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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甲兵四千向神都(三)

這幾天感冒,腦子遲鈍,文中或有疏漏、錯謬、矛盾、辭不達意處,尚請同學們見諒、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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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是因了劉備、程嘉的告之,荀成、許仲、辛瑷、戲志才才知道了荀貞的歸來。

戲志才家在陽翟,不過這半年來他多在颍陰居住,而許仲、辛瑷本都在縣外的莊中,是荀成派人去把他二人叫來的。

颍陰是荀貞的家鄉,認識荀貞的人甚多,爲免被不必要的人認出,荀貞沒有下車,隔着車窗與他們幾人相見,特地多和戲志才說了兩句話。荀成諸人中,荀成、許仲、辛瑷三人這些年一直跟在荀貞左右,分别至今不過半年而已,唯有戲志才與荀貞一兩年沒見了。

初識戲志才時,荀貞和他都還是個年輕人,現今荀貞年已而立,戲志才也年過三十了。

戲志才此時高冠黑衣,腰中帶劍,颔下長須飄飄,所謂“居移氣,養移體”,因久居上位、經曆大爲豐富之故,較之昔日,他少了幾分“清高氣盛”,氣度顯得甚是沉穩,但當他看到荀貞、臉上綻出開心的笑容時,眉眼間卻依稀還是當年那個與荀貞初識時的寒門青年。

“志才,别之數載,卿貌無它大變,獨此長須,遠勝吾矣!”

荀貞的這句玩笑話引起了諸人的輕笑。

時人多蓄長須,以須髯盛爲美,荀貞雖因前世的習慣,不适應蓄須,卻也隻能“入鄉随俗”,早年爲繁陽亭長時,他年輕、地位也低,倒還可以不留蓄長須,隻在留蓄了一個短髭,随着年齡漸長、地位漸高,卻是不能仍隻留短髭、不蓄長須了,隻是到底因爲覺得不方便,所以他所留之須并不甚長,如今卻是比不上戲志才的長須飄飄了。

戲志才摸了摸胡須,笑道:“須短之時尚不自覺,而今須長,夜不能寝啊。”

“此話怎講?”

“我一小婢問我夜寝之時,須是在被内,還是在被外?她未問我之前,我還沒注意,自她問我之後,每當夜寝,我常輾轉反複,不知是該将須置入被内才對,還是該将須置於被外才好。”

這個故事有點耳熟,好似前世時在哪裏看到過,一時記不太清楚。荀貞哈哈大笑。

戲志才諸人各有坐車,諸人分别登車,随在荀貞的車後入到縣中。

車隊徐行,至高陽裏,魚貫而入。

荀貞多年未曾返家,今歸還“裏”中,掀開車簾,探目望去,隻覺處處都透露出一股熟悉、安心的味道。前世時,颍陰并非他的家鄉,但今世他從“少年”到“青年”,在颍陰住了十幾年,尤其是這高陽裏,到處都留有他往昔的記憶,卻早已是他的故鄉、家園了。

“我聞‘此心安處是吾鄉’,今生今世,這裏就是我的心安之處了啊。”

昔年住在颍陰時不覺得,如今多年未歸,一旦歸來,這心安的感覺卻讓荀貞極覺平靜與舒坦。

荀貞車駕在前,荀成、戲志才諸人車駕在後,一行來到荀貞家門外。

先到荀貞家中的劉備、程嘉諸人出迎,在衆人之前是一花信年華的少婦,可不正是陳芷?

荀貞下車。

陳芷諸人拜迎。

荀貞上前将之一一扶起,在衆人後邊是遲婢、唐兒,荀貞把她兩人也扶起。

“阿芷……。”

“夫君……。”

“今我歸家是喜事,緣何垂淚欲滴?”

