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歌回房間後沒有直接睡覺,而是繼續倒騰毒蛇的毒藥,上次調的藥有些太猛了,一不小心就會死人了,以至于她不敢給今天追他們的人用,所以這一次她要減輕分量,能把人麻痹了就好。
倒騰了好一會兒,夏傾歌才弄好簡化版的毒藥,頓時欣喜的将毒藥收到瓷瓶裏面。
這才剛收好,靳寒琰就進來了,夏傾歌好奇的問道:“我二哥叫你出去做什麽,怎麽這麽久才回來?”
“找打。”靳寒琰淡淡的回答道。
夏傾歌:“???”
靳寒琰坐在床上,望着夏傾歌的背影,想着今天晚上她的表現,不由得挑了挑眉頭,這女孩的表現超乎他的想象。
一個八歲的孩子再怎麽成熟,也不會到達這樣的地步,簡直就像是曆經滄桑的樣子。
“你究竟是什麽人?”靳寒琰忍不住的問道。
“你又來問我。”夏傾歌翻了個白眼。
“一個八歲的孩子,怎麽可能知道這麽多,考慮的也這麽周全。”靳寒琰沉着冷靜的說道。
“爲什麽不能?”夏傾歌挑了挑眉。
“爲什麽能?”靳寒琰依舊淡定的問着。
“比如,夢做多了。”夏傾歌揚起嘴角,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靳寒琰抿着雙唇沉默片刻,繼續說道:“曾經也有一個小姑娘,一夜之間,言行舉止如同大人一般,并且,她還聲稱自己是來自另外一個時空的大人。”
他停了下來,觀察着夏傾歌的表情,除了些許的訝異,并沒有其他的。
“然後呢?”夏傾歌随意把玩着手中的瓷瓶。
“後來,她被燒死了。”靳寒琰這話說的有些低沉,再配上那不斷跳躍的火苗,顯得有些陰沉沉的。
夏傾歌:“……”
她覺得靳寒琰沒有騙她,并且還有一點提示自己的成分在裏面?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也确實應該注意一些,否則可能會被這無知的古代人當成妖怪抓去燒死了。
“你想表達什麽?”夏傾歌警惕的看着靳寒琰。
靳寒琰淡淡的看了一眼夏傾歌,躺了下去,拉起被子蓋在身上,“既然喜歡做夢,那就繼續做吧。”
這些,都隻能當成虛假的存在,否則等待她的将是和那個人一樣的命運。
夏傾歌冷着一張臉望着靳寒琰那緊閉雙眼的臉龐,這個人究竟是什麽人,爲什麽會知道和相信這樣的事情,他難道就不覺得這很天方夜譚嗎?!
靳寒琰嘴角微微的上揚,明顯是心情極好,因爲他總算窺探到一些這個小女人的秘密,遲早有一天,他可以窺探到她全部的秘密,他也好奇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人!
不過,如此這般,倒也不是不能接受自己童養夫的身份了。
夏傾歌總感覺靳寒琰在笑,頓時有些的氣惱,她怎麽感覺自己被套話了?
她氣憤的爬上床,躺下去以後,狠狠的踹了一腳靳寒琰,“你睡過去點,我沒位置了。”
靳寒琰摸着隐隐作痛的腰……這個記仇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