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大夫心裏簡直是日了狗了,自己竟然會對一個十歲的孩子心生顫意。
鍾大夫說的那個地方并不是很遠,所以他們又認了十幾種草藥後,就到達目的地了。
“這裏好美啊!”夏傾歌看着跟前的景色驚歎道。
這是一個湖,湖水非常的清澈,甚至可以看到裏面鮮肥的魚兒。
湖的四周長滿了各種嬌豔的花兒,讓人看的是眼花缭亂的。
夏傾歌歡快的跑下去,又是看湖裏的魚兒,又是看周圍的花兒,那張小臉滿是燦爛的笑容。
這笑容讓鍾大夫和靳寒琰看的隻覺得心裏暖洋洋的,那感覺就像是天上的太陽,又耀眼又溫暖的。
夏傾歌沒有急着去摘花,而是拿起一旁的樹枝,将它用鐮刀削成尖刺,然後對着湖裏的魚兒插去。
小的時候她也曾去河裏抓魚,冬天的時候就用叉子插,夏天的時候就下河摸魚。
這會已經是秋天了,湖水有些冰冷,就她這個小身闆,還是别下水了。
“丫頭,你這是在抓魚啊,這樣能抓的到嗎?”鍾大夫笑着問道。
“應該能的。”夏傾歌無法肯定,畢竟這湖那麽的深,可沒有河那麽好抓,“如果我抓到了魚,鍾爺爺晚上要留在我家吃飯哦。”
爹娘一直想請鍾大夫吃飯,可是一直都被他拒絕了,夏傾歌就趁這個機會說了。
鍾大夫難得答應了,“好。”
夏傾頓時有了動力,撸起袖子就叉魚了。
“噗。”的一聲,夏傾歌插中了一隻魚,頓時激動的沖着鍾大夫喊道:“鍾爺爺,你看,我叉中一隻好肥好肥的魚兒。”
鍾大夫驚訝的叫道:“還真讓你這丫頭叉到了。”到底是技術太好,還是這魚太笨了?
“那是,我再多叉一些魚兒,晚上就可以做個全魚宴了。”夏傾歌激動的說道。
魚這玩意很補的,他們沒有肉可以吃,魚也是非常不錯的。
不過,這裏的人好像不怎麽吃魚,說是魚太腥了,吃起來全是刺,并且還很難吃。
似乎也就那種大酒樓或者王公貴族才會吃,因爲被處理的還不錯。
夏傾歌隻能說,是這裏的人不懂得處理魚,也不知道要怎麽煮,才會導緻魚肉又腥又柴的。
鍾大夫突然有點後悔答應了。
全魚宴……
确定不是折磨宴?
但是,看夏傾歌這裏積極的樣子,他也不好拒絕,想着今晚大不了低頭扒拉米飯得了。
不是鍾大夫不相信夏傾歌,而是這魚就是宮中禦廚都做的不咋的,雖說沒多少那個魚腥味了,但是總感覺味道哪裏不太對。
他這人有時候很挑嘴的,要麽吃白米飯配鹹菜,要麽就要吃美食大餐。
夏傾歌繼續積極的叉魚了,隻不過,也不知道是因爲剛才那一下驚動了魚群,還是這些魚兒又變聰明了,她叉了好幾次都沒有叉中。
“我的全魚宴啊……”夏傾歌哀嚎道。
“你很喜歡吃魚?”靳寒琰湊了過來問道。
其實他也不喜歡吃魚,但是看夏傾歌這麽喜歡的樣子,他可以破例幫忙捕撈。