“蓋因喜極,故難自禁。”

荀貞一笑,轉對戲志才、荀成幾人說道:“卿等且先入家,待我拜過族中諸父、諸兄,再與卿等歡叙。”

諸人應諾。

荀貞從荀彧兄弟口中得知,荀爽現在裏中。

他這次雖是潛伏歸家,不欲令外人知,可荀爽、荀衢二人他卻是得去登門拜見的。

事實上,如當下這種聚族而居、同住一裏的情況,除非荀貞到颍陰後不回家,否則他也是絕瞞不住族中人的。隻他到裏中的這一會兒,裏中的荀氏諸家便多已聽說他回來了,族中各家的年輕人紛紛從家中出來,或站在門口,或立於裏中的小路上,向這邊張望。好在荀氏以儒術傳家,族人多是文儒君子,卻不會如尋常人家一般,蜂擁圍聚過來。

盡管回來的事情已被族中知曉,荀貞倒是不擔憂消息會外洩。

這個時代的宗族向心力、凝聚力是很強大的,隻從兩個簡單的例子就可看出:曹操後來起兵,如他的從弟曹仁諸輩皆率衆相從,勝敗不離;孫堅初起義兵時,他的從子孫贲時爲富春郡的一個縣長,聞訊即挂印辭職,縣長都不幹了,趕到孫堅那裏,從其征伐,又孫堅的季弟孫靜爲使孫堅無後顧之憂,不必擔憂宗族、親眷,遂留在家鄉,糾合了鄉裏及宗族子弟五六百人以自保,後來孫堅戰死,孫策繼起,遣人請孫靜,孫靜就又馬上帶着義從、家屬去與他會合。

放到荀氏本族來說,也是如此。

颍川人韓馥後來出任冀州牧,爲充實羽翼,遣騎至颍川迎颍川士子入冀,當時沒幾個颍川士子肯接受韓馥的邀請,唯獨荀氏整個宗族都去了冀州,可見其宗族之團結一緻。

所以,荀貞回來的消息盡管已被族人知曉,荀貞對此并不擔憂。至於高陽裏中還有幾家外姓,這幾家外姓與荀氏同裏共住已經很久了,卻也定然不會出賣荀貞。再退一步說,就算有人賣了荀貞,最該爲難的也不是荀貞,而是颍陰縣的縣令。

卻說荀貞來到荀爽家中,登堂下拜。

荀爽也已經知道了荀貞回來的事情,料知他必會前來拜見,在堂上等他多時了,見他來到,命他起身,複因知荀貞與荀衢名爲族兄弟,實情誼深重,又命人去将荀衢召來。三人坐談。

荀氏八龍裏邊荀爽排行第六,比荀绲小不少,但今年也過了花甲之歲了。

荀衢年紀也不小了,已顯老态,紮起的發髻中有了不少花白雜色,不過,年紀雖長了,比起早年黨锢前,他的精神頭卻反而好得多。

荀衢是荀昙之子、荀昱從子,荀昙、荀昱皆出任過二千石,荀昱更是黨人的“八俊”之一,荀衢本人在州郡亦有名聲,故此,自黨锢解後,這幾年州郡對他皆有征辟,不過他都沒有應。

年紀雖然大了,脾性卻是沒改,一見荀貞,荀衢半點彎兒不轉,直接問道:“貞之,你不在長沙待着,突然返家,必有緣故,……可是因見洛陽政亂,故此歸來麽?”

和荀衍兄弟不同,荀爽、荀衢俱是經曆過大起大落、人生沉浮的人,第二次黨锢是他二人親眼所睹、親身所曆,閱曆、經驗俱皆豐富,而且荀爽和朝中的一些公卿重臣常有書信來往,對朝中的局勢也十分清楚,所以一看荀貞早不回、晚不回,偏在這時候回來,便就猜出他此次歸來十之**必是與洛陽的政局有關。

一個人要想成事太難,将來不管是試着阻止董卓入京也好,抑或如果阻止失敗、起兵響應讨董也罷,都需要宗族的支持,荀貞因也直接回答說道:“知我者,仲兄也。”

“我猜就是如此,隻是……,汝今既非得赦之身,仍是待罪亡命,洛陽政亂與汝有何幹系?”

荀貞現在是亡命之身,又不是當年的魏郡太守、颍陰侯,洛陽的政再亂,明面上他也參與不進去。

荀貞把對荀彧兄弟的那套說辭又拿了出來:“我與袁本初相交,他久有誅宦之志,今他與大将軍同氣連聲,蹇碩、董重已先後政敗身死,以我料之,其後随之者必張讓、趙忠之屬矣!”

