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夏傾歌笑話自己的事情,靳寒琰難得的沒有生氣,依舊淡淡的說道:“也被他趕出來了。”
夏傾歌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你到底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竟然讓我四哥和二哥都趕出來了。”
靳寒琰抿着雙唇沒有回答。
不過是踹了兩下而已,這兩個人就哭爹喊娘的,若不是怕他們吵醒人,把他們啞穴點上了,隻怕這會他得被這一家子的人趕出去了。
但是,這兩個人瑟瑟發抖的樣子,他瞧的也有一些的煩,所以尋了一個借口就出來了。
夏傾歌見靳寒琰不說,也就沒有再多問了,指不定人家是害羞了呢?
比如說,夜晚怕黑,非要抱着人睡覺。
還别說,前兩天靳寒琰就是抱着她睡覺的,隻不過大晚上的夏傾歌沒有察覺到,等第二天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在他懷裏,問了才知道那是他怕黑下意識的動作。
當時她可沒少笑話靳寒琰,所以這一次肯定是自家哥哥受不了靳寒琰這樣膩膩歪歪的,就将他趕出來了吧。
至于是不是靳寒琰對她圖謀不軌撒的謊,夏傾歌覺得完全不可能,畢竟他們兩個人都還很小,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
“算了,你先與我将就一晚上吧。”夏傾歌說道。
等明天換了錢,就再買一張床,到時候就不會有沖突了。
靳寒琰知道夏傾歌誤會了什麽,但是也沒有開口解釋什麽,而是坐在那小小的床鋪上,安靜的看着夏傾歌在那搗鼓毒液。
“你這兩天有空,幫我抓些老鼠來。”夏傾歌頭也不擡的說道。
其實她想抓兔子的,但是,有點暴殄天物,她怕自家娘親追着她打。
“抓老鼠做什麽?”若是之前,靳寒琰肯定不會多問的。
“提取蛇清。”夏傾歌下意識的回答道。
“什麽?”靳寒琰一臉的不解。
“說了你也不知道。”夏傾歌沒有多做解釋。
畢竟這是現代的知識,她可不指望一個古代人能聽得懂。
靳寒琰涼涼的看了一眼夏傾歌,他發現自從自己說失憶以後,這個丫頭就越發的大膽起來。
沒有多久,夏傾歌就提取完毒蛇的毒液,然後又拿了一些草藥倒騰,最後整出了數顆藥丸子,裝進了兩個鍾大夫送的小瓷瓶裏面。
“諾,給你的。”夏傾歌将一瓶瓷瓶扔給靳寒琰,“你現在沒有武功,這毒藥也算是防身用的。”
反正靳寒琰已經知道她身懷不凡醫術,再讓她知道自己還會制毒也沒什麽。
隻不過,她會的毒藥也不多,畢竟她以前生活的地方,可是一個法治社會。
靳寒琰看着手中的瓷瓶,那雙幽黑的眸子不斷的閃爍着光芒。
“好困,睡覺了。”夏傾歌打了一個哈欠,爬上床倒頭就睡。
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靳寒琰會對她不利。
靳寒琰借着月光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兒,心中除了疑惑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個女孩很特别。
不隻是她身上藏着的各種本事,還有她那與身體完全不符合的年齡。
以至于,他實在沒辦法把她當成一個女孩子來對待。
但是,不急。
靳寒琰手指摩挲着手中的瓷瓶,揚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在那月光下顯得絕美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