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才剛要踏進醫館的大門,就被一個小厮擋住了去路,語氣傲慢的說道:“去去去,這裏不是你們能進來的。”
“這裏是醫館,我們是患者,爲什麽不能進來。”夏傾歌知道這富人區裏的人基本都這個樣子,所以對方沒有做什麽太過分的事情,她不和他們一般見識。
“你也知道這裏是醫館,那你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麽醫館。”小厮不屑的看着全身都是補丁的幾人。
隻是視線觸及靳寒琰的時候,莫名覺得背後一涼,有種被死神盯上的感覺。
“濟醫堂,救治天下之人的醫館,怎麽,難道我們來的不是醫館?”夏傾歌淡淡的開口道。
“怎麽不是醫館,隻是你們也不看看這是什麽醫館,你們又是什麽身份。”小厮說的毫無底氣。
周圍的人有些好奇的看了過來,不過大都不在意,畢竟隻是幾個無關輕重的窮人。
夏傾歌露出了一抹笑容,“我倒不知道這醫館什麽時候變成鑒定堂,竟然是用來鑒定來人的身份,若是這樣,那這醫館不來也罷,誰知道會不會被人胡亂醫病了。”
小厮有些慌亂了,這抹黑醫館名聲的事情,他可擔待不起啊。
“你……你胡說什麽,我們這裏是醫館,怎麽可能是鑒定堂。”
周圍的人因爲夏傾歌那句話,總算是多注意了一下,但依舊是沒有人說話,而是站在一旁看好戲。
竟然有人敢摸黑濟醫堂的名聲,這濟醫堂可不是一個普通的醫館那麽簡單呢。
“既然不是鑒定堂,那我們身爲病患,來找大夫看病又有什麽不對?”夏傾歌絲毫不畏懼周圍人的目光。
一旁的夏大壯都有些忍不住的想叫夏傾歌走人了。
這不是鑒定堂不鑒定堂的問題,而是他們的身份不配在這裏看病,這是鎮子上所有人默認的事實。
那小厮又想說什麽,就聽到一聲洪亮的聲音響起:“這位小姑娘說的沒有錯,身爲病患來醫館看病,确實沒有任何的問題。”
“齊神醫。”所有人都驚訝的退後一步,爲門外進來的老者讓了位置。
夏傾歌望向齊大夫,隻見他精神抖擻,一身正氣,莫名有種鍾大夫的既視感。
齊大夫走到夏傾歌的面前,一臉嚴肅的說道:“小姑娘,爲了表達老夫的歉意,老夫今日免費爲你看診。”
所有人都羨慕嫉妒的看着夏傾歌,這可是濟醫堂的醫術最好的大夫,一個月中都不會出現幾次,每個人都搶破腦袋的要讓他看診,結果怎麽也排不到位置。
夏傾歌不管這齊大夫是爲了挽回醫館的名聲這麽做,還是真心爲了表達歉意,反正她今日的目的是達到了,雖說和她預想的并不一樣。
“多謝齊大夫,但是我也要爲剛才的言語道歉,并不是每個人都是攀高踩低之人。”夏傾歌這句話可沒有諷刺的意思。
齊大夫深深的看了一眼夏傾歌,隻覺得這個全身都是補丁的小姑娘并不簡單。
但是,那也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