怎麽回事？
琳發現似乎是每個微型頭骨都這麽停止了運轉。
琳覺得……可以在它們的‘源頭’處找到答案。
也就是順着琳剛才檢測處的痕迹，琳找到了可能是這個防禦者出現的源頭。
這個地方，是一個‘虛空漩渦’。
實際上虛空漩渦的種類有很多，有些隻是一個空間出現了某種異常出現的現象，還有些是虛空碰撞産生的。
而這個漩渦琳覺得可以把它叫‘湧動漩渦’。
它會不斷地從中湧處大量的物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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