荀爽問道:“你想去洛陽,暗中參與此事?”

“‘梁園雖好,非久戀之鄉’。洛陽雖好,此時卻非冒然可去之地。”

荀爽贊成他的這個判斷,點了點頭,問道:“然則汝何意也?”

“長沙太遠,洛陽若有事,馳之不及;颍陰臨京畿,輕騎赴洛,不過數日可到。是故,我潛歸鄉中,欲以此遠探洛陽、方便溝通,若是果如我之所料,誅宦事發,便可從容視情而定奪。”

荀衍兄弟猜荀貞回來是因爲“袁本初會奏請朝中,赦荀貞之罪”。對荀衍兄弟,荀貞可以不必解釋太細,随他們猜測,但對荀爽、荀衢,他卻不能再太過含糊了,因而比起對荀衍兄弟說的,荀貞給荀爽、荀衢解釋的更進了一步,把他回來的目的說得更明白了一點。

荀爽、荀衢明白了他的意思。

荀爽默然片刻,歎道:“昔我亡命江海之時,你尚年幼,中平元年,我歸郡中,當時你已頗以膽略知名郡縣,我私與王公、文舉諸人言:‘不意我荀氏儒門,出了你這個虎子’,随後,你從左将軍征讨黃巾,以軍功取封侯,我雖在豫州,亦常聞汝名,而後,於去年,你又捕滅邺趙,名聲大噪,當是時也,初聞此訊,我慨而歎之!於今,你又潛歸鄉中,欲參與袁本初謀誅宦事。……,貞之,你既有繼阿衢父及從父之志,我不阻你,隻是,你要想清楚!”

“阿衢父及從父”,說的便是荀昙、荀昱兄弟,他二人都是荀爽的從兄,兄弟二人皆正身疾惡,志除閹宦,荀昙在廣陵太守任上、荀昱在沛國相任上時,閹宦的親戚、宗族、賓客有在二郡者,雖纖微之罪,亦必誅之,荀昱後與窦武、陳蕃等共謀誅宦官,事敗,與李膺俱死,荀昙亦禁锢終身。

荀氏現有兩大支脈,一脈是荀淑這一脈,佼佼者爲八龍、荀彧等,一脈便是荀昙、荀昱兄弟這一脈,佼佼者爲荀衢、荀攸等。這兩脈雖都是專習儒術,可在“家風”上卻有些許不同,荀淑這一脈的子弟大多具君子風度,而荀昙兄弟這一脈的子弟卻多懷壯烈,有俠氣。

如八龍中最優秀的兩人,已經去世的三龍和荀爽,二人并被稱爲“二荀皆玉也,慈明外朗,叔慈内潤”,玉者,君子,他兩人都是溫潤的君子。如比八龍晚一輩的荀彧,“如冰之清,如玉之絜”,亦是一派醇雅的君子風範。

而荀昙兄弟這一脈,荀昙兄弟不必多說了,若非有俠氣,荀昱不會号稱“天下好交”。荀衢也有俠氣,他好擊劍,早年好酒。荀攸雖不及荀衢那般俠氣外露,然而“外愚内智,外怯内勇”,擅畫奇策,如他是個文雅如玉的君子,斷難做到這一點,所以其胸中也是慷慨俠氣的。

荀貞肅容應諾。

見過荀爽、荀衢,荀貞回到家中,再與戲志才諸人相見。

離别重聚之話叙過,荀貞問及颍陰這半年多的情況。

許仲回答說,去年底,來過兩撥刺客,不過沒等他們進到縣城,就都被發現、殺掉了。今年開春以來,倒是風平浪靜,沒有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這兩撥刺客顯是趙忠所遣,至若爲何今年開春之後不再見有刺客來,也好理解,今年開春時靈帝已經病重,随之,靈帝駕崩,洛陽的諸多勢力因之展開了激烈的鬥争、以重新洗牌,蹇碩、董重這樣重量級的人物一個個身死,趙忠自顧不暇,又哪裏還有空兒再派人來颍陰行刺?

