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微笑道:“是,奴婢定爲太後娘娘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邵光禮:“……”
他靜靜望着眼前的女子,總覺得她和自己映象中的妹妹已漸行漸遠,但而今他們乃一條船上的人,一損俱損,一榮俱榮,他能怎麽辦?
邵光禮:“本相知道了。”
東太後目露滿意,低低道:“那便有勞兄長了。”
……
邵光禮、東太後和李英想得全面,但他們并不知道年小橋已決定不再踏入天香樓了,每次來天香樓都出事,可能它和她八字不合。
年小橋剛睡醒沒多久鳳夙就來了,給她帶了銀耳小甜湯還有牛肉餅,雖然大半夜吃牛肉餅對許多人而言都太夯實了,但年小橋卻喜歡得緊。
“哇!謝謝千嶂大人!”
年小橋甜甜道謝,經過了牆外、屋頂、院落等等一系列的逐漸變化,兩人的“幽會”地點總算成了鍾靈宮内殿。
銀秋他們已經不想再掙紮了,反正也阻止不了,他們兩愛怎麽滴怎麽滴吧,而且這天也怪冷的,天天讓她們娘娘坐在屋頂偷吃也不是個事啊,萬一凍風寒了她們可就失職了。
銀秋四人給内殿添了暖盆和茶水,自覺地不再打擾兩人。
因爲剛睡醒年小橋臉上還帶着睡痕,頭發也随意散在了身後,又軟又乖,像是面團子捏成的般。
鳳夙拍拍年小橋的腦袋,問:“今天怎麽了?爲什麽睡到現在才起來?”
年小橋撇嘴道:“要事您做了一宿噩夢也會疲憊不堪的。”
“噩夢?”
“對啊,夢裏的我太慘了,嗚嗚嗚……”
鳳夙樂了,拍拍她的小腦袋:“那可真是辛苦我們小橋了,來,今日的甜湯炖得很不錯,喝一口吧。”
年小橋乖乖捧住了甜湯,還是一口都沒喝,猶豫再三後道:“大人,靖王發現了我的身份,沒說什麽嗎?”
鳳夙笑道:“說了,皇上和年大将軍一起把他壓了下去。”
年小橋驚訝道:“皇上?皇上說了什麽?”
鳳夙倒是沒放棄給自己“皇帝”身份刷好感的機會:“靖王要用你交換婺城,有大臣附議,被皇上摘掉了烏紗帽,在皇上心中,大嶽的強盛繁華靠得是自立,不是建立在女子的犧牲之上。還有,皇上已經下了逐客令,不日靖王就會離開上京城了,當然,還要等靖王身體再好轉些。”
年小橋聽罷崇拜得雙眼冒小星星:“哇!皇上好帥氣!!!”
鳳夙:“……?”明明是自己要刷好感的,爲啥聽起來有點生氣?
見鳳夙臉色有些僵硬,年小橋連忙拍馬屁:“當然,千嶂大人也好厲害!能把靖王趕出去您功不可沒啊!”
鳳夙揉了把她的腦袋,道:“小馬屁精,我又不是踏雪,喝湯。”
年小橋吐了吐舌頭,讪讪道:“我也沒拍您的馬屁啊,我說的都是事實,您太厲害了!”
鳳夙嘴上說着不要,嘴角卻忍不住上揚,連眼神都溫和了不少,顯然年小橋的話他還是十分受用的。
暗中的貪狼以及默默觀察二人的銀秋四人:“……”
啧,口是心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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