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貴妃回眸看向裏靖王:“沒事,屍體都給靖王便是,相信靖王隻要不瞎都能辨别出來他們的身份,靖王,請吧。”
裴阚被皇貴妃陰陽怪氣也不惱怒,畢竟有人比這皇貴妃更可恨,他那些幾愚蠢如豬的兄弟啊……呵呵,想殺了他陷害嶽帝,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而今這把手是被嶽國牢牢把握在手裏了,隻怕大晉要被鳳夙這野狼狠狠咬下一塊血肉,但此舉也好,他好趁機肅清大晉之中的異己。
但是鳳夙是怎樣找到他的呢?這一路過來,他不曾露出破綻……哦,不對,除了那個給他下瀉藥的丫頭,這嶽國從皇帝到小丫頭都邪門了不是?
……
年小橋飽飽睡了一覺,醒來就聽說靖王人已經找到了。
最大功臣年小橋驚訝道:“這麽快啊?”
銀秋笑道:“對,總算能暫緩這緊張的局勢了。”
年小橋一邊洗漱一邊道:“對啊,能找到人就好,那樣千嶂大人就不會這麽忙了。”
銀秋四人:“……”
又是千嶂大人,簡直兩句話都不離千嶂大人,這就是給年小橋加雞腿的福利麽?
說起雞腿銀秋便笑眯眯道:“對了娘娘啊,這幾天還是少出門哈。”
年小橋眨眨大眼睛:“怎麽啦?”
流螢:“西太後大怒啊。”
年小橋歪歪腦袋:“她生氣關我什麽事啊?”
冷畫歎了口氣道:“是這樣的,西太後暖房中的蓮花不知道被誰霍霍了,蓮葉竟然被扒了個精光,西太後現在很憤怒,幾乎是逮着誰就發作誰,虞美人都被罰哭了。”
昨日夜裏剛剛吃完叫花雞的禍首年小橋:“……”就,突然有些害怕……
見年小橋閉嘴不再提鳳夙,銀秋四人總算舒坦了。
天天和娘娘鬥智鬥勇,也挺辛苦的啊。
……
八方殿。
此處乃接待各國使者的行宮,裴阚換了一身绛紫色的長袍,雍容華貴,冷俊不凡,他懶懶靠在太師椅上望着下方血肉模糊的使者,輕笑道:“還有呢。”
這使者正是當初在正殿和鳳夙辯論的那位,可裴阚顯然并不理會他的身份,把對方折磨得奄奄一息,連十指的指甲都拔掉了,血肉模糊。
此人滿臉都是淚痕,并非他窩囊,而是這種疼痛早已超過了他能承受的極限。
他本以爲能憑借三寸不爛之舌與裴阚周旋,讓他忌憚自己,沒料到裴阚如此心狠手辣,根本不屑與他廢話直接用刑。
“王爺……微臣真的沒有隐瞞了……”
“很好。”裴阚擡眸,輕輕轉動指尖的玉扳指,道,“傳信回國,說田大人突發疾病過世了,本王看他可憐,當場給他火化了。”
“王爺!!!”田大人擡眸,驚恐道,“您說過會饒微臣一命的……”
“王爺!!”
“王爺……”
裴阚不屑與他多費唇舌,這田大人眨眼便被拖了出去,隻留下一灘血痕。
田大人被拖走後,裴缺将血迹清理完畢,上前來道:“王爺查出來了,我們遇到惡丫頭的地兒是護國寺後山,恰好那段時日鳳夙正在護國寺禮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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