荀貞家宅不大,他出仕之前,家雖不貧,亦不富,中家而已,住的宅院隻有前後兩進,顯貴之後,他雖在縣外置了不少的田地、莊子,但那些都是爲了安置義從、門客,對自住的宅院卻從沒重建過,後來他被拜爲颍陰侯,縣裏倒是給他選了塊地方,備他建造侯府,但他因存誅捕邺趙之念,也一直沒顧上,所以直到現在,他家還隻是兩進院落而已。

家宅既小,便容不下太多人。

與許仲、辛瑷、荀成見罷,當晚同飲共寝。

次日一早,荀貞便即讓他們且先歸去,并命他們将徐卓(徐福)、文聘、許季、宣康等人叫來。送他們出門時,荀貞叮囑道:“洛陽流血不斷,或将生事,卿等厲兵秣馬,以備應變”。

上午見了徐卓等人,下午又見了陳褒、劉鄧、陳午、陳到和高素、江鹄、高甲、高丙、蘇則、蘇正等西鄉舊人。

次日中午,樂進、馮鞏等從陽翟趕了來。

荀貞帳下的這些人中,他與樂進、馮鞏幾人是最久沒見過面的。

荀貞離開颍川時,向颍川郡府舉薦了好幾個人,其中樂進被他舉薦爲郡兵曹掾,接替了他的職位,此外,他還舉薦了高素、馮鞏等人,或在郡府兵營,或在鐵官,後來高素挂印,去了冀州投他,餘下的這幾人皆留在郡中未去。

這些年過去,換了幾任颍川太守,荀貞當年留在郡府的人,有的不幹了,有的升遷了,有的已轉任數職,隻有樂進,卻一直都待在郡兵曹掾的位置上沒有動。

之所以樂進能久任郡兵曹掾,三個緣故:一是荀貞雖離開了颍川,但他在郡兵裏的影響太大,換個人來不一定能讓郡兵服令;一個是樂進本人有軍事才華,他任郡兵曹掾這幾年,平定了郡中好幾起“賊聚生亂”之事,保證了颍川的安定;再一個則是樂進謹遵荀貞的命令,甘於待在郡兵曹掾的任上,即使太守有意升遷他,他也婉拒不幹。

比起分别前,戲志才有了變化,樂進也有了變化。

樂進久處軍中,颍川郡兵現在的數目雖然比不上當年荀貞平颍川黃巾時,卻也近千之衆,治軍既久,又多征伐,較之往昔,他似乎更加沉默少言,可身上的殺伐之氣卻明顯更濃。

見到荀貞,樂進下拜。

樂進一個外郡的寒士,能在颍川久任郡兵曹掾,而且曆任颍川太守對他皆多禮重,他心知肚明,這是因爲荀氏的家聲和荀貞越來越高的地位,所以他身上實已與荀攸、戲志才、程嘉、許仲諸人一樣,也都深深地打上了荀貞的烙印,盡管這麽些年沒見,盡管荀貞現是亡命之身,對荀貞他卻依舊一如往昔,執禮恭謹。

荀貞扶起他,細細打量,見他比以前黑了很多,也精悍了很多,感歎地說道:“文謙,今天下賊亂不止,我在冀州所以能不憂家鄉者,全賴卿在颍川之故也!這些年,辛苦你了!”

樂進黑黝黝的臉上露出笑容,說道:“若論辛苦,怎能與君征讨黃巾、趙魏巨賊相比?君乃鴻鹄,如進者,至多是個守門看戶的家雀罷了,幸不辱命,颍川這些年尚算安穩。”

荀貞笑了起來:“卿字‘文謙’,真人如其字,果然太謙。”

樂進關心荀貞的安危,擔憂地說道:“今天子繼位之後,州郡對君的緝捕雖然較爲放緩,然亦時會催促,不可大意,君卻怎於此時歸來了?”

對荀爽、荀衢,以及荀衍、荀彧兄弟,荀貞需要解釋一下回來的原因,對帳下的這些人他卻不必太過仔細地解釋,一言以代之,便不再談論此事,而專叙私誼。

連着數天,荀貞或與帳下、門下的諸人相見,或與族中尊長、同輩相見,雖是“潛行歸家”的,卻也甚是忙碌,連後宅的門都很少進,直到數天後才有功夫與陳芷、遲婢、唐兒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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