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夏彥昶他們三個人繼續賣筐,而夏傾歌則和靳寒琰帶着花籃子和鮮花走了。
“你剛才在想什麽?”夏傾歌一邊走一邊問道。
靳寒琰剛才一直都盯着刀疤男他們看,也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麽。
難道是想殺了他們?
可是她沒感覺到殺氣,也沒覺得失去内力的靳寒琰,會是幾個壯漢的對手。
“他挺聰明的。”靳寒琰淡淡的說道。
“嗯?”夏傾歌一時間不明白這個他是指什麽。
“你以爲夏彥昶的話,他真的相信了?”靳寒琰難得沒有沉默。
夏傾歌微微一愣,随即不可思議的說道:“你是說,那刀疤男知道我們不但沒有虧欠,還賺的不少?”
靳寒琰勾唇一笑。
“可是,他爲什麽會放過我們?”夏傾歌有些不解的問道。
按理說這種人是能收錢的就盡量收錢,不可能會大發善心的放過這麽一塊肥肉。
“難道他看到了這其中的利益?”夏傾歌猜測道。
難道他怕把他們吓到了,以後再也不敢來,所以隻是一天收取一小點,然後以後可以随時來敲詐一些,好索取長久的利益?
靳寒琰顯然是知道夏傾歌想差了,開口解釋道:“他應該是看中了夏彥昶的潛力。”就像是夏傾歌看中了他的潛力一樣。
當然了,他不會說,刀疤男是心有畏懼,對于一個高手的畏懼。
他雖然失去了内力,但是該有的氣勢卻還在,那是習武之人都會畏懼的東西。
這刀疤男明顯不是一個普通的混混,自然不會像普通的混混那樣無知。
“那他想要做什麽?”夏傾歌皺了皺眉問道。
對于刀疤男看穿他們的事情,她并沒有太過驚訝,畢竟刀疤男也是穿梭在形形色色的人之間,多少也練就出一些看人的本事。
若是他真的看中夏彥昶的潛力,那他定然還有下一步的動作,而這個動作又會是什麽動作?
“目前看來,不會有什麽壞事。”靳寒琰說道。
頂多就是做厭了收保護費的工作,想要換一份比較穩定的工作吧。
若是夏彥昶真的不凡,那夏彥昶定然能記住今日之恩,将來給刀疤男一個機會。
當然了,這一切都是在賭,而且他相信刀疤男不隻是對夏彥昶下了賭注。
隻不過,刀疤男爲什麽突然想要離開收保護費這個工作呢?
畢竟這個工作多麽的潇灑自在。
“但願如此吧。”夏傾歌想不明白刀疤男的心思,就沒有繼續再想了,也沒有時間再想了,因爲他們已經到富人區了。
夏傾歌這花,本來就是爲了賣給富人,自然是要在富人區賣了。
當然,如果可以,她更願意在縣城裏面賣。
夏傾歌找了一個極好的位置,富人區可沒什麽人擺攤,畢竟攤位費不是一般人能付得起,能付得起的人也一般都有自己的店鋪了。
很快,她就将攤子擺了起來,攤子擺的很簡單,一邊放着精緻漂亮的花籃子,一邊放着新鮮嬌豔的花兒。
她顯然是要當場插花,根據别人的想要的寓意,或者自己想出的寓意來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