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進入聖念外域,不僅成功尋到三品聖念果,還得到了兩顆烈陽琉璃,以及大量的二品聖念果,一品聖念果,念獸命晶。
秦沉非常滿意。
回到住所,秦沉便立即開始沖擊‘無敵念尊’。
這個時候,時間水晶的重要性就體現出來了。
否則,就算秦沉坐擁吞神悟道決能快速煉化,但也無法快速消化。
秦沉先煉化了二十顆一品聖念果,将修爲沖擊到了九星無上念尊巅峰,随即一舉服下一枚珍貴的三品聖念果。
“轟!”
三品聖念果服下的瞬間,秦沉的念海便狂顫了下,念力就如同崩壞了般釋放而出,在整個吞神晶空間内肆虐。
在秦沉背後,日月星辰樹的虛影變得異常之高大,從吞神晶地面,頂到最頂端,散發着絢爛,炙熱的氣息。
有一句話,可以概括無敵念尊。
念海化全身,念魂生命紋!
念海化全身指的便是,達到無敵念尊境界後,念力師的念海會完全消融,融入到念力師自身的四肢百骸,五髒六腑當中。
這樣一來,念力師便能更加娴熟,靈巧的運用念力,并且念力底蘊,也将大大增加。
就像秦沉。
他的确能占着自己擁有神級念魂,以九星無上念尊叫闆無敵念尊。
但,若真硬拼下去,即便秦沉的念海容量遠超尋常九星無上念尊,但也絕對拼不過一個念海化全身的無敵念尊。
念魂生命紋更容易理解。
無論是念力師,煉體武者,還是武者。
達到‘道尊境界’後,念魂,肉身,命晶,都會相應的生出命紋,能夠逆天改命,擁有超常的壽命。
一顆三品聖念果,秦沉足足煉化了一天時間。
“成功了。”
感受着融入到自己全身每一個角落的念力,秦沉有一種全新的體驗感,生出‘念力便是自己,自己便是念力’的感覺。
在秦沉背後的日月星辰樹念魂上,一圈又一圈的命紋凝聚在念魂上,每一圈都代表着壽元。
此前,秦沉的壽元隻有三百年不到,如今,秦沉的壽命增加了一千多年。
一千多年的時間,足夠秦沉做很多事情了。
而且,一旦秦沉‘成帝’,秦沉不僅将一舉粉碎死亡侵蝕,壽元也将大增,到時候,真是想死都難。
“若能念力成帝,肉身成帝的話,也能和武道成帝一樣,分别使用念魂,肉身調動天地之力對敵。”
“而我,三道同修。”
“若能三道皆成帝,那該多麽的恐怖?”
此時的突破不僅讓秦沉想的更遠,心中難掩的期待。
從古至今,從未有人三道成帝,秦沉當然也清楚這很難,甚至還會出現不可控的因素。
但,一想到三道成帝,秦沉就異常之激動。
“我走的路,是從古至今,從來沒有人走過的一條路。”
“那麽,先例就由我來開創。”
秦沉從來都是一個驕傲的人,他自信且沉着。
相信自己,這是成爲頂尖強者的最基本的東西。
“可以開始修煉‘金雷羅漢身’。”
此前,秦沉一直都在爲沖擊無敵念尊做準備,都還沒來得及修煉這一門強大的九品道念術。
他準備将此術修至小成,随即再去參加聖念銀牌的考核,進入聖念山。
在從聖念外域回到聖念之地時,秦沉路過聖念山,那股召喚愈發的強烈,讓秦沉心中相當的好奇。
這座比聖念之祖還要古老,至今隻有兩人踏上過的聖念山山頂,究竟會有着怎樣的秘密。
……
元一盟。
譚明帶着滿身的傷,僥幸從烈陽沙漠中逃生,回到了聖念之地。
可憐的是何廣。
運氣不好,在逃跑途中,不慎跌入到流沙坑當中,就再也沒有爬出來過。
譚明是親眼見到何廣被流沙坑吞噬,吓得他驚魂未定。
“你怎麽傷成這樣?”
譚作秋見到譚明時,相當詫異。
他還從未見到過譚明傷的如此之重,那虛弱的氣息,讓他感覺譚明随時都會死亡。
急忙拿出了一枚珍貴的大靈丹,給到譚明服下。
譚明将其一口吞下,臉色極其難看的道:“是那個秦沉,我在聖念外域恰好遇到了他。”
一提到‘秦沉’這個名字,譚明全身都是怒火。
“秦沉?是秦沉将你傷成這樣?”
譚作秋甚至覺得譚明在跟他開玩笑。
譚明的實力,他相當清楚,尋常聖念金牌都不是他的對手,一個聖念銅牌怎麽可能?
譚明将在聖念外域的事情經過講述了出來,聽完後,譚作秋的神色也沉了下去。
“沒想到,他竟然還是一名強大的煉體武者,剛好能夠免疫聖念外域中的壓制。”
譚明咬牙切齒的道:“哥,這個秦沉實在是太可惡了!你不知道,他在烈陽沙漠是如何奴隸我們的。”
譚明覺得很委屈。
譚作秋陰冷道:“放心吧,就算他再怎麽厲害,但這裏可是聖念之地,是以念力爲尊的地方。”
這時,施衡恰巧到來。
這幾日,他在元一盟過的是相當舒坦。
爲了照顧好施衡,元一盟對施衡幾乎都是百依百順。
短短幾天時間,施衡都胖了十斤。
見到施衡,譚作秋眼神深處閃過一絲冷意。
這家夥這幾日在元一盟可不安分的很,有一次譚作秋更是差點沒忍住。
“我的要求,你們完成了嗎?”
施衡趾高氣昂的坐在一旁的座椅上,輕描淡寫的看向譚作秋兩人。
仿佛,他才是這裏的主人一般。
譚明道:“他應該是死在了聖念外域。”
他想的是連何廣都沒從烈陽沙漠中逃出,秦沉又怎麽可能逃得出來?
“什麽叫應該?”
施衡面露不悅之色,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而且,我讓你殺他了嗎?”
譚明本就在聖念外域忍辱負重,又被一個聖念銅牌拍桌子,當場怒火上湧。
“秦沉從聖念外域回來了。”
有元一盟的人上前跟譚明禀報。
施衡冷哼一聲:“連一個聖念銅牌都解決不了,我親自去!”
他本來就沒有将秦沉放在眼裏,這幾日在元一盟的待遇更是讓他心态膨脹。
他要告訴那天的‘井底之蛙’,他施衡究竟有多厲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