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歌有些疑惑的問道:“二哥,你怎麽了?”
夏彥昶擺了擺手,“沒事沒事,我們走……啊!”夏大壯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直接讓他尖叫出聲。
這吓得夏大壯差點沒剁了自己的手,“怎麽了,怎麽了?”
夏傾歌皺了皺眉頭,上前拉起夏彥昶的衣袖,頓時就看到青一塊紫一塊的皮膚。
“這是怎麽回事?”好好的怎麽全身都是傷,就好像是被誰給揍過一樣。
夏傾歌突然想到了什麽,轉頭看向了身後郁悶的靳寒琰,她記得昨天晚上靳寒琰說,自己的二哥在讨打?
“沒什麽,小妹,我們快走吧。”夏彥昶一邊拉下衣袖,一邊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靳寒琰,見他面無表情的樣子,心裏不斷的在打鼓。
這樣的眼神在夏傾歌眼裏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她沉聲問道:“是不是他打你了?”
夏彥昶連忙搖頭,“沒有,怎麽可能呢。”
夏傾歌明顯就不信,走到靳寒琰跟前說道:“你昨晚承認了。”
靳寒琰那雙好看的眉頭猛的皺起。
這個女人是以什麽立場來質問他,真覺得他“失憶”了就沒有脾氣的嗎?
“小妹,不是你想的那樣。”夏彥昶連忙說道。
夏傾歌繼續盯着靳寒琰,眼中依舊充滿了怒意。
她的底線,就是家人。
“我是請他教我武功的。”夏彥昶不得不替靳寒琰辯解一下。
“啊?”夏傾歌臉色一僵,有些怪異的看了一眼靳寒琰,又看了一眼夏彥昶。
習武?
好好的怎麽突然想習武?
而且,靳寒琰會願意教,他不是向來不搭理她家的人麽?
這段時間就沒見他開口和除她以外的人說過幾句話啊。
“教武功怎麽會搞成這副模樣。”夏傾歌嘀咕了一聲。
明顯就是心虛了,她好像錯怪靳寒琰了,還以爲他是因爲猜到她的身份有問題,對她家人進行逼問了。
“妹婿說我錯過了習武的年齡,必須得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夏彥昶一點都不怪靳寒琰。
因爲這是他決定的事情!
昨天從鎮上回來被人盯上後,他就下定決心要習武,否則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會遇到那種情況,讓自家妹妹戰戰兢兢的。
他深知夏傾歌不可能就困在這個小地方的,所以隻能讓自身變得強大起來,才能夠保護好自己的妹妹。
“妹婿,我也要學。”夏大壯也站了出來。
“我也要學。”夏彥琛堅定的說道。
“我也要學。”夏彥灼目光如炬的望着靳寒琰。
“姐夫,我也要學。”夏彥策也堅定的點着自己的小腦袋。
夏傾歌看着這麽努力的一家人,心裏感動的一塌糊塗,她正要說自己也要學的時候,就聽靳寒琰冷冷的吐字:“不教!”
夏傾歌臉色一僵,看着他那冷俊不禁的臉龐,頓時間明白了什麽。
她挪到靳寒琰的身旁,讨好的說道:“琰哥哥,我錯了,我不該誤會你,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
靳寒琰傲嬌的甩頭,明顯是不接受她的道歉。
夏傾歌深吸了一口氣,挪到另外一邊,繼續說道:“琰哥哥,我真的錯了,看在我這麽真誠的份上,你就原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