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歌想到用魚做出來的各種美食,連連點頭道:“嗯嗯,很喜歡。”
靳寒琰看着夏傾歌半晌後,突然脫掉了身上的外套和鞋子,在夏傾歌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一下子跳入有些許涼意的湖中。
夏傾歌驚呼了一聲,連忙喊道:“你做什麽,快點上來啊!”這個該死的小屁孩,是想讓她這幾天的醫治白費了麽?
靳寒琰沒有搭理夏傾歌,小小的身子在湖裏順溜的遊動,就好像是水中魚兒一樣。
夏傾歌氣急敗壞,還想要說什麽,靳寒琰就朝岸上扔了一條魚。
她連忙将那隻魚抓住,防止它又跳回水裏了,那靳寒琰的作死行爲可就白費了。
處理好這條魚後,夏傾歌又想叫靳寒琰上來,結果他又扔了幾條魚上來,以至于她不得不繼續處理魚。
“夠了夠了。”夏傾歌有些手忙腳亂的抓魚。
抓這麽多他們也吃不完啊。
結果靳寒琰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繼續一條一條的扔上來。
到最後夏傾歌不得不編個魚簍,将這些魚都裝了進去,希望可以讓它們不那麽快的死掉。
沒有多久,魚簍就裝滿了,可是靳寒琰還是不斷的往上扔,夏傾歌不得不繼續叫道:“别扔了,太多了,吃不完了。”
靳寒琰确認夏傾歌真的不需要了,這才從湖裏遊上來。
夏傾歌又編完一個魚簍,将剩下的魚都裝了進去,然後看着全身濕漉漉的靳寒琰,微微的皺了一下小眉頭。
她去撿了一些幹柴火,取出爲上山準備的打火石将柴火點着,然後沖着靳寒琰喊道:“你快坐到火堆旁,将衣服烘幹。”也不知道會不會感冒了。
不過,夏傾歌更在意的是他身上的傷口有沒有裂開,會不會受到感染了。
正想着,就看到靳寒琰的衣服上冒出些許鮮紅色,顯然是傷口裂開了。
夏傾歌的臉頓時就崩了起來,“你太胡鬧了。”頗有一副大人教訓孩子的感覺。
“他身上有傷?”鍾大夫也看到他身上的鮮血。
“嗯,之前上山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夏傾歌不想讓人猜疑他的身份,就随口解釋了一下。
鍾大夫也沒懷疑,而是從懷中掏出一瓶金瘡藥,遞給了夏傾歌。
夏傾歌頓時感激的看着鍾大夫,“謝謝鍾爺爺。”
她讓靳寒琰脫下衣服,好給他上藥,結果人家就是不脫,仔細一問,竟然是害羞了。
夏傾歌直翻白眼,在家裏給他上藥的時候,怎麽就不見得他害羞,這會在這裏跟她裝?
最後,夏傾歌跟靳寒琰去了一處高高的花叢裏面給他上藥了。
上完藥後,夏傾歌看着那半脫的衣服,索性就全部扒拉下來。
靳寒琰竟然也沒有拒絕,乖乖的讓夏傾歌脫了。
夏傾歌原本想要解釋一下的,但是看他什麽都沒說,也就懶得解釋了。
正當要抱着濕衣服出去的時候,就看到他耳朵有些粉嫩,似乎是害羞了。
夏傾歌忍不住的笑了出聲,開口解釋道:“濕衣服穿在身上不好,我幫忙将它用火烘幹,你先在這裏待一會。”
“嗯。”靳寒琰低沉的應了一聲,也不知道包含了怎